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悄然襲來的魔鬼 第二節

武田滿夫看著出去的夫人,很快產生了一個殺掉自己老婆的計畫。

武田的妻子智子36歲,比武田大3歲,智子是一家保險公司的推銷員。年輕的時候武田感到有一個象姐姐一樣的老婆是很幸福的事,但現在他卻漸漸地討厭起智子來。最近一個月就不和她同房。

武田是經營汽車買賣的。他買進汽車,然後租給各地的施工工程,但事與願違,受到今年經濟不景氣的影響,他有點入不敷出了。

到底該怎麼辦呢?他心裡十分焦急。

就在這時,由布到了。

由布說他是從其父親好友家稻留香子那裡來,來這避避風。

武田住在遠離山形市中心的一處住宅,藏個人還是綽綽有餘。智子沒有問過武田便把由布帶來,由於最近斷了收入,家裡的大權就落在了智子的手裡,武田也無法發怒。

於是,武田只好問智子,準備把由布藏到哪一天。武田心想,我總還是要去找點事干,我出門時也許智子會和由布出點什麼「花樣」吧!但智子只說了一句「這還用問嗎?」便依然蒙頭睡她的覺。但她料想不到,武田卻同意她這樣干。

「由布是個大夫,唯一的不足就是一條假腿。他有一副招女人喜歡的修長的身材和端正的容貌,而且,他現在肯定處於一種『性飢餓』狀態,而你也正需要這樣的男人。我們有好久不幹這個了,你會把由布俘虜了的。作愛也可以,女人會越活越年輕的。我希望你這樣。」武田就信口開河地說了起來,並說自己要去朋友家住上兩、三天。

第四天上午,他約好智子去了外邊吃飯。

「怎麼樣,不錯吧?」

武田第一句話就是問她這個。

「不錯……」智子十分慎重地回答。

「不是藏身的事。我是在問你和由布先生在一起的事。我絕不生氣,也不會吃醋的。」

「你好象變了。」

「因為我沒能耐呀!」武田笑了起來,「至少說這會讓我高興高興呀!怎麼樣?我說。」

「虧你問得出口。」智子的臉一下子紅了。

「怎麼樣?」武田又小聲問了一句。「哎,到底怎麼樣,看你心情不錯呀!」

「啊,這個……」

「他挺粗暴的吧,啊,智子,告訴我嘛!是不是去那種旅館了?把全部過程都告訴我吧,求求你了。」

武田決心要殺掉妻子,但他覺得她到底還是個不同凡人的女人。

「我知道了。」

於是,智子濕潤的眼睛盯著自己的丈夫。

吃完飯,武田便讓智子上了卡車。

「快點告訴我吧,要不我看看這種事!」

智子異乎尋常地興奮不已。

「由布先生!」智子不由自主地大聲呼喚著。是他丈夫讓她這樣稱呼的,她看出來武田也是有意造成她與由布同居的用心,而智子也樂意這樣干。

她詳細地對武田述說了與由布同居的情景。智子一邊體味著丈夫的愛撫,一邊不停地嘮叨著。

她是非常喜歡由布的。在見到他的一剎那間,她就產生了好感。她感到由布有一種武田所不具備的理性和堂堂的儀錶,似乎是求自另一個世界的人。他的年齡36歲,長相不是百里挑一也是十里挑一的,唯一不足的是他有一條假腿。

由布對她說過那是一條美麗修長的腿,而智子也非常相信他這些話。

武田說讓她和由布姘居,但為什麼他這麼熱心促成這件事?雖然智子早有這個願望,但還不敢把由布作為姘夫來看。武田說他要離家出去,3天不回來,讓她在這段時間裡著手進行,並說這是他的真心話,說為了讓她更加愉快。智子激動萬分,由於武田認為這是件好事,那她也就無所顧忌了。但怎麼開始第一步?她心裡還沒有底兒。

武田出走後的第一天夜裡,她就進了洗澡間。她要好好籌劃一個誘引的辦法,她有意地裝成一時疏忽,讓由布發現自己赤身裸體,但由布好象對此並沒有什麼反應。她告訴了由布說武田這幾天不回去,於是,她便一夜沒有合眼,等著由布會悄悄溜進她的被窩裡來。

第二天,她使決定再進行一次試探。晚上,智子做了一頓上等的飯菜,還備了燒酒,她借著醉意,起身走到由布的身後,把手搭在他的肩頭,說要給由布揉揉身子。雖然由布沒做什麼表示,但卻拉住她的手,不讓她離開,於是,智子便開始「按摩」起來。也不知什麼時候,智子坐到了由布的懷裡,由布那熱烈的嘴唇拚命地壓在智子的朱唇上。被由布有力的雙手抓住了雙乳的智子,也只是一個勁地喘著粗氣。

丈夫武田幾乎一點性慾也沒有。這天夜裡,智子就躺在由布的懷裡睡了一夜。

僅過了一夜,智子就被由布征服了。

「啊!由布先生!」智子大聲地呼喚著。

她突然催促著丈夫武田轉過身來,這是她在向武田顯示和由布同居時的急切心情。

武田興奮地瞪大了眼睛,他感到了一種無比的暢快。

武田和智子仍在體味著剛才那一時的暢快。

「今天晚上就回去。不過你也不必耽心。等我睡了以後,你就可以鑽到由布先生的被窩裡去。不過要讓我聽到你們幹事兒時的聲音,我只不過偷聽而已,不必耽心。」

「你說的是真的嗎?」智子摸著丈夫問道。

她被丈夫這種寬宏大度深深地感動了。

「我太滿足了。那我就可以盡興地和由布先生作愛了!我覺得你一生都能這樣。然後,我也會讓你滿意的。」

作為交換條件智子便取出了屬於自己的2000萬日元的生命保險金,把受益人划到了武田的名字上。她用這2000萬元保險金換得這一時的痛快。

由布文人也住想著這初歡的興事。

如果和稻留香子比起來,智子更接近一個女性。無論是容貌還是身材,智子與香子那腰如水桶的身材是無法相比的,抱著香子時的感覺是只好將孰,但與智子則不同,感受是那樣暢快已極。和她作愛是令人銷魂的事情。

由布也在想著,為什麼自己到哪兒都迷上別人的老婆?他曾發誓再不幹這種事。那一次是因為他喝多了酒,睡著時被香子鑽了空子的,後來又捲入到了和香子的丈夫3人同床的醜行之中。香子是個正經人也好呀!現在他一回想起當時事情來就一陣陣地噁心。

然而,這次是智子。但據她說是她丈夫武田要她這樣乾的,這樣一來就沒有什麼危險了,但她不明白武田為什麼要她這樣做。他覺得武田武田是對3個人的亂交感興趣,因為武田把自己的妻子強行塞給一個剛剛見面的男人,總應有一定的理由。

他是個神經不正常的男人吧?

由布對自己這樣解釋道。可是不能再幹什麼蠢事了,他沒理由繼續在這兒呆下去。不過,究竟再躲到哪去呢?內由布心裡也沒底兒。那個混蛋越智充滿殺氣的目光太逼人了,恐怕靠朋友的幫助也擋不住那逼近的腳步聲,尤其是干醫生這個行當就更加危險。魔鬼的越智已經和暴力團大道寺組串通一氣了,臨時逃跑是根本不可能的,因為他是一條腿,一旦被他們發現也不可能象正常人一樣動作敏捷、迅速。

一到夜裡,由布回想起那天突然闖進稻留家的越智那副猙獰的面目就不寒而慄,那是一雙震人心靈的兇惡目光,由布感到自己已經走頭無路,就要束手被擒了。加之越智受到全國警方的通緝捉拿,越智會高度警惕,會更加神出鬼沒的。想到這些,由布似乎覺得越智已經嗅到了自已的行蹤,把武田的家也監視起來了。儘管由布恨不得能去一處既沒有女人又安全的地方,但要從這裡出去恐怕太危險了!他覺得遲早也要被越智這個惡魔吃掉,死亡的命運看來是無法擺脫了。於是,由布整日把自已關莢在房間里,不停地祈求命運之神來拯救他。

由布鑽進被窩裡。

此時,正是夜裡10點左右。智子的丈夫武出外出了4天,今天回來了。武田一看到由布就咧嘴大笑。看到這情景,由布放心了。晚飯是3個人一起吃的,他們一邊喝著酒,一邊聊著社會上的事情。興味很濃。但由布覺得3個人說話都是心不在焉,都盡量避開3個彼此都十分敏感的話題。等漫無邊際的聊天一完,他們便休息了。

武田還是說不要耽心,而且什麼時候都可放心。智子理應照料先生的一切,再照顧幾次也不算什麼,當然也包括在性生活上的「照顧」。

這真是一對令人費解的夫婦。

不,也許這是正常的。他聽說過,在以前就有這樣的「旅店」,把自己的老婆出讓,在夜間為住宿的客人提供這種服務,用以「解除旅途疲勞」,從而招引客人的事情。現在不論男人女人,舊式的性意識觀念也在發生著變化,而只有象混帳的越智還死抱著那陳腐的觀念。智子也是一副欣喜若狂的樣子,並不象是敷衍了事。作為人來說,既是這樣,又不是這樣。

就這樣,由布一邊想著一邊進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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