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篇 誕生 第二十五章 奇蹟出現

兩天之後,莫里克預測的暴風雪真的來了,但由於天氣已經開始變暖,所以不是那麼猛烈——道路勉強還可以通過。這兩個騎馬者邁著沉重的步伐前進,同時小心的尋找著「路」。儘管天氣惡劣,但由於沃夫加的努力,他們走的很快。沒多久就到達一個分散者農場與石屋的區域。現在暴風雨幫了他們不少忙,因為這樣的天氣里中厚實的窗帘後面很少出現好奇的面孔,而且在穿過暴風雪後,他們的皮膚上粘滿了血,幾乎不可能被認出來。

不久,沃夫加躲在一塊懸著的大石頭後面,看著莫里克,深水城的布蘭德博格公爵,騎馬進入了村莊。現在天變得很長,暴風雨也還在繼續,但是莫里克沒有再回來。沃夫加離開了他的避風處轉移到了一個能看見奧克城堡的地方。如果莫里克的身份被揭穿的話他想要知道。如果這樣,他應該衝下去救他的朋友嗎?

沃夫加對自己的處境感到可笑。莫里克現在很可能正在城堡溫暖的火爐前,享受著美味的食物。野蠻人回到了他的避風處,開始刷他的馬,並提醒他自己要有耐心。

最後莫里克回來了,一臉嚴肅。「我沒被友好的接待,」他解釋到。

「你的身份被揭穿了?」

「沒有,不是因為這個。」盜賊說。「他們認為我是布蘭德博格公爵,但是他們對你我同時消失感到懷疑。」

沃夫加點了點頭,他們早就預見了這種情況。「如果他們懷疑你,你是怎麼離開的?」

「我努力使他們相信這是個巧合。」他回答到, 「我又為什麼回到奧克尼呢?當然,為了享受一頓向他們解釋我離開的大餐。」

「當然,」沃夫加狡猾地表示同意, 他的語調很冷淡。「那麼馬蘿達和她的孩子怎麼樣了? 你見到她了嗎?」野蠻人問到。

莫里克把馬鞍從他的馬身上扯了下來開始刷他的馬,就像是準備上路。「我們該走了,」他平靜的說到。「遠遠的離開這裡。」

「你知道些什麼?」沃夫加急切的問到,他真的很關心。

「我們在這裡沒有朋友,甚至沒有認識的人,現在沒有任何人有接待訪客的心情, 」莫里克答到。「無論對於沃夫加、莫里克或者布蘭德博格公爵,遠離這快可憐的領地都是個好的選擇。」

沃夫加彎身抓住盜賊的雙肩,把他轉了過來。「馬蘿達怎麼了」他問。

「她昨天深夜生了個孩子。」莫里克好象很不願意承認。沃夫加的眼睛因擔心而瞪的很大,「兩個人都活著,」莫里克很快補充到,「到現在為止。」盜賊轉過身去,繼續做他的工作。

感到沃夫加正急切的看著他,莫里克嘆了都氣又轉了回去。「聽著,她曾經誣告你強姦她。」他提醒到。「她是為了掩飾自己。」莫里克繼續說到。「她的謊言判了你死刑,只是為了向自己的丈夫掩飾她的不忠。」沃夫加再一次點了點頭,這些他都知道。

莫里克困惑的看著他的朋友,奇怪他對於這一切無動於衷,奇怪他一點也不憤怒,因為這個女人,他被折磨,差點就要被處死。

「好吧,現在他們對孩子的出生產生了懷疑。」莫里克解釋到。「太快了,考慮到她被我們搶劫的時間, 這就是所有人都不相信她講的故事的原因。」

沃夫加嘆了口氣。「我擔心的都發生了。」

「我聽說在弗林戈公爵和馬蘿達之間的婚禮的那一天有一個男人跳崖死了,死前叫著她的名字。」

「弗林戈公爵認為他給他戴了綠帽子?」沃夫加問到。

「不是很確定,」莫里克答覆。「孩子在婚禮之前就被考慮到了——即使它是你的孩子 ,也上這樣——但是他知道,當然, 她妻子曾經和另一個男人戀愛過,而現在,他可能認為她是自願,而不是被強姦的。」

「一個被強姦的女人是無辜的。」沃夫加說出了他的看法,全憑自己的感覺。

「一個說謊的女人······」莫里克厭惡的補充到。

沃夫加又嘆了口氣,走出他的避風處,再次注視著城堡。「她會怎麼樣呢?」他回身對莫里克說到。

「把孩子送走,就像你計畫的那樣。」泰米格斯特向正在房間里走來走去的弗林戈領主建議到。

「現在不一樣了,」年輕的男人說到,同時無能為力的握緊雙拳,他的目光越過老管家看著他的姐姐。

普里西拉很放鬆的靠在椅子里,她得意的笑容彷彿是在提醒著她一開始就反對自己的弟弟和一個農民結婚。

「我們不知道有什麼改變的。」泰米格斯特說,依然是那種充滿智慧的聲音。

普里西拉哼了一聲,說到「你不會計算時間嗎?」她問。

「孩子一定是早產了。」泰米格斯特反對到。

「它是我見過的發育最完全的孩子。」普里西拉說。「沒有早產, 泰米格斯特,你知道的。」普里西拉盯著他的兄弟,又開始敘述她的觀點——這已經在城堡里導致了一整天的混亂了——「孩子是在夏至時懷上的。」她說到「在那次所謂的路上強盜攻擊之前。」

「我不知道。」弗林戈公爵哀嘆到。他用力扯著褲子邊,而這正反應了他現在腦子裡亂極了。

「你怎麼會不知道。」普里西拉反問到「你已經成為全領地人的笑柄,一個懦夫,因為你軟弱!」

「你仍然愛她。」泰米格斯特插嘴到。

「我愛嗎?」弗林戈公爵說,他的表情顯得很迷惑,「我不知道。」

「那麼,驅逐她,」管家提議到。「把她和孩子一起驅逐。」

「那會使村民們嘲笑的更厲害,」普里西拉酸溜溜的說到「你想看著這個孩子在數年後回來然後繼承你的領地嗎?我們知道多少類似的事了?」

泰米格斯特怒視著這個女人,這樣的事確實發生過,但他們自己的並不尋常。

「那我該怎麼辦?」弗林戈領主向她的姐姐尋求答案。

「審判她。」普里西拉斬釘截鐵的答到「立刻,然後解決後顧之憂。」

「解決?」弗林戈疑惑的重複到。

「她想要你殺了孩子。」泰米格斯特解釋到。

「把它丟到海里去。」普里西拉興奮地繼續到,同時離開椅子向她弟弟走來。「如果你現在表現的毫不軟弱,人們將更加尊重你。」

「如果你殺了一個無辜的孩子,人們將會厭惡你」泰米格斯特憤怒地說,比弗林戈公爵的對普里西拉的憤怒更多。

「無辜?」普里西拉反問到,好象這完全是一個謬論。

「那就讓他們厭惡你,」她的臉弗林戈公爵只有不到一寸的距離。「至少比嘲笑要好,你會讓私生子活下來嗎? 順便提醒一下,你難道不該調查一下是誰讓馬蘿達懷孕的嗎?」

「閉嘴!」弗林戈公爵命令到,推開了她。

普里西拉沒有放棄,「好吧,但是想像一下,她在賈克·斯庫里懷裡是怎樣的開心呢,」她說到,這話氣得她的兄弟渾身發抖,甚至無法說出話來。「我打賭一定努力向他展現自己最漂亮的地方。」普里西拉下流的說完。

年輕的領主嘴裡發出了一聲野性的怒吼。他用雙手抓住了他姐姐的肩膀,粗暴的推開了他。她滿意的笑著,看著這一切——她的被激怒的兄弟走過泰米格斯特身旁,沖向樓梯。通往馬蘿達和她孩子房間的樓梯。

「她被保護著,你知道。」莫里克大聲提醒到, 但他的聲音在狂風中仍顯得單薄。

沃夫加並沒有注意到這個警告。他的眼睛一直盯著奧克城堡,目光紋絲不動。他把雪堆成世界之脊的樣子,就好象這是現在的他與原來的他之間的屏障。當那一個障礙之時在男人之間他是和他變得的受害人。現在,他的大腦不在被酒精所麻痹,他用強烈的自我承認來抵擋他被囚禁時的那些恐怖畫面, 沃夫加在內心深處清楚的作出了選擇。他發現他在可以離開的情況下堅持著,他可以越過情緒的障礙,可以像以前那樣戰鬥。

野蠻人用怒吼對抗暴風雪。當他接近橋時甚至開始加速,速度越來越快,全速奔跑起來,迅速轉向右邊,雪幾乎是和城堡的城牆和護欄平行飄過。地面上的雪沒過了沃夫加的膝蓋,但是他怒吼著躺著雪不斷前進。他從雪面上跳起,伸出手臂用戰錘鎚頭勾住了城牆。沃夫加聽到一聲來自上方的驚呼,由於對著石頭聲音格外的大,但是他幾乎沒有減慢速度,強壯的肌肉瞬間繃緊,將自己向上拉動,順勢一滾,穿過了城牆上的垛口。他敏捷的落在了護欄裡面,正好站在了兩個驚呆了的守衛之間,他們為了使自己的手感覺暖和點都沒有握著武器。

莫里克用和沃夫加相同的方法進入城堡,他以完美的平衡敏捷的跳過了剁口,而不是像沃夫加靠力量。即使這樣,當他到達護欄的時候,沃夫加已經站在了城堡的大院里,兩個守衛躺在地上呻吟著, 一個捂著下巴,另一個抱著肚子。

「守住門,」一個守衛努力大叫到。

門啪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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