摩洛哥。
堂神忠道和真衣來到了摩洛哥東部的弗艾茲城。
他們從卡薩布蘭卡坐火車來到弗艾茲,下一站是突尼西亞首都突尼西亞。
真衣從旅館的涼台上俯視街道。
弗艾茲是個古老的城市,在日本,連長崎的街道都比這裡好。這裡的街道可稱世界上最容易迷失的地方了。狹窄的街道彎彎曲曲,不知能通向何處,而且許多地方爬坡上坎。在建築將之間,即便是白天,也暗得象遂道,旅遊的人是絕不會把這裡作為目的地的。
「可以了嗎?」
堂神沖站在真衣身後問道。
「……」
真衣點了點頭。
堂神開始撫弄她的臀部,真衣就靠在涼台的牆壁上。
街道上擠滿了人,汽車無法通過,他們他把驢子作為交通工具,這些街道叫罪惡街也好,叫魔鬼街也好,反正象這類古老的街市,別具一種誘人的魅力。在沒法使用汽車的弗艾茲城裡,尤其如此。
真衣想,從現在開始,就要同情報樣一爭先後。
在烏干選首都坎帕拉,接受作戰任務的是館虎貴、城舞秋之、志乃三個人。
在埃及的阿勒·桑德里亞,有美彌、美津姐妹倆和輔佐他們的新常互一等三人。
吹上龍介和砂繪則是經空中航路進入尼日首都尼亞美。
現在已到了戰鬥的最後階段。
堂神剝去真衣的褲子,真衣為了讓他更好撫弄,便挪動了下身,真衣發出微微的喘息。
在獨立村就是這樣:只受女人願意,就可以作愛。男的也一樣。總之,男女雙方的意願都要尊重。
真衣也想撫弄堂神了。
不知道將會發生什麼事。有情報得知,明天將有六名工作人員進入卡薩布蘭卡,監視真衣。她卻不知道這六人是哪國情報機關的,但他們的目的是想綁架她。等待她的將是拷問和死亡。當然,她由堂神帶著,也不會輕易就落入對方手中的。
卡扎菲上校的特殊工作隊,也已來到了弗艾茲。
他們是為了支援真衣而來,交手的是雙方的情報人員,所以絕不能疏忽大意。與死神為鄰的,可是真衣自己。
志乃、砂繪、美彌、美津四個人,分別在非洲大陸各地以奉獻肉體為代價。為這次戰爭工作著,他們只求能太平無事,希望全都能生還獨立村。
「換一下吧。」
真衣喘息著,跪在堂神面前。
堂神俯視著真衣。
從在北州大陸假如原定的作戰計畫之日起,就再沒與夥伴取得過聯繫。這種情況,要持續到戰鬥結束。
貴子怎麼樣了?
堂神他想起,貴子喜歡被虐待,希望被捆綁,想被套上項圈。她戴著項圈周遊了非洲大陸和歐洲。
查德政府發表宣言。
宣言聲稱:利比亞前線部隊強搶了一百二十餘名卜阿勒古族的媳婦和姑娘,把她們當作性交奴隸,這的毫無廉恥的行為,世界各國都應把他們作為全人類的敵人加以控告。千餘名憤怒的卜阿勒古族戰士手舉刀槍,進攻利比亞軍事基地,利比亞軍隊出動裝甲、戰車,殺戮了大部分卜阿勒古族人,僅剩下數十名得以逃生。利比亞人還不善罷甘休,又舉兵開始入侵查德北部。理由是:查德軍隊代替了卜阿勒古族人進攻了他們的軍事基地,這是令人不能容忍的暴虐行徑。
世界各國聽了查德政府的宣言,一時輿論大嘩。
聯合國立即作出了反應,派了調查團進入利乍邊境以查明事實真相,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各國全部譴責卡扎菲。
法國和英國政府則發一宣言,稱「查德政府的宣言是起初的」,他們還掌握有證據。
因為英國情報機關的卡拉漢和法國情報機關的比達爾,都被捲入卜阿勒古族人的攻勢之中,還有日本外事警察特別班的偵察員三坂貴子,他們三人,都曾受到了查德政府的保護。
——貴子已經明白堂神描出的空白文字的意思了。
它決不僅僅限於對卜阿勒古族人。
堂神知道貴子被捲入卜阿勒古族人的戰爭之後,很是吃驚。他認為貴子雖說是外事特別班的偵察員,但畢竟是一個女人。然而就這個女人居然去了撒哈拉沙漠中的阿哈卡爾山地深處,那不是女人所能去的地方。固執的貴子為了把空白文字弄清楚毅然作出這個選擇,競將生死置這度外,且能夠安然回來,這不能不說是萬幸。
卡扎菲被逼上了絕路。
埃及開去拉島爆炸的恐怖行動。
美國一五六航班飛機被劫持。
義大利的利斯塔·利貝拉號船在公海上被擊沉的暴行。
殺戳卜阿勒古族和侵略查德。
……
聯合國發表宣言,要派特別列席代表參加「撒哈拉六國會議」與「阿拉伯聯盟共同會議」。聯合國也很重視卜阿勒古族的民族大遷移問題。
堂神讓真衣站起來。
他抱住真衣那豐滿的臀部,慢慢的撫弄著。
德依比斯用望遠鏡看著作愛的兩人。
他知道這兩人是堂神和真衣。
德依比斯是美國中央情報局的工作人員。北非是他的職權範圍。他接到指令,命他監視堂神和真衣。所以他尾隨他們從卡薩布蘭卡來到弗艾茲城。指令是叫他綁架堂神和真衣。可是直到弗艾茲,還未能得手。他與本部取得聯繫後,知道卡達菲也派了特別工作隊到了這裡。
真衣雪白的胴體在搖動著。堂神親撫著她的背部。她那零亂的頭髮在微風裡飄動著。明亮的陽光籠罩著他們。
「畜生!」德依比斯低聲嘟囔著。在他身邊可沒有可以擁抱的女人。
——現在真想摸摸她的臀部。如果把他們抓住了,我定要這麼干!
彷彿真衣身體己從堂神那裡轉給了德依比斯了。
真衣和堂神的這一切,都是做給監視他們的德依比斯看的。
「哎,倒底怎麼了?」
德依比斯嘀咕著。
誰都知道,以美國中央情報局為首的各國情報機關碰上棘手的事了。卡扎菲親自出馬了。假如堂神要把強搶來的軍事機密交給他,那情報也不會放在堂神身上。如果堂神的目的是和卡扎菲作交易,自然他們早就做成了,所以卡扎菲才會派出特別工作隊來保護他們。
在坎帕拉、阿勒·桑德里亞、尼日美三個城市裡,備國情報機關的工作人員和卡扎菲手下的特工人員互相殺戮,卡扎菲的特工人員正是維護日本的人,結果,不論在哪裡,日本人總能逃脫,這頗令人不解。他們並沒有必要維護日本人。
特工人員只要能取到軍事機密就行了。如此說來,會不會是進入非洲大陸的幾組日本人中,有誰至今還掌握著那份軍事機密呢。情報機關卻認為,不可能有這麼個人。那份機密必定早落入卡扎菲手中了。
聲東擊西——如果有人已通過別的途往送走了真正的情報,這種假設也是成立的,但是,在美國大陸干過的聲東擊西戰術,再在非洲大陸故技重演,這就叫人費解了,他們完全可以把它送到世界任何一個地方去。所以,聲東擊西沒有意義。
現在不清楚的是:日本人是已經把美國的軍事機密已賣給卡扎菲了呢?還是想把它賣給他人呢?不應該把可能支援美國地位的重大軍事機密賣給以恐怖活動為外交基礎的卡扎菲,就是對自由的背叛。但要出變者是極少數沒有節操的日本人,這也不得不使人相信。
人們也不明白:日本政府為何否認與此事有關聯,並一直保持沉默。
還有更令人不解的事呢,從殺戮卜阿勒古族人開始,卡扎菲就發展開恐怖活動,埃及在國境線上布下兩個戰車師團的兵力。美國也宣布要採取武力報復,形成一觸即發的狀態。西方也大造輿論,譴責卡扎菲。他如今已是四面楚歌了。這樣,人們也就明白了,為什麼他開始搞恐怖活動了。
——是他拿到了那份重大的軍事機密情報。大家都保持沉默。甚至頗感不快。這好似暴風雨前的寂靜。
各國報機關查不出真相,都顯得焦燥不安。
僅僅因為不能理解,他們便紛紛下達了綁架日本人的命令。
這兩個日本佬在涼台作愛完畢。
堂神和真衣一起淋浴著。
「可真夠刺激呀!」
他們一邊俯視著曲折的小街上潮湧般的人群,一邊作愛,這未免興奮行近乎恐怖吧。從高高的樓上正好可以看到這一切。真主知道,此時定有好些人在監視替他們。
「可哪一個國家的情報人員,都是不會迴避的。」
堂神也笑道。
他們準備明天早上出發。
在古老的街市,他們是不會受到襲擊的。因為誰也不會公然從驢背上將人綁架,然後帶走的。
他們將乘火車去突尼西亞。在那裡,各國情報機關不知又安排下什麼圈套等著堂神和真衣呢。
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