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序 寫於聖誕前

最近很愛看殭屍電影,其實自己一直都對此類赤裸血腥電影很有愛。當然,我內心對人類也有愛,不變態。

好吧,不說電影的事,來說說聖誕節前夜吧。昨天沒有雪,所以有點小失望。坐在書房裡一邊趕稿,一邊看著不遠處的大學校園零零星星的點亮了孔明燈。

已經七點十五了,天早已經黑盡。橘紅色的孔明燈搖搖擺擺的升上天空,在風中顫抖著。有人說對著流星許願是為了瞬間而逝的美麗。那,對著孔明燈祈願,是為了什麼呢?想不通,所以就許了兩個小願望——希望世界和平,我能中彩票。

七點二十分了,開了空調的家裡很溫暖。我關了文檔來到窗前向外望。三三兩兩的情侶們手挽著手陸續出門,他們是去慶祝這個舶來的節日嗎?

沒有雪的平安夜,貌似始終少了些甚麼。

妻和妹妹出去逛街了,還沒回來。剛好我能抽空平靜的思考些東西。例如晚飯吃什麼?晚上該幹嘛?自己要不要先去洗個澡?車子該拿去保養了,錢錢又要沒有了!社區要繳停車費了,靠,搶人的貴!

不知什麼時候起,腦袋裡就只剩下了瑣碎。有時候真的覺得很累,不知道長大後的自己究竟想要干什麼!夢想,還剩什麼!

我有過夢想嗎?或許有吧,只是現在已經全部忘卻了。生活足夠令人遺忘一切重要以及不重要的東西。沒人能夠例外!就一如我現在本應該趕稿的,卻無視截稿日的來臨而莫名其妙、腦袋秀逗的在寫這篇序。

突然想起多年以前的聖誕節,那年我在北京,居庸關下起了鵝毛般的大雪。我在爬長城,一步一步的往上爬,每爬一階就往下看一眼。那年,我終究沒有爬到頂。

聖誕節必聽的那首歌叫什麼?記不起名字了,我在電腦上隨便播了一首音樂——《Silent Night》《鈴兒響叮噹》什麼的太浮雲,我不想聽。

好吧,我也沒繼續說居庸關那回事兒的興緻了。趕稿去,趕稿去,再不趕稿真的不能按時交搞了!雖然我基本上還真沒有按時交稿過……

說實話,這篇日誌我究竟想要寫什麼啊!靠,浮雲,浮雲!

下次還是寫些有層次感的,外帶深層點的東西當這本書的序吧,否則序言這玩意兒,就快要變成羅嗦的代名詞了。

好吧,從下一句開始裝深沉。

說起來,最近很難再登上鮮網,也沒辦法到會客室去坐一坐,實在很慚愧。

前幾天有一封信送到了我的郵箱,是一位在大陸看盜版的讀者寫來的,他說我的小說騙字數越來越明顯。他的信寫得很不堪,具體說了哪些骯髒的詞語我也就不一一闡述了。不過這封信讓我愣了很久,有些摸不到頭腦。

騙字數這行為怎麼就跟我扯上關係了呢?

我的文字通常都是出書的,並沒有在網路上以字數計算價格。出版社不會因為我多寫幾個字而多付我錢,而要求每本小說大概多少個字是恆定的,但通常我的每本小說都遠遠的超過了規定的字數,超出的字數也遠遠大於了書中摘錄的知識性文字。

而每本書,我還會抽空用額外的字數認真的寫序。

天地良心,我寫書很慢,兩個月才一本,每個故事都經過大量的調查和取材。自己也並非全職作家,工作之餘,修修改改下,平均一天只能寫一千多字,這也是我的極限了。

我盡量的保持著自己小說的特色。

誠然,《夜不語》因為創作跨時太長,有著很多瑕疵和硬傷;因為前期充足的準備,每一本書中肯定會有大量的知識性文字,這是無法避免的,畢竟每一個故事都會涉及到許多的面和點,如果硬要不解釋的話,本書也進行不下去了。

閱讀是一種樂趣,也是一種汲取知識的過程。雖然銷量算不上高,但我依然不願意自己寫的東西淪落到垃圾小說的層面,讀完後,腦袋裡就完全忘記了,空空的什麼都不剩。

讀過《夜不語》的都應該清楚,就算很久後,書的劇情都忘了,書的人物忘記了,或許就連書的冊名也忘記了,可其中的某一點知識,還是會殘留在腦海中。這就是我想要達到的效果。畢竟我寫的書,還是給讀者留下了些許東西,興許在某一天,那位讀者就會用上。

我不是愛講大道理的人,但我一直這樣堅信著。

如果真要照著那封信的主人所說,省略掉知識部分,也就是丟掉他所謂的「湊字數」的地方。我舉個例子,例如《地獄陰蜂》中某一段,我把介紹蜜蜂的文字統統一筆帶過,打個括弧,讓讀者自己去查。然後我又該怎麼解釋蜜蜂的異變呢?我又該怎麼讓讀者通順的知道周家的蜜蜂和大多數蜜蜂品種不同呢?有多少人知道一般養蜂人用的是哪種蜜蜂,又有多少人真的有興趣特意跑去自己查?

這樣敷衍的小說,真的還會有人願意去讀嗎?

紙質的書捧在手裡的感覺遠遠不是在螢幕上看電子文檔能夠比擬的,書本的觸感能讓內心安定下來,書本的墨香能讓人一頁接著一頁的耐心讀下去。而電子文檔,滑鼠的滾輪一滑動,略顯枯燥的部分就滑走了,一本書讀完,腦子裡真的還能剩下些什麼嗎?

除了急躁,剩不了多少東西吧!

哈哈,當然,我也完全不是因為從那封信里知道這位寫信的仁兄有看盜版還亂噴的嫌疑而在指責他是人渣;也根本沒說過那位仁兄真要看不下去就請爭點氣,不要在網上讀盜版,有脾氣買本正版,丟到我臉上再罵我,謝謝。自己都在看盜貼的人沒資格指責我的寫作風格!

真的!我的心胸一點都不狹窄!(嘖嘖)就這樣,聖誕快樂。

By 夜不語

一個人疑似被鬼纏上了怎麼辦?很簡單,兩個方式。

一是找心理醫生,尋求科學的援助。二是去寺廟或者請大師驅鬼。

寺廟和科學都沒用怎麼辦?很好,那就剩下兩條路了。第一,證明世界上真的有鬼,自己確是真的被鬼纏住。第二,默默等待,看自己是患了精神病,還是思維正常。

至於代價,無非是死亡而已。

可誰又真的能承受這世界上有鬼呢?這是個科學的時代,科學能夠解釋大部分的東西,一切不能為科學所解釋的地方,有的人稱為偽科學,有的人稱為科學駁論。

虛幻和真實,有時不過是一紙之隔而已,但是那層紙在大多數情況下卻無論如何都無法捅破,正如美國電影《The Exorcist》中的情節那樣,就連梵蒂岡也無法確認惡鬼的存在。

二十一世紀,是個缺乏信仰的年代,上帝以及佛祖在科學理論中漸漸失去了信徒,教皇也公開承認了有外星人的可能性。

這是一個科學大爆炸的年代,科學贏了大多數的信仰。

那麼,鬼,作為人類一直懼怕了幾千年的神秘物,真的存在嗎?

我不知道,也很迷惑。

通過這個故事,我希望能尋求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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