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場

【滿身泥水,頭上帶傷的馬路站在明明面前。

明明:你怎麼了?

馬路:我去找他了。

明明:誰?

馬路:你喜歡的那個人。

明明:你幹了什麼?

馬路:讓他好好待你,或者離開你。

明明:他怎麼說?

馬路:我要讓他知道該怎麼做!

明明:我告訴你他會怎麼做,為了讓你和我都明白他是不可改變的,他會對我很壞,而且不離開我。

馬路:我再去找他。

明明:你還想挨打?

馬路:他們會對每天打人感到膩煩的,再說他總有一個人的時候。

明明:你去吧,不過以後別再讓我看見你了。(馬路站在門口。)好了,坐下,擦擦臉,你在流血呢。(幫馬路擦頭髮。)

馬路:一切白的東西和你相比都成了黑墨水而自慚形穢,

一切無知的鳥獸因為不能說出你的名字而絕望萬分……

明明:這是什麼?

馬路:我寫給你的。

明明:是詩嗎?你寫詩?(笑。)

馬路:可能只適合刻在犀牛皮上,不過是我寫的詩。

明明:很可愛,還有嗎?

馬路:

一切白的東西和你相比都成了黑墨水而自慚行穢, 一切無知的鳥獸因為不能說出你的名字而絕望萬分……

還沒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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