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 再見篇 第二十六章

鮮艷華麗的尼泊爾手工提花地毯上,赤身裸體的風元仰天躺著。他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著,嘴裡不斷發出似乎痛苦似乎快樂的呻吟。

被方文改名為風、花、雪、月的四個雪門小妖精同樣赤裸著身體,穿著後跟尖銳的高跟鞋,手持細細的鞭子,用力的抽打著風元。皮鞭在風元身上帶起一道道紫紅色的印痕,每一鞭都讓風元發出暢快的嚎叫。

「打我,打我,打我啊!」風元大聲的嚎叫著:「你們以前的那個主子,是被我設計幹掉的。打我,快打我。我幹掉了他,玩他的女人,我太偉大,太英明了。打我,狠狠的打我,為你們的主子報仇啊。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風元瘋狂的抽搐著,突然他身體猛的繃緊,勃起的下體噴射出大股的尿液和精液。他『哦哦』的叫著,茫然的看著四個赤裸的面帶駭然的少女,滿足的笑了起來。

這裡是巴黎風門的一處基地,也是風元經常駐留的所在。

得到玄音天鍾,順利的離開大陸後,風元就被調派來這裡,負責給方文闖下的禍擦屁股以及預防龍門的大舉行動。方文將龍門在歐洲的基地連根拔起,自己一行人又在大陸鬧出了這麼大的風波,可想而知龍門發現地道直通秦始皇陵核心後,發現那座金字塔後的反應。風大先生派風元這個大徒弟來歐洲,已經做好了和龍門硬碰的打算。

手握大權的風元第一時間將四個小妖精調來了自己身邊。方文死定了,自己在這裡玩弄他的女人,這讓風元有一種異樣的快感。

「知道么?是我,風元設計的所有事情!是我設計的。方文死定了!」喘息著,呻吟著,風元對著四個小妖精喃喃自語道:「你們是方文的女人,你們傷心么?你們難過么?沒有用的!他死定了。絕對死定了。可惜啊,就死了他一個。真他媽的不幸。」

四個小妖精不敢說話也不敢胡亂動彈。她們不過是雪門的外圍弟子,屬於那種蒸發了都沒人理睬的角色。她們曾經盡心儘力的取悅方文,那是想要給自己找個靠山,找點保障。面對派人將她們強行擄到巴黎的風元,她們能作什麼?

所見到的,所聽到的,都要爛在心裡,她們只能這樣。生活就是一場強暴,無力反抗的時候,就要學著享受。

風元的喘息漸漸的平復。他站起身來,再也不看這四個小妖精一眼。「女人,骯髒的東西。哼!」

一聲冷哼,風元揮了揮手,示意她們四個離開房間。四個小妖精急忙抱起自己落在地上的衣服,匆匆朝房間一角的門戶走去。正這時,房間大門突然被推開,一名男青年緊張的沖了進來,大聲說道:「大少,他沒死!他回來了。」

風元的眼皮一抖,他白凈的皮膚上一條條紫紅色的紋路慢慢的消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後,突然縱身到了那四個還沒離開的小妖精身後,出手如電點了她們死穴。四條白凈細嫩的身軀倒在地上,生命的氣息很快離開了她們。風元陰沉的咬著牙齒,陰陰的說道:「處置乾淨一點。他怎麼可能還活著?我他媽的叫你給龍門通風報信,已經把情況說得很嚴重了,龍門出動了這麼多人,都沒抓住他?」

剛剛還無比冷靜的風元歇斯底里的發作起來,他指著那青年大聲咆哮道:「你他媽的有沒有給龍門的那群廢物說,說他媽的我們在盜秦始皇的陵墓啊?你有沒有告訴他們,我們在奪去一件可能改變全世界命運的寶貝啊?他媽的龍門出動了多少人?怎麼會抓不到一個除了功力深厚再也沒有任何用處的方文?你告訴我!為什麼?」

那男青年驚恐的跪在了地上,哆嗦著回稟道:「大少,龍門出動了幾乎全部人手,我的情報也是他被兩發反艦導彈在近距離炸中受了重傷,但是怎麼順利的離開的,實在是不清楚啊?不要說四少爺那種菜鳥想要通過重重封鎖離開大陸,就是我們秘風部最強的斥候,那幾天也沒辦法滲進去啊!」

「夠了!」風元厲聲呵斥道:「夠了!廢物,都他媽的一群廢物。你們一個個都是廢物,龍門更是天字一號大廢物。」

一腳將那男青年跺飛了老遠,風元陰沉的說道:「斬斷我們和龍門的一切聯繫。」

那男青年不顧自己的肩胛骨被風元踢斷帶來的劇痛,急忙應了一聲。

風元繼續下令道:「盯緊方文的一舉一動。我要清楚他每天的內褲是什麼顏色。」

那男青年身體猛的繃緊,他小心翼翼的說道:「門戶里傳來的消息,掌門已經將御風部的一部分權力移交給了四少爺。最新一代御風衛已經向四少爺發誓效忠。以後四少爺的行動都將在御風部的保護下,我們秘風部……沒有足夠的實力對抗禦風部。」

「操!你怎麼不去死?」風元身體激閃,瞬間突破了音障衝到那青年面前,狠狠的一腳橫掃在他的腦袋上。頭顱炸開,腦漿和血漿噴得滿屋子都是,風元瘋狂的嘶吼起來:「該死的,憑什麼讓這個小雜種接替風門?我風元哪裡比不上他?」

嘴裡喃喃念叨著方文的名字,風元抓住自己的下體瘋狂的擄動著。很快,他就再次高潮,下體的噴射讓他的怒火瞬間平息下來。他吐出了一口悶氣,完美有如雕像的臉上露出非常陽光燦爛的笑容。「小師弟,師兄會好好的照顧你的。不急,總有機會的。」

他看著地上的無頭屍體,憤怒的咒罵起來:「該死,多好的一個人兒,怎麼就被殺了?」

他看著屍體上的血和腦漿,突然帶著一絲淫猥的笑容,慢慢的趴了上去。

風元氣喘如牛的聳動著,他低聲笑道:「小師弟,我會好好的關心、愛護你的。風門的權力,只能讓我繼承。」

天門的老巢太空船中,方文赤身裸體的從治療器里爬了出來,用雪大先生遞過來的毛巾擦乾了身上淡綠色的水跡。雪大先生諂媚的笑著,不斷的繞著方文打著轉兒,拚命的揉搓著雙手:「方文小娃娃啊,和你打個商量怎麼樣?過兩天我安排一台手術,對你的肌肉和骨骼構成進行全方位的剖析,你覺得怎麼樣?當然了,我保證一點都不痛,我會親自操刀的。嘿嘿,你覺得怎麼樣?」

方文默不作聲的穿好衣服,然後拔腿就跑。一邊跑,他一邊凄厲的叫起來:「師父,救命啊!老瘋子要解剖我!」

「我操!這個小王八羔子!」雪大先生憤怒的咒罵著,跳著腳的吼道:「你以後再受傷,就別指望老子救你!媽的,一點為科學獻身的精神都沒有,現在的年輕人啊!真他媽的。」

太空船最深處的一間實驗室外,警衛森嚴。唯一的一扇門外,一排站著十二名身高兩米開外,僅僅穿著一件彈力背心和短褲的壯漢。他們黝黑髮亮的肌肉有如鐵塊一樣一塊塊的突起,颳得乾乾淨淨的腦皮和兇狠的面容,用凶神惡煞來形容他們,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他們是月門和雪門聯手製造的怪物,出生前就經過基因改組手術,他們不會有痛覺,不會有恐懼,始終冷靜冷漠有如一具機器。自幼就被月門的長老進行殘酷的訓練,修鍊一種極其強大但是也極其沒有人道的功法。他們實力驚人,忠誠無比,是世界上最好的——殺人機器。

若非他們的外形太引人注意,這一次秦始皇陵的事情,他們是一定會參加的。

方文在門口乖乖的脫光了身上的衣服。兩條大漢走過來,在他渾身上下仔細的搜尋了好一陣子,又讓方文在門口掃描了指紋、唇紋、視網膜等,折騰了好一陣子,方文這才赤身裸體的走進了房門。門內是一間消毒室,二十四名同樣面無表情的壯漢站在四周牆壁下冷漠的看著方文。高壓水槍從四面八方噴向方文,沖得方文一陣『嗷嗷』直叫。然後是帶著一股怪味的消毒液蒸汽對著方文噴了下來。

經過了徹底的清洗和消毒,兩條大漢上下打量了方文一陣,給方文遞過了一套白色的連身衣。

穿上衣服,頭上也戴上了頭套,下巴上掛著一個大口罩,方文懶洋洋的走出了消毒室。

這裡是一條寬五米長有兩百米的銀色通道,柔和的光自四壁射出,乾乾淨淨,乾淨得有點過分。方文不喜歡這個地方,太乾淨了,有一種讓人窒息的乾淨。有輕風從裡面輕輕吹出,杜絕了一切粉塵的進入。

通道的兩邊,每隔三米就站著一個全副武裝的壯碩警衛。他們身穿全封閉式的助力鎧甲,手持人頭粗細的高能激光器,背後背著一米見方的沉重能量匣。黝黑的鎧甲經過細緻的處理,一點兒都不反光。警衛的頭盔也是全封閉的,只在眼部有一個攝像頭以及一塊深紫色的單面鏡面,攝像頭不斷的收縮,發出細微的『嗤嗤』聲。

這一套助力鎧甲的造價驚人,以天門如此龐大秘密組織的財力製造了不過一百套,就心疼的關閉了生產線。穿上這種鎧甲,一個殘疾人都能跑出三百公里的時速、能夠輕鬆的舉起數噸重的物品、能夠正面對抗當今世界上威力最強的主戰坦克主炮的轟擊。

方文走到了通道的盡頭,將手按在了一蓬銀色光幕的正中間。

手指微微一疼,一滴鮮血被吸進了光幕,過了大概一分鐘,光幕緩緩的消失,方文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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