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勁的北風吹刮起來了。
滑翔機迎面對著北風。
「虎羊行動」開始了。
仙石文藏、十樹吾一、關根十郞、天星清八魚貫走進滑翔機。
太衛·瓦依茲莽擔任「虎羊行動」作戰指揮。
瓦依茲莽最後一個鑽進機艙。
空軍技術組和其他人員目送著他們進入機艙。
此時,正好是十一月一日晚上十點。
技術組解開了滑翔機的鋼繩子。
發動機響起來了。
瓦依茲莽向支援組的隊員招手。支援組要等到明天早晨以前,如果滑翔機明早還沒有返回,他們就必須想摩沙迪總部報告「虎羊行動」失敗,然後他們在回國。
「起飛。」
瓦依茲莽命令道。
滑翔機開始滑行。飛機腳下是一塊狹長的長有稀疏草根植物的沙礫土層的平地,平地兩邊就是懸崖峭壁。滑翔機延長發動機震頻,一邊搖動兩翼,一邊衝進了懸崖。
強勁的北風立即包圍了滑翔機。
變得象蝴蝶一樣輕巧的滑翔機開始上升。
發動機被關閉了。
飛機周圍一片漆黑,只聽見機身切割北風的聲音,兩翼劇烈的抖動。機翼一邊抖動,一邊刨開北風,慢慢地上升。
駕駛滑翔機的是魯·伯勒脫。
伯勒脫駕駛飛機慢慢地盤旋,飛機逐漸逐漸地上升,就象一隻鳶上升一樣。
巨大的黑鳶繼續在黑暗中盤旋。
哇姆齊收容所在北偏東八十公里的位置。
北偏西六十公里的地方是KGB國境警備隊中亞轄區司令部所在地。巨大的拋物面天線監視著國境線。
不過,雷達發現不了黑色的鳶。
滑翔機即使在雷達基地上空滑翔,也不會引起注意。黑暗中披著黑衣的一隻鳶掠過了雷達基地上空。
薩哈諾夫大尉把艾米莉叫了進來。
這是哇姆齊收容所警長室。
「老實聽我的話。」
薩哈諾夫正在喝伏特加酒。近日來,他每天都泡在伏特加酒瓶中。
圖比諾夫少將活著跑回來了。
當初,薩哈諾夫確信圖比諾夫不能生還。攻擊機不但開炮擊毀了直升機,而且還投了炸彈,他相信十樹吾一也一同炸死了。
如果十樹吾一被炸死,薩哈諾夫就應該晉陞為少校或者中校。為了自己陞官,圖比諾夫死活都與自己沒有關係。
但是,十樹吾一逃走了,而且圖比諾夫活著跑回來了。
圖比諾夫怒不可遏,很執拗地叫嚷,攻擊機扔炸彈是為了炸死司令官,怒吼著要送薩哈諾夫進軍事法庭。
薩哈諾夫被踢到收容所擔任警備隊長,等待宣布革職查辦。
到底會不會送交軍事法庭,薩哈諾夫也不知道。不過,他相信,圖比諾夫少將的官階也可能保不住,因為他激怒了國境警備隊總局長蒙脫勒大將。
到底最終結局如何,只好等待。
艾米莉正趴在房子中央,全身一絲不掛。自從薩哈諾夫被踢到哇姆齊收容所後,他就一人獨佔了艾米莉。
每天晚上,薩哈諾夫都要玩弄艾米莉,算是對十樹吾一的報復。
一邊讓艾米莉全身裸體地趴下,一邊用鞭子抽打她光潔的裸體。薩哈諾夫從中得到了安慰。
「把鞭子拿來。」
薩哈諾夫命令艾米莉。
艾米莉把鞭子拿過來後,又趴在地上。薩哈諾夫捧著鞭子,摸了摸艾米莉美妙的屁股。大體上,每天他都要用鞭子抽打艾米莉。薩哈諾夫瘋狂了,伏特加酒更是使他的瘋狂火上添油。
鞭子落在艾米莉的屁股上,不過,不是真正的鞭笞。為的是看見裸體的艾米莉的痛苦表情,刺激自己的性慾,好更兇猛地蹂躪對方。
「允許我伺候主人吧!」
艾米莉翹起屁股,懇求道。
「你是豚女,象海豚一樣。」
薩哈諾夫猛地喝了幾口伏特加酒。
「是豚女,專門伺候主人的。」
艾米莉趴在房子中央忍受著鞭子的抽打。
晚上,十一點三十分。
收容所西門衛兵室的兩名警衛聽見了一種奇妙的聲音。
砰、砰、砰,大鼓一樣的聲音在黑暗中漸漸向衛兵靠攏。
衛兵伸出頭從鐵欄里往外看,但什麼也沒看見。
瞭望塔上也聽到了砰砰砰的奇怪聲音。收容所西門有四座瞭望塔,四座瞭望塔上的探照燈全部轉到響起聲音的方向。
探照燈燈光下一個小個子男人左肩上扛著什麼,右手不停地往上面拍打。
四挺機槍對準小個子男人。
男人越來越近。
砰、砰、砰、砰。
單調的聲音好象故意拖長了節奏。
聲音傳進了固守西門的警衛兵耳中。
砰、砰、砰、砰。
聲音划過黑夜,把黑底襯托得更加寂靜。那是一種調和黑暗,調和寂靜,調和大地的單調聲音。
小個子男人越走越近了。
西海四海在交戰
黑暗寂靜助我力
……
……
仙石文藏一邊得意地唱著歌謠《鞍馬狗》,一邊走近西門。
砰、砰、砰、砰。
從全身迸發出的意念控制了警衛兵。
夕影鞍馬
砰、砰、砰、砰。他邊唱邊敲擊著手裡的小鼓。
探照燈忘記了對準小個子男人移動的身影。仙石文藏穿過黑暗鑽到了鐵柵欄前面。
掠過樹梢飛逝去
砰、砰、砰、砰。鼓聲在不停地敲著。
鐵柵欄打開了。
鼓單調的歌音刺進了衛兵的大腦。
仙石文藏和著鼓聲的節拍往前走。
瞭望塔和其它方向的所有衛兵好象都忘記了什麼似的,一言不發地目送仙石文藏移動的影子。
哪怕是天魔鬼神
也要當成嵐山之櫻
砰、砰、砰、砰。
距西門一百二十米地方是哇姆齊收容所管理樓。仙石文藏一邊用發澀的聲音唱,一邊朝管理樓走去。
此時,薩哈諾夫的雙腿還挾住艾米莉的雙腿,還自己也全身裸體,壓在艾米莉身上,嘴裡喘著粗氣。
薩哈諾夫聽見了漸慚靠攏的聲音,他不清楚是什麼東西發出的聲音。聲音使黑夜更加寂靜。也感覺到黑夜好象又急切切披上了一件厚重的帷布。
花剛結蕾又凋零
砰、砰、砰、砰。
仙石文藏走進了警備隊長室。
薩哈諾夫正抱住艾米莉趴在地上,剛好看見了仙石文藏邁進屋子。
仙石文藏走過去用手摸住薩哈諾夫的額頭。
薩哈諾夫象痴呆兒童一樣獃獃地望著仙石文藏。
「你的名字?」
仙石文藏摸著薩哈諾夫的額頭問。
「薩哈諾夫大尉。」
「到外面去,薩哈諾夫,該熱鬧一會兒。把女奴和伏特加酒帶出來,開一個遊園會吧。很有意思。」
「懂了。」
「命令士兵做好準備工作。」
「很有意思嗎?」
薩哈諾夫放開艾米莉。
「是的,很有意思,讓士兵看看你象現在這樣強姦艾米莉。」
仙石文藏拉著大尉的手站起來。
走出門外。
仙石文藏讓全裸的艾米莉站在廣場正中。砰、砰、砰。仙石文藏敲響了鼓聲。同時,用意念讓艾米莉跳舞。艾米莉開始跳起了芭蕾舞。
仙石文藏合著艾米莉的節奏拍敲。
艾米莉忘我地舞著。
薩哈諾夫一邊喝酒,一邊走出隊長室。
值班士兵正不停地往廣場運被蓋和伏特加酒,其他士兵也從宿舍擁出來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拿著槍獃獃地站廣場中。
「喝!」
薩哈諾夫命令道。
薩哈諾夫帶出來六個女囚。讓她們拚命地喝酒,然後逼迫她們脫光衣服,加入跳舞的行列。六個女囚全是中年女人。女囚們不明白為什麼讓她們喝酒,但仍然舞姿拙劣地跳起來。
衛兵們開始豪飲。
仙石文藏變成了惡魔,他把意念集中在鼓聲,然後通過音迸發出來。如果鼓聲偃息,咒語束縛動物的力量就要消失。仙石文藏全身大汗淋漓。
警衛兵坐在汽車上,一邊喝伏特加酒,一邊注目裸體的女人們。
集中在廣場的衛兵越來越多。
「你不開始干剛才在隊長室乾的事嗎?薩哈諾夫。」
薩哈諾夫被意念直接控制了。
「好,干吧。」
放下伏特加酒瓶,薩哈諾夫站起身子。
薩哈諾夫站在廣場中間,他脫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讓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