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妲低聲說:「你對我沒興趣啊。」
「誰說我對你沒興趣?」
「你有興趣?那你怎麼沒有——」她很費力地說,「推倒我呢?」
陶沙愣了一下,低聲笑起來:「你想我把你推倒?」
「嗯。」
陶沙站起來,把林妲往床裡面移了一些,自己坐在床邊,一翻身,真的把她推倒了。
她激動得閉上眼睛。
他問:「很害怕?」
「嗯。」
「那剛才幹嗎裝成一個林大膽的樣子?」
「就是想看你對我有沒有興趣。」
「誰說一定要推倒才算有興趣?」
「濛濛說的。」
他在她耳邊笑著說:「我就知道你是聽她說的,要光是你自己,肯定不懂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不是亂七八糟,就是想知道你對我什麼感覺。」
「我對你的感覺?是天下最好的感覺,只要跟你在一起,或者能為你做點什麼,就覺得很幸福、很充實,活著就很有意思。」
她感動極了:「我也是。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就覺得很幸福,真的。」
「哪怕是住貧民窟?」
「嗯。」
「哪怕有一大家子窮親戚?」
「嗯。」
「哪怕一輩子不結婚?」
這個林妲有點不那麼「哪怕」,但她兩相權衡,還是寧願選擇不結婚但跟陶沙在一起,也好過跟別的人結婚但不能跟他在一起。她回答說:「嗯。不過能結婚更好。」
陶沙摟住她:「你真是一點都沒被污染。」
她的心咚咚地跳起來,覺得某件事就要發生了。
但他說:「如果我們一輩子都不做愛,你還願意跟我在一起嗎?」
這個她就搞不懂了:「為什麼要一輩子不做愛?」
「很多原因,比如宗教的原因,或者身體的原因,或者精神的原因。」
她想了一會兒,說:「那就不做。只要你愛我,做不做都沒關係的。」
他撫摸著她閉上的眼睛,輕聲說:「現在你說沒關係,是因為你沒做過,等你做過了,你就知道做不做是很有關係的。」
「那你身體有什麼問題不能做呢?」
他不吭聲。
她把自己所有的相關知識都調動起來了:「你的那個站不起來?」
他在她耳邊低聲笑:「你很不錯哦,還知道站不起來就不能做愛。」
她不好意思地說:「這個連腦殘都知道吧?」
「嗯。但我不是。」
「那你是堅持不住?」
他又輕聲笑起來:「你從哪裡學來的呀?」
「這還用學嗎?電線杆子上都有。」
「嗯,我忘了電線杆子的教育功能。不過,也不是。」
她黔驢技窮了:「那我就不知道是為什麼了。」
他爽快地說:「什麼也不為,逗你的。」
她睜開眼睛:「為什麼要逗我?」
他曖昧地一笑:「想聽你說說很黃很暴力的話。」
她伸出兩隻小拳頭擂他:「你太壞了!你太壞了!」
他突然把她拉到懷裡,吻住她的嘴,她一下就軟癱了,像片樹葉在他懷裡簌簌發抖。
他從她嘴那裡一直吻下去,吻到她的下巴,再滑到她脖子上,又從正面轉到側面,吻她的耳垂和耳後,她覺得又癢又酥麻,忍不住地顫抖。
最後,他伸出一條腿把她的腿固定住了,還用一條胳膊把她的肩固定住了,又用嘴把她的嘴固定住了,她有種被征服的快感,頭暈暈乎乎,人輕輕飄飄,像要飛起來。
突然,她感覺他的手伸進了她的裙底,她條件反射地夾緊了兩腿。
她不知道是他哪個手指觸動了她身體的哪個敏感部位,總之她開始不停地激靈,有種陌生而強大的感覺向她逼來,她想躲開,想求他放過她,但她被他吻住了嘴,什麼也說不出來,只好拚命推遲那種即將到來的感覺。
慢慢地,她扛不住了,兩腿不聽使喚地夾緊了,好像有人從她的隱秘處抽出一根長長的繩子頭,通過她的內部通道,一直向上牽引,最後從她腰部穿出去,攥在手裡,使勁地拉。她感覺隱秘部位從內到外抽成一團,一股強大的快感從抽緊的地方爆發出來,放射到全身。
這一定就是傳說中的高潮!
前輩們沒忽悠人,真的是讓人慾仙欲死!
然後,她感到那繩子在慢慢放鬆,她抽緊的部位慢慢舒展開來,快感也慢慢減退。
她很怕他再碰她,感覺一碰就會再次抽成一團,但她現在已經沒力氣了。
他心有靈犀地等在那裡沒動,只不停地輕吻她的臉,說著「我愛你」。
等她全部舒展開了,體力也恢複了,他又開始撫摸她,從輕到重,一直到她體內的那根繩子又被抽緊,再次縮成一團。
她嗚嗚咽咽地懇求他:「不要了,我不要了。」
他輕聲問:「不好嗎?」
「好,但是不要了。」
「為什麼?」
「我怕。」
「怕什麼?」
「怕我會死掉。」
「小傻瓜,怎麼會死掉呢?這是很多人求都求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