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靈魂方向 四、沙圖什披肩

剛入陰曆十二月,春節的氣氛就越來越濃了,轉眼就要迎來馬年了,各式各樣的馬飾品和圖案帶著富貴和財氣躍進大街小巷,奔入千家萬戶。

新拓寬的長達三公里多的東州市電視台門前的水西門大街上,千盞燈籠綿延不斷,近看是燈籠,遠看如舞龍,東州市春節聯歡晚會正在東州電視台演播大廳內緊張地錄製,四大班子領導齊聚這裡,喜迎新春。

每年東州市春節聯歡晚會,蘇紅袖作為金牌主持人都是最奪目的,蘇紅袖是萬花叢中一點紅,紅得嫵媚風情,紅得鍾靈毓秀,紅得在台下觀看的何振東眼裡,簡直就是天仙下凡。

何振東覺得蘇紅袖的每一句台詞不是在說給觀眾聽,而是在向自己:述衷腸,一顰一笑都帶著風情,好像整個演播大廳的燈光都變成了紅玫瑰、白玫瑰、黃玫瑰。蘇紅袖每次走上舞台,都好比玫瑰花的花蕊,於堆紗疊縐中嫵媚無比,還有一點輝煌中的怨,怨得低回慢轉,宛如在向何振東撒嬌。

蘇紅袖的秀目在燈光中閃爍著秋波,那秋波帶著情慾像海浪一樣一波一波地滾向何振東,撩撥得何振東渾身燥熱,恨不得晚會快點結束,他好抱著美人歸。

晚會結束後,市領導與演職人員合影留念,何振東迫不及待地上台站在蘇紅袖身邊藉機耳語了幾句。合影后,市領導紛紛離去,何振東為掩人耳目,故意躲進了洗手間。

來市電視台之前,何振東就囑咐賴東,演出結束後,讓他和司機帶車先走,不用管他,賴東早就知道何振東被蘇紅袖拿下了,想到范真真有了剋星,賴東心裡就竊喜。

何振東從洗手間出來時,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蘇紅袖已經等在車裡了,何振東快步走出東州電視台大樓像賊一樣鑽進了蘇紅袖的紅色寶馬跑車裡。蘇紅袖知道電視台門前不宜久留,一踩油門,紅色寶馬跑車直奔水岸花都。

「東哥,今天的晚會我主持得好嗎?」蘇紅袖含情脈脈地問。

「好,再幽默一點就趕上奧斯卡頒獎儀式主持人了。」何振東調侃地說。

「奧斯卡頒獎儀式主持人有什麼幽默的?」蘇紅袖嘟著小嘴不服氣地說。

一看看那些女星,她們窮得幾乎遮不住自己的胸部』,這話多幽默。」何振東狎邪地笑著說。

「大色狼,你今天在台下是不是光看那些女演員的胸部了?」蘇紅袖嬌嗔地問。

「袖兒,天理良心,我的眼裡只有你,難道你還看不出來?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你是我生命的四分之三!」何振東貧嘴地說。

「人家只是你生命的四分之三,那剩下的四分之一是誰?是范真真嗎?…『范真真」三個字一出蘇紅袖的口,何振東的心猛然一緊,小轎車內的氣氛一下子由歡快變得壓抑起來。

「袖兒,你是聽誰說的?」何振東板著臉問。

「地球人全知道,不然房地產商們為什麼給她起了個外號叫『土地奶奶』?」蘇紅袖毫不避諱地說。

「袖兒,吃醋了?別聽房地產商們嚼舌頭,根本沒那回事,當年賈朝軒主管城建,我還聽到不少人嚼你和賈朝軒的舌頭呢,如果不跟你好上,我還真以為那是真的呢。」何振東姦猾地說。

蘇紅袖心裡暗罵,蠢貨,一個假處女膜就把你蒙了,「東哥,人家只是提醒你,旁觀者清,范真真是個有野心的女人,她這輩子要是不搞死幾個男人是不會罷休的。」

「袖兒,范真真有那麼可怕嗎?」何振東饒有興趣地問。

「東哥,在東州房地產界誰都知道範真真和白志剛之間的恩怨,有野心的女人心中一旦有了恨,要多可怕就有多可怕。東哥,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我不讓任何女人傷害你!誰要是敢利用你,在你身上打歪主意,我第一個不答應!」蘇紅袖極盡挑撥之能事,狐媚地說。

「袖兒,哥沒白疼你一回,但是東州的房地產商誰也害不了哥,從古到了。」何振東快步走出東州電視台大樓像賊一樣鑽進了蘇紅袖的紅色寶馬跑車裡。蘇紅袖知道電視台門前不宜久留,一踩油門,紅色寶馬跑車直奔水岸花都。

「東哥,今天的晚會我主持得好嗎?」蘇紅袖含情脈脈地問。

「好,再幽默一點就趕上奧斯卡頒獎儀式主持人了。」何振東調侃地說。

「奧斯卡頒獎儀式主持人有什麼幽默的?」蘇紅袖嘟著小嘴不服氣地說。

「『看看那些女星,她們窮得幾乎遮不住自己的胸部』,這話多幽默。」何振東狎邪地笑著說。

「大色狼,你今天在台下是不是光看那些女演員的胸部了?」蘇紅袖嬌嗔地問。

「袖兒,天理良心,我的眼裡只有你,難道你還看不出來?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你是我生命的四分之三!」何振東貧嘴地說。

「人家只是你生命的四分之三,那剩下的四分之一是誰?是范真真嗎?…『范真真」三個字一出蘇紅袖的口,何振東的心猛然一緊,小轎車內的氣氛一下子由歡快變得壓抑起來。

「袖兒,你是聽誰說的?」何振東板著臉問。

「地球人全知道,不然房地產商們為什麼給她起了個外號叫『土地奶奶』?」蘇紅袖毫不避諱地說。

「袖兒,吃醋了?別聽房地產商們嚼舌頭,根本沒那回事,當年賈朝軒主管城建,我還聽到不少人嚼你和賈朝軒的舌頭呢,如果不跟你好上,我還真以為那是真的呢。」何振東姦猾地說。

蘇紅袖心裡暗罵,蠢貨,一個假處女膜就把你蒙了,「東哥,人家只是提醒你,旁觀者清,范真真是個有野心的女人,她這輩子要是不搞死幾個男人是不會罷休的。」

「袖兒,范真真有那麼可怕嗎?」何振東饒有興趣地問。

「東哥,在東州房地產界誰都知道範真真和白志剛之間的恩怨,有野心的女人心中一旦有了恨,要多可怕就有多可怕。東哥,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我不讓任何女人傷害你!誰要是敢利用你,在你身上打歪主意,我第一個不答應!」蘇紅袖極盡挑撥之能事,狐媚地說。

「袖兒,哥沒白疼你一回,但是東州的房地產商誰也害不了哥,從古到今,商不與官斗,富不與權斗,你知道誰是東州最大的房地產商嗎?」何振東笑謔地說。

蘇紅袖看了何振東一眼搖搖頭。

「就是東州市政府,土地歸國有,也就是歸地產政府所有,東州的土地我說了算,我就是東州最大的地主,我掐著大大小小的房地產商的命門呢,包括范真真在內敢不聽我的嗎?」何振東得意地說。

「我不是房地產商,我就不聽你的,看你怎麼辦?」蘇紅袖嫣然一笑,嗲聲嗲氣地說。

何振東哈哈大笑,他望著輕佻放蕩的蘇紅袖,覺得從臉蛋到身材沒有一處不讓人疼愛的,沒有一處不讓人銷魂的。顰笑嗔怒,盡合人意。與范真真比起來更多了幾分妖冶,特別是在床上放蕩起來簡直就是個騷狐狸,讓人快活得死去活來,神魂顛倒。何振東心想,今生今世能夠享受到這樣的極品女人,也不枉活此生啊!

紅色寶馬跑車駛進雍容華貴的水岸花都時,已經是夜半時分,因為馬上就要過年了,水岸花都內掛滿了紅燈籠,讓何振東有一種進入紅燈區的感覺。

夜,靜得神秘,色彩斑斕的水岸花都更顯得氣度不凡,這是一片在城市中鬧中取靜的生靈之地,灰瓦壁檐在密密的樹林間時隱時現,錯落有致的別墅群給人一種盤山見風景,一步兩風情的感覺。

每次走進這樣的環境,何振東內心就有一種不可言狀的悲哀,自己是主管房地產的副市長,每年在自己的一支筆下不知有多少豪宅拔地而起,然而自己這個父母官在東州一棟這樣的別墅也不敢公開擁有,這是不是權力的悲哀呢?每當想到這一點,他就羨慕那些房地產商們,他會暗罵,老天爺真他媽不公平!

但是今晚何振東的心思全在蘇紅袖身上,他一門心思要討蘇紅袖的歡心。自從蘇紅袖投懷送抱以後,何振東萬萬沒有想到蘇紅袖竟然是處女,他覺得能擁有蘇紅袖這麼高貴的女人的第一次簡直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既然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味道當然與眾不同。何振東越嘗越鮮,便隔三岔五來這裡與蘇紅袖幽會,每次來都是半夜時分。

蘇紅袖小鳥依人地挎著何振東的胳膊走進別墅,何振東每次走進來都看見自己被放大的照片掛在客廳,一股子溫婉之情便自心底油然而生。

這裡是蘇紅袖最私密的地方,除了何振東以外,連父母也不知道這裡,所以,何振東覺得這裡最安全,每次到這兒來,他都全身放鬆,盡享男歡女愛。

蘇紅袖柔情似水地拿出睡衣給何振東換上,自己穿著修身塑型的粉紅色內衣,更顯得身材窈窕曼妙,性感的內衣最能激發男人的想像,不經意間流露出的性感更是致命的誘惑,何振東頓感全身酥麻,魂盪神馳。

「袖兒,快過年了,你猜我給你帶來一件什麼樣的禮物?」何振東賣關子地問。

「該不是鑽戒吧?」蘇紅袖笑魘如花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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