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變態的性報復 第二節

被綁起來,逼迫作夫婦的奴隸,已過十幾天了。

廣川仙吉已經完全變成了大竹良平和秋子的奴隸。一看到大竹和秋子的臉,就嚇得縮成一團。二人完全支配了廣川的精神。

因為大竹和秋子攫住了廣川的心。只要被這樣攫著,廣川就無法行動。

叫爬就爬,叫喝小便就喝小便。

已經完全失去了違抗的精神。因為那心已被抽掉了。只覺得夫婦倆可怕,而整天蜷縮身子。

恰似被巨大的、無可奈何的飼主養的老鼠一般,是只喪失了意志的老鼠。久而久之,大竹夫婦也逐漸不把廣川當人看待了。而認為是為了以毆打或凌虐來進行消遣的動物。

為了不至於餓死,有時給點吃的東西。

不久,廣川被從柱子上放開了。似乎是認為已經沒有逃跑的氣力了。即便跑了,對殺人犯的廣川來講,又能有什麼本事可使呢。夫婦倆看透這一點,為防不測,睡覺的時候拴在柱子上,白天鬆綁放養。

由於營養失調,廣川步履蹣跚。

秋子命令這樣一個廣川又是掃地、又是洗衣服,自已什麼也不幹。哪點幹得不順心,扯過來就打。每當此時,廣川總是跪下求饒。而且讓廣川給揉肩搓背,按摩腿腳。

漸漸的,大竹和秋子好象只是在想起來的時候才打廣川了。挨打大多是在大竹在外面情緒不好回來時,或者秋子與發生口角後。

大竹啪嚓啪嚓地打完之後,秋子又劈頭蓋臉地打。

白天,有時秋子不知想起什麼來,就開始打廣川。這種時候,不是用物打就是用腳踢,有時甚至騎在身上拚命打耳光。

被打之後,廣川已經養成了跪下認罪的習慣。

廣川亦曾覺得奇怪,自己為什麼不離開這個家。因為白天沒被捆住,可以自由地出去。因為秋子每天五定要睡一個小時左右的午覺,逃跑是不成問題的。

但是,就是沒有萌發想逃脫的積極的願望。

反而覺得成為夫婦倆的奴隸好象是自己的命運註定的。

一天中午。

天氣炎熱。秋子只穿一件浴衣隨便躺著。廣川趴在秋子的腳下為秋子搔腳心。

浴衣敞開著,如同赤身裸體。

這並不是什麼稀罕事。秋子可以隨意地讓廣川喝小便。視廣川比狗還低級的動物。所以在這樣一個動物面前不會感到羞恥。

秋子讓廣川搔了近一個小時的腳心,但過了三十來分鐘就麻痹了。這麻痹又起到了催眠作用。逐漸,秋子一邊讓搔著腳心,一邊發出了輕輕的鼾聲。儘管她睡著了,但不能停止搔搓。而且要從左腳到右腳地以適當的時間交替著搔。終於,秋子睡醒了。

短時間沒有吱聲。

「你,」秋子發出了厭倦的聲音。「可以走啦。」

「夫人!」

「真噁心,一看見你的臉,就真想把你宰了呀。現在馬上給我出去吧。再也不許在這附近亂轉了呀。」

「……」

廣川獃獃地看著秋子的白白的肢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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