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大荒世界 第十二章 神秘花船

「先天七層!」

李牧面色一喜,修為更進一步,意味著接下來的自保之力又大了一分。按照這樣的速度,或許只需兩三年就能夠恢複天人修為。

十七八歲的天人武者,若是傳了出去,非得轟動天下不可。

內力可以拿資源往上堆,但是境界領悟卻做不得假。除非是靠外力強行提升,否則根本就不可能這麼快。

哪怕是奪舍重修,都沒有這麼快的速度。神魂磨合同樣需要時間,不完全融為一體根本就沒有辦法突破天人之境。

按照這方世界的正常修鍊速度,三十歲以前突破先天的都是天才,一兩百歲突破天人之境,都算是資質不錯的。

不是沒有辦法加快速度,只是那樣得不償失。以李牧的便宜父親為例,若是敢藉助國運之力修鍊,估摸著現在也有了天人修為。

可實際上他還在先天三層打轉,根本就沒有使用國力提升修為的意思。作為勛貴明顯不是擔心綁定在大周身上,關鍵還是在於壽元上。

周天子就是最好的例子,登基修為就蹭蹭往上冒,可惜太過依賴國運,純粹是光長修為,不漲壽元。

要是在位期間國泰民安還好,一兩百年的皇帝生涯也不算虧;若是國運嚴重動蕩,做皇帝的鎮壓不住反噬之力,那就等著英年早逝吧!

想要求長生,根基就必須打牢靠。一旦走了捷徑,長生路就斷了。

如果不是自身積累足夠豐厚,天人的境界體悟不僅沒有縮水,反而增加了不少,李牧都不敢這麼突破。

要是有足夠的資源,幾個月內將修為堆到天人之境,都沒有任何問題。

可惜這些資源,都被大勢力給壟斷了。候府或許也有一些,但絕不可能輕易動用。

……

「十三弟,聽說你出關了。快出來,為兄發現了一個有趣的地方!」

聽到熊孩子的嚎叫聲傳來,李牧無奈的揉了揉額頭。不得不承認,沒心沒肺的人活得就是逍遙。

前些日子還為「香君姑娘」要死要活,才兩個多月沒有相見,就已經將人拋之腦後。

不過這也是世家公子的常態。身邊形形色|色、各種各樣的美人都見過,想要他們永遠痴情下去,那就是在做夢。

整理了一下衣冠,走出門去之後,李牧沒好氣地說道:「七哥,你就不能小點兒聲么?

每次都這樣,隨便遇到點兒事情,都搞得滿府皆知。這樣我們會非常被動,要保密、保密……知道嘛!」

大部分時間搞事情暴露,都是熊孩子的鍋。要是按照李牧的玩法,就算明知道是他們兄弟乾的,別人也找不到證據。

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李嵩無所謂的承諾道:「行了,下次為兄一定注意。

不過這次的地方可非比尋常,跟著為兄去了,保管你樂不思蜀。

怎麼樣夠義氣吧,府中那麼多兄弟,我就帶你一個人去。其他人想跟著去都沒門!」

翻了翻白眼,李牧毫不客氣的拆穿道:「省省吧,七哥。再裝就過頭了,誰不知道誰啊!

府中哪個兄弟那麼膽肥,居然想不開要跟著你七公子出去,拉出來讓小弟重新認識一下?」

不是李牧在吹牛,府中的兄弟姐妹,但凡是十歲以上的,就沒有誰逃脫過熊孩子的魔爪,包括那幾位嫡親兄長也不例外。

唯一的區別在於,那幾位嫡親兄長被坑後,常常揍得熊孩子哭爹喊娘,用拳頭慢慢建立起了威信。

其他人心懷忌憚,不敢對熊孩子出手,慢慢助長了他的囂張氣焰。

伴隨著年齡的增長,熊孩子雖然不在對自家兄弟出手,可是當年建立的赫赫威名,大家還是忌憚三分。

現在府中這麼多兄弟姐妹,一共可以分成三類:

第一類是動手揍過熊孩子的,還經常去夫人面前打小報告的兩位嫡出公子、一位小姐,熊孩子不敢惹;

第二類是被熊孩子揍過的,一個個都抱著:惹不起,躲得起的念頭。對他敬而遠之。

第三類就是李牧這個例外。憑藉一起受罰建立起來的友情,經常混在一起搞事情。

彷彿是覺得丟了面子,李嵩霸氣地說道:「拉出來就拉出來。這次去的地方不方便帶女人,就不通知姐妹們了。

府中的那麼多兄弟,你說帶誰出去,馬上讓旺財去找人。我就不信,還有人敢給不給本公子面子!」

面對犯渾的熊孩子,李牧也頭疼。真要是讓他將哪個倒霉蛋兄弟拉過來,還得要自己給善後。

「行了,我就開句玩笑。誰不知道你侯府七公子的大名,就不要為難一眾兄弟了。

這次你準備帶小弟去什麼地方,長見識?

先說好,天香樓我可不去。夫人可是警告過的,被逮住了絕不是一頓板子就能結束的。」

瞪了李牧一眼之後,熊孩子不屑地說道:「放心吧,我又不傻!」

作為一名合格的紈絝子弟,必備的第一要素就是:有眼色,識時務!

在規矩森嚴的侯府,他們兄弟倆能夠逍遙這麼多年,靠得就是素質過硬。

玩歸玩,鬧歸鬧,就是從來都不和府中掌握生殺大權的兩位大佬過不去。

……

跟著熊孩子的腳步,一路出了定遠城,來到了城外的清水河碼頭。

望著不遠處停泊一排花船,李牧大吃一驚。在他的記憶中,定遠郡的娛樂業可沒有這麼發達。

城內的青樓之間競爭就已經非常激烈了,誰吃飽了撐著,還跑到城外來發展水上娛樂業。

甭管怎麼有特色,從城內到這裡足有二三十里地,都是制約客源的重要因素。

見李牧震驚的表情,熊孩子自豪地說道:「怎麼樣,這個地方是不是比城內的青樓有情調多?」

看了看兩岸的風光,李牧點了點頭:「確實有情調得多,就是距離有點兒遠,不怎麼方便。

如果上面的貨色不錯,也可以時常過來逛逛。只要不留宿,應該問題不大。」

甭管別人怎麼經營,反正不需要自己操心,李牧還是一個紈絝子弟的身份,給出了中肯的評價。

沒有絲毫猶豫,兩人踏上了最豪華的一艘花船,點了一桌酒菜,坐下來聆聽船上的姑娘唱曲。

「不要著急,現在時間還早。精彩節目要等晚上才開啟,先湊合著聽吧!」

看著信心十足的熊孩子,李牧對接下來的節目也有了興趣。不過紈絝歸紈絝,兩人出入歡場還是遵循著:多摸多碰,就是不放炮的原則。

豪門子弟在享受福利的同時,也必須要遵守基本遊戲規則。要是在外面亂搞,折騰出一堆私生子來,丟了侯府的面子,就甭想有好日子過。

雖然這些場所都有避孕手段,但是能夠套路一位侯府公子,已經足以令人鋌而走險。

對青樓女子來說,替大人物誕下後代,也是脫離苦海的機會。若是操作得當,一房姨娘的位置,還是有機會的。

只要不是碰到心狠手辣之人,最起碼也是一房外室。自己沒有什麼地位,但是下一代卻有了一個向上的機會。

若是後代天賦秉異,出身差點兒其實也不算啥。母憑子貴,後期補上一個身份也沒啥好奇怪的。

要是運氣好,榜上的大人物練功傷了身體,或者是其它原因絕後,搞不好還有機會繼承家業。

當然,成功的始終都是少數。大多數都是白費心機,畢竟下場博弈的機會只有一次。

同情歸同情,李牧卻做不了這個爛好人。在這個爛到骨子裡的世界,悲慘遭遇的人實在是太多,根本就同情不過來。

夜幕漸漸降臨,陣陣河風吹來,李牧的心頭一跳,彷彿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

放眼望去,人聲鼎沸的花船已經掛滿了燈籠,所有人都興奮的看著台上的歌舞表演。

李牧承認上面的舞蹈確實夠奔放的,頃刻之間十幾名表演脫衣舞的女子,就已經赤身裸|露了出來。

「怎麼樣夠刺|激吧,只要出一千兩,就可以上去……」

在熊孩子說話間,就已經有人忍不住沖了上去,抱起一名女子現場表演活春宮。

看得熊孩子熱血沸騰,恨不得親自上場代替。就連李牧也找回了當年欣賞島國大片的感覺,只是內心深處的那一絲涼意,澆滅了他的欲|火。

望著不斷升起的淡淡煙霧,李牧眉頭一皺。憑藉廣博的見識,他瞬間認出了這是迷情煙。

歡場拿迷情煙不奇怪,可是他總感覺不對勁,可又不知道是什麼地方有問題。

現場這些人可大都是城中豪門子弟,妥妥的地頭蛇狠角色。總不至於有人敢對這些人下手吧?

隨便哪一個出了事,這筆生意都有可能涼涼。要置辦這七八艘裝修奢華的花船,花費可不是一筆小數字。

花這麼多錢,算計一幫紈絝子弟,純粹是血虧的買賣。除了激怒這些人身後的勢力之外,李牧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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