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平民千金華麗變身!

看著司機把自行車塞進了後備箱,小漁沒有多想就上了后座,和杜御風坐在了一起。剛一上車,「啪」的一聲,中控鎖鎖上了,從沒坐過豪華加長車的小漁當然不明白這意味著什麼,還在一臉專註地盯著前方,希望早點能追上那該死的摩托車。

杜御風悄悄拿出手機,拍下了小漁抱著松糕籃子望向前方的照片,並選了一個號碼,發送了出去。

此時,后座隔板升了起來,眼看著再也望不到外面的情況,被隔斷的空間里只剩下小漁和杜御風單獨相對,小漁終於警覺到情況好像不對,下意識地去掰門把手,可車門紋絲不動。

「你是誰?你到底想幹嘛?」

杜御風默不作答,只是試圖去捉住小漁的雙手,想讓她安靜下來。

「姥姥!姥姥!」危急時刻,小漁下意識地喊出了最親的人的名字,一邊喊,一邊拳打腳踢,奮力掙扎,幾次把雙手從杜御風那鐵鉗般的緊握中掙脫出來。

「你很快就能見到你的姥姥了。」

「什麼?你們連姥姥也綁架了?你們到底想幹什麼?」小漁使出了吃奶的勁兒去拉車門、揣車窗,但卻無濟於事。

「別鬧了!」杜御風的沉聲低吼只讓小漁停頓了一秒,下一個瞬間,小漁的飛拳直擊杜御風帥氣有餘卻毫無表情的臉,卻沒想到,一雙手直接被杜御風牢牢抓住,並且固定到了身側,為了防止小漁的進一步動作,他只能用上半身牢牢的壓住她,兩人竟然保持著零距離的曖昧姿勢。

「你能安靜點兒嗎?」

「安靜個P啊!壞人!壞人!敢綁架我和姥姥!你們死定了!」小漁根本沒想到她此刻的掙扎是多折磨人的行為……

杜御風嚴重墨色漩渦翻滾,他突然猛地俯下身,在小漁耳邊停住,磁性的聲音響起……曖昧的溫度炙烤著小漁的臉頰,他說出的話,更是讓她心跳加速……

「如果你再不安靜,我可以考慮和你做點兒別的,更激烈的運動……」小漁突然全身僵住,本來靈巧的大眼睛,突然一片氤氳,看起來更加誘人。

杜御風萬萬沒想到,剛剛還純美誘人的女孩兒竟然在下一秒嚎啕大哭起來!天吶!他最痛苦的就是女人的哭鬧!面對小漁決堤的眼淚,向來能Hold住陣勢的杜御風也全無辦法,萬般無奈,杜御風只好取出了車中備用藥箱里的繃帶,用體力上的壓倒優勢把小漁的上身捆了個結實。

小漁惡狠狠地盯著杜御風,手雖不能再動,腳卻一點沒閑著,還是體力十足地全力朝杜御風蹬踹過去。杜御風只顧低頭用手臂遮擋著小漁的飛腳,卻不留神被小漁狠咬了一口。看著已滲出印跡的一圈血痕,素來篤定的杜御風終於惱了,掏出手帕,用全身的重量壓住了小漁。動彈不得的小漁此時才流露出真正的驚慌和恐懼,淚水也不爭氣地流了出來。

「你要是敢碰我一根寒毛,我就跟你沒完!」外強中乾的嘶喊絲毫掩飾不了小漁此時的底氣不足。杜御風毫不理會小漁的示威,用手帕綁住了小漁的嘴,還不忘低聲恐嚇:「你要再不安靜,我就永遠這麼綁著你,聽到了沒有?」小漁不敢再反抗,但也不願意點頭示弱,只是邊盯著杜御風,邊流著淚。看著暫時安靜下來的小漁,杜御風微微鬆了口氣,直起身子,從懷裡摸出一瓶淡藍色的藥水,又扯下小漁嘴上的手帕,深吸了一口氣,屏住呼吸,淡定地將瓶子里的淡藍色液體倒在了手帕上。

「你……你個死爛人!你……你要……幹什麼?」小漁的音調帶著明顯的顫音。杜御風也不做聲,用急死人不償命的速度一點一點將手帕上的液體塗勻。「那……那是什麼東西?」「你聽說過乙醚嗎?」「那是什麼P東西?」「麻醉劑,效果非常好的麻醉劑。」說完,杜御風舉起手帕就作勢向小漁臉上蓋去。小漁罕見地沒有再廢話,一翻身,把臉深深埋進坐椅靠背的縫隙里,一動都不動了。

見到小漁這副打死也不動的架勢,杜御風滿意地收回了手帕,臉上露出了一絲狡黠的微笑。這時,手機響了,看著屏顯上「限制號碼」的字樣,杜御風剛剛舒展的眉頭又擰到了一起。

「說!」

「你出差還順利嗎?」

「有什麼事?」

「我要的東西什麼時候能給我?」

「我會儘快。」

掛斷了手機,杜御風若有所思地深望了小漁一眼,滿臉憂慮……此時,遊樂場那獨有的喧鬧聲隱隱有一絲傳進了車內,車窗外,懷光集團的金色徽章在陽光下熠熠發亮。「你看那個遊樂園……」

小漁用一動不動的鴕鳥埋頭姿勢表示著無聲的拒絕。杜御風不理會小漁的漠然,自顧自地繼續對她說:「那是你爺爺的產業。你本名叫趙庭雨,另外,你還有一個雙胞胎姐姐,叫趙庭諼……」

這句話顯然對小漁發生了作用,小漁抬起頭來,視線轉向遊樂園,剎那間,彷彿又回到了那經常夢到的夢境……「庭雨,你還有印象嗎?在你還很小的時候,你姑姑就把你從趙家帶走了,而現在,你的爺爺、姐姐,他們都很需要你。」杜御風的聲音在小漁聽來似乎變得有點遠,雖遠,但很清晰。

「P啦!我不叫什麼庭雨,我叫蘇小漁!」回過神來的小漁像詐屍一樣用盡全身力氣撞向杜御風。

忍著痛的杜御風又表現出了超強的忍耐力,不僅沒發飆,還滿耐心地繼續幫小漁回憶:「慶蓉,這個名字你耳熟嗎?那是你媽之前的名字,她其實是你的姑姑,叫趙慶蓉。應該從你有記憶起,你們就一直在搬家,對不對?而且,你也從來沒有見過你們家的其他親戚吧?想想看,這是為什麼?」

越來越多的事實,讓小漁無法反駁,她也終於相信,這個綁架她的人一定了解很多她從來都不知道的關於自己身世的秘密。但這事實卻顯然來得太突然了,突然到讓小漁不願相信,也不想相信,更不敢相信。小漁目瞪口呆了半晌,「哇」的一聲大哭了出來:「P啦,我不管!我要回家!我要姥姥!我只要姥姥!」

面對小漁的哭喊,杜御風不為所動,轉過臉望著車外,似乎在等著什麼人的到來。

不多時,一輛黑色轎車緩緩接近了杜御風的座車,頃刻,兩輛車都停了下來。下車後的杜御風像押解犯人般地盯著姥姥從那輛黑色車上下來,進入了自己的座車。

小漁顯然沒有料到姥姥真的也會被他們綁架過來,吃驚地問:「姥姥,你怎麼也來了?」「他們給我看了你在他們車上的照片,我不過來,又能怎麼辦呢?」

看到被綁著的小漁,姥姥不知道有多心疼,看到剛上車的杜御風,姥姥還來不及給小漁鬆綁,就質問杜御風:「大概的情況,來的路上他們告訴我了。不過,我想問的是,用這種方式綁走小漁,是他們趙家的意思嗎?」

「不是。」

「那就是你自己擅自決定的了?」

杜御風有些尷尬,只能用沉默表示回答。

「你用這種方式對待小漁?我們家是窮,但我們從沒這麼對待過自家的孩子!要是小漁有個好歹,我跟你沒完!」

領教了小漁的倔犟,杜御風似乎對姥姥的咄咄逼人並不意外,依然淡定地回答:「時間緊急,我不得不用一些非常手段。」

「非常手段?就是直接把我們綁走?」

「對。」

杜御風絲毫不加掩飾的回答讓姥姥也意識到再說什麼都是徒勞,姥姥不再理會一張「撲克臉」的杜御風,趕緊給小漁鬆了綁,心疼地把小漁摟在懷裡,替小漁擦去眼角的淚痕。

躺在姥姥腿上的小漁終於像躲進了避風港灣里的小船,找回了久違的安全感,不一會兒竟睡著了,並不逼仄的空間里,重新籠罩在一片讓人有些透不過氣來的沉默中。

過了不知多久,小漁醒了,姥姥摩挲著小漁的頭,疼愛地輕問:「餓了吧,小漁?」小漁窩在姥姥懷裡,並不答話,而讓司機停車的杜御風卻發聲了:「下車吃飯。蘇小漁,我勸你不要有逃跑的念頭,除非你真的想試試乙醚的效果。」

聽到「乙醚」,小漁頓感委屈,又有兩滴淚不爭氣地流了出來。「你還敢嚇她?記著我剛才說的話!」姥姥又心疼又氣憤。「我沒有嚇她。」「你還說?」姥姥很奇怪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冷血和不可理喻的人。

因為早過了集中用餐的時間,路旁的司機快餐店食客並不多,可為了保險起見,杜御風還是派了另一輛車上的黑衣人獨自進去買餐,自己和司機在餐廳外盯著坐在路旁小憩的姥姥和小漁。

看著杜御風的手下和自己有點距離,姥姥輕問小漁:「我到之前,那傢伙在車上跟你說什麼了嗎?」

「那個死撲克臉說,我小時候見過的那個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小女孩是我的雙胞胎姐姐,他還說,我那個姐姐得了一種白天不能出門見光的病,姥姥,你聽說過這種病嗎?」

「我只聽說過夜盲症,倒是沒聽過有這種病。」

「對啊,我也沒聽說過,騙誰啊!他還說,那個懷光集團的董事長,就是我爺爺,爺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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