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身泥水,頭上帶傷的馬路站在明明面前。
明明:你怎麼了?
馬路:我去找他了。
明明:誰?
馬路:你喜歡的那個人。
明明:你幹了什麼?
馬路:讓他好好待你,或者離開你。
明明:他怎麼說?
馬路:我要讓他知道該怎麼做!
明明:我告訴你他會怎麼做,為了讓你和我都明白他是不可改變的,他會對我很壞,而且不離開我。
馬路:我再去找他。
明明:你還想挨打?
馬路:他們會對每天打人感到膩煩的,再說他總有一個人的時候。
明明:你去吧,不過以後別再讓我看見你了。(馬路站在門口。)好了,坐下,擦擦臉,你在流血呢。(幫馬路擦頭髮。)
馬路:一切白的東西和你相比都成了黑墨水而自慚形穢,
一切無知的鳥獸因為不能說出你的名字而絕望萬分……
明明:這是什麼?
馬路:我寫給你的。
明明:是詩嗎?你寫詩?(笑。)
馬路:可能只適合刻在犀牛皮上,不過是我寫的詩。
明明:很可愛,還有嗎?
馬路:
一切白的東西和你相比都成了黑墨水而自慚行穢, 一切無知的鳥獸因為不能說出你的名字而絕望萬分……
還沒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