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婚期

「羅小歡,你不會裝沒說過這話吧,如果是這樣,我掐死你算了。」我都還來不及裝,他堵死了我的退路,其實我也不知道那晚為什麼那麼衝動,半夜不睡覺,專門跑去對他說一句這樣的話,真是瘋了。

「我是有說過這話,但沒說過要同榻而眠啊。」房門一關上,我開始緊張了,我低聲嘟囔著。

「不同榻親一口也可以吧,要不試什麼?」冷凌風笑著說,心情似乎好到了極點,俊朗的臉龐似乎灑滿了陽光,幾乎讓人移不開目光,他似乎說得也有道理,既然下定決心忘掉過去,嘗試接受他,那就勇敢一點吧。

「嗯,那就親一口吧。」我一邊說,一邊走近他,但心卻抑制不住砰砰跳,其實不就是親一口嗎?有沒必要那麼緊張?但靠近他高大的身軀,對上他深邃的眸子,我的氣息變得急促了。

「你先閉上眼睛。」我說。

「嗯」冷凌風很聽話,果真閉上了眼睛,但性感的唇瓣微微翹了起來,在朦朧燈光上發出誘人的光芒,我咽了一下口水,發現喉嚨有點干,我輕輕踮起腳,對準他的唇瓣輕輕啄了一口,兩人的唇瓣剛剛碰到,我就立刻撤離了。

「沒了?」他問,有點意猶未盡。

「沒了。」我說。

「怎麼那麼像小雞啄米。」他笑著說,聲音朗朗,那臉龐一臉的春色,我怒,他能不能形容得更難聽一點?

「雖然是快了點,但好過沒有,你試了我,是不是現在到我試了?」冷凌風說,眸子晶亮如星子,笑得那個絢爛,溫暖的手朝我的腰環來,性感的唇瓣更覺得潤澤誘人。

「哪有這樣試的?」我紅著臉將他的手打下來,然後跑上了床,用被子將整個人蓋了起來,身後響起他朗朗的笑聲。

這晚他叫小二拿多了一床被子,然後在地上鋪了起來,他在忙碌的時候,我一動不動,裝作已經睡著,等到燈火吹熄,我才好好伸展了一下腿腳,將臉從被子探了出來。

但頭剛露出來,某人彎腰在我的額頭深深印了一吻。

「羅小歡,我等著你哪天對我說,冷凌風,我們試著上床吧。」他吃吃笑了起來,我又窘又羞,這話他居然說得出口,不是討打嗎?朝他擂了一拳,他沒閃,被我重重擂了一拳,發出一聲悶響,他不怒反笑,抓住我的手輕輕吻了一下。

「羅小歡,我心情很好,你呢?感覺好嗎?」

「睡吧,我們明天繼續,親久一點,不許再小雞啄米了,我不夠。」他湊在我的脖子說,溫熱的氣息噴薄在脖子上,唇瓣有意無意地在我的脖子划過,酥麻的感覺瞬刻漫遍了全身,直到他躺下很久,我的臉還是有點發燙。

可能是幾天沒睡過一個好覺,睡著睡著就進入了夢鄉,這一覺竟然睡到第二天中午,我感覺好久沒有睡得那麼好了。

「醒了?」冷凌風在我的額頭輕輕印下一吻,我發現這種感覺似乎並不糟糕。

「羅小歡,你不會跟我試完又跑去跟公孫宇試吧?」我梳洗的時候,他突然問。

「如果你合適那就不試了,如果不合適,那可說不準。」我睡眼惺忪地說,但話闖禍了,我洗臉的手帕都還沒放好,這傢伙就摟住我的腰,吻了上來,比任何時候都要強勢霸道。

「除了我,不準與別人試。」他的吻肆意火辣,將我抵在牆壁上,強烈的男兒氣息直入肺腑,因為他突然,水盤踢翻,水倒了,我感覺整個氣都被他吸沒了。

「還敢不敢跟別人試?」他喘著粗氣問,唇只離開我一寸,溫熱滾燙的氣息噴薄在我的臉上,弄得我得臉痒痒的,昏黃的燈光下,整個房間充滿了曖昧的氣息。

「不敢了。」如果我說敢,肯定被他整得癱倒在地。

「這很好,這是獎勵你的。」這傢伙像吃糖上了癮的孩子,又吻了上來,直到我全身軟綿,他還是不肯鬆手。

「羅小歡——」他喘著粗氣喊我的名字,臉上染上淡淡桃花,讓他堅毅的輪廓柔和起來,讓我竟然想摸一把,手有點蠢蠢欲動了,但這次,我沒有克制自己,輕輕撫上他的臉,他的身體顫了一下,然後就一動不動,顯得異常溫順,將身體微微前傾一下。

「我想摸一下你的臉。」我紅著臉說。

「摸其它地方也可以。」他沙啞著說,臉上的顏色又微微深了一點,那清朗的眸子帶上一抹醉意,朦朦朧朧的很好看,被他這樣看著,我倒有點不好意思了,紅著臉將手收了回來,這傢伙的臉皮越來越厚了,居然對我說這樣的話。

我紅著臉跑了出去,誰想摸他?

今天的路比較難走,大部分是比較顛簸的山路,趕了一天路,有點疲倦了,但偏偏前不著店,後不著村,我們只能在一處山林停歇。

馮豐他們進前面的樹林檢查了一遍,然後每人帶了一捆柴出來,甚至還有幾隻山雞,很快馮豐他們在外面,架起柴火,紅紅的火苗,驅趕了夜的寒冷。

這群人都習慣了野外的生活,不久雞的濃香就瀰漫在空氣里,弄得我飢腸轆轆,我心情雀躍地跑過去吃雞,這一年似乎這段時間最輕鬆,整個人心情好得好,連步伐都比平時來得輕盈,更讓我驚喜的是我剛才發現了一個小山洞,裡面乾爽溫暖,估計今晚過得會不錯。

路上我買了兩壺酒,大的一壺給了馮豐他們,酒是很神奇的東西,能讓一路沉默寡言的男人,變得粗獷多話,眾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喝著,特別的熱鬧喧騰。

小壺的我自己喝,馮豐將酒遞給冷凌風,冷凌風卻說要喝我的,眾人嘿嘿笑,眼神曖昧,我的臉皮又有點掛不住了,把酒遞給他,他喝完遞給我,一人喝一口,他每次都喝得不多,說這樣可以喝多幾口。

「不是喝多幾口,是親多幾口吧。」侍衛當中有人介面,眾人嘿嘿笑了起來,我的臉又有點紅了,這群傢伙今晚似乎話太多了,看來酒還是不能多喝。

吃飽喝足,我在小山洞架起了火,火光中整個山洞都暖和了。

「這裡有一個山洞,裡面暖點,你們進來吧。」我對他們說,眾人相視看了一眼,沒有人動。

「外面空氣好點,我們還是在外面,羅爺與冷少自便,我們耳朵不太靈光,只聽到外面的聲音,聽不到裡面的。」一個年輕的侍衛笑著說,眼神曖昧,一看就知道想什麼,我的臉騰一下紅了,我這臉似乎紅得太頻繁了。

「嗯,謝各位兄弟了,回到涼州請各位喝酒,我也想弄點什麼聲音出來,就怕沒有而已。」冷凌風話落,外面又是一陣喧騰,笑鬧聲不絕,我怒,這人怎麼這般說話,冷凌風進來,我狠狠地瞪了這傢伙一眼,他笑笑不說話。

我彎腰添柴,侍衛送了一大袋子乾爽的葉子回來,冷凌風在地上鋪了厚厚一層,鬆鬆軟軟,比那冰冷的石塊好多了,冷凌風拿出幾件厚長衣鋪在上面,躺在上面很舒適,只是身旁還有一個人的位置,但位置不多,如果他躺下來,兩人非得很貼,我覺得這傢伙是故意的。

果然不出所料,一會後冷凌風自然地躺在我的身旁,先是說位置不夠大,慢慢往我身邊湊,接著說怕我冷著,十分坦然地將我摟在懷中,這洞無風,火又燒得那麼旺,誰會冷?

「你想抱我就直說,何必找那麼多拙劣的借口,當我傻子了?」聽到我的話,他悶笑了幾聲,然後說你知道就好,既然答應試試,就別推開他。

「嗯」我好好考慮了一番,然後低低應了一聲,白天顛簸了一整天,晚上有點累,我沉沉睡去,整一晚睡得很好,就是感覺熱了一點,沒想到這火燒得那麼旺。

第二天起床,冷凌風紅著眼睛,似乎一晚沒睡,說我折磨了他一整晚,我什麼時候折磨他來了?他這話剛好被侍衛聽到,於是又聯想開去了,甚至還有人偷偷的問,冷少說昨晚折騰了一整晚,怎麼什麼聲音都聽不到?

我的臉皮都夠厚了,但再這樣下去,我都不敢見這一幫侍衛,如果這傢伙長的矮點,非拍他的頭不可,但偏又生得那麼高大,我狠狠瞪他一眼,這回他裝看不到,我覺得自己有點作繭自縛。

有時我在想,自己這個決定究竟對不對?親近了這麼多天,我對這種親近似乎並不反感,甚至還隱隱有點甜蜜的感覺,這算是愛嗎?我算是愛上他了嗎?我還是說不清楚,有點迷茫。

再試著這樣相處一段時間吧,如果真是愛上這傢伙,就嫁好了。

「想什麼想得臉紅紅的?」牽馬準備出去的時候,他走了過來,我的臉紅嗎?用手摸了一下,暖暖的。

「是不是在想我?」這傢伙這會終於懂得壓低聲音了,看來還算得上知錯就改,我原諒他一次吧。

「誰想你。」我白了他一眼。

「不想我想誰呢?」這傢伙又把聲音提高了,雖然聲音不算大,但那語調,那內容,立刻引來曖昧的目光無數,這傢伙是故意的,甚至有人吃吃笑起來,這傢伙惟恐全世界不知道我們的關係不一般似的,那一刻真的有想掐死他的衝動。

經過一段時間的跋涉,我們回到了雲海,當看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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