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申公敖下台!瘋狂與毀滅!

白陵侯爵府的整個城堡已經被炸掉大半,還剩下一半。

白玉堂躺在床上,肚子上縫合的傷口已經開始癒合了,如同蜈蚣一般醜陋。

女人偎依在他的懷裡,手還到處亂鑽。

「不是已經懷孕了嗎?」白玉堂不耐煩道:「那種事情有啥子意思?」

女人忍不住狠狠捏了一把。

「這個城堡,爺不打算修嗎?」女人問道。

「修個屁。」白玉堂道:「有那功夫,我練武不好嗎?我去找幾個人打架不好嗎?想要修等你肚子的孩子長大再說吧。」

女人道:「萬一是個女孩呢?」

白玉堂眼睛一翻,若是女孩的話,只怕又要和這個女人上幾次床了。

這女子就是白陵侯世子曾經的妻子,羅微微。

白玉堂躺著不耐煩,站起身來,便要朝外面走去。

「爺,你要去哪裡啊?」女人緊張道。

她現在最擔心的就是白玉堂跑路,這樣一來,她一個女流之輩實在鎮不住局面,整個白陵侯爵府的基業只怕立刻被人拆分吃掉,而她只怕也被人生吞活剝了。

白玉堂雖然不管事,但是有他這個超級大狠人鎮著,整個領地所有的家臣將領沒有一個敢造次的,羅薇薇也就敢狐假虎威。

「去白骨領。」白玉堂道。

女人道:「去做什麼?」

白玉堂道:「去做客啊。」

女人一愕,這種生死大仇,假裝忘記是可以的。但你這樣直接上門做客,是不是太過了啊?

裝一裝樣子也好。

「咋的,你還想要報仇啊?」白玉堂道:「要報仇你報仇啊,我才懶得。」

「不報仇,不報仇……」羅薇薇道:「我現在只想著肚子裡面的孩子能平平安安地長大。」

白玉堂要做什麼事情,誰也管不了。

於是,他肚子上的傷還沒有痊癒,就真的獨自一人跑到白骨領來做客了。

……

聽到白玉堂真的來了,無缺也有幾分錯愕。

然後,鳩摩岡大師一開始也非常熱情地接待了他。

但是,他很忙的啊。

白玉堂沒有一點眼力勁,天天纏著鳩摩岡交流武道。

吃飯在一起交流,睡覺也還在一起交流。

終於,鳩摩岡大師提醒道:「侯爺,您家裡百廢待興,不忙嗎?」

白玉堂道:「不忙啊。」

鳩摩岡大師道:「你被炸掉一半的侯爵府總要重建的吧?」

白玉堂道:「哪有那功夫?」

鳩摩岡大師道:「那你去研究武道啊?」

白玉堂道:「我現在不就是和你一起研究武道嗎?」

鳩摩岡道:「你不忙,我很忙啊,你趕緊回家吧,別打擾我工作啊。」

白玉堂道:「哦,你是這意思啊,想要我走是吧?」

鳩摩岡道:「對,就是這個意思。」

白玉堂道:「那下次你直截了當說就行了啊。」

然後,他二話不說就走了。

搞得鳩摩岡內心愧疚,覺得自己說話是不是太直接了,會不會寒了白玉堂的心。

然後,滿懷心思去忙碌了。

結果,晚上吃飯的時候,又見到白玉堂了。

「你不是走了嗎?」鳩摩岡問道。

白玉堂道:「誰說我走了?」

接著,他又道:「你不是說要忙嗎?那我就不打擾了你啊,我就離開你的房間,我又沒有說要回家。」

鳩摩岡道:「那你留下來做什麼?」

白玉堂道:「教那些傻娃娃練武,挺有意思的。」

就這麼一個人,讓無缺都有點難以面對他。

剛剛殺了人家一大家子,結果對方毫不在意,直接跑到你家裡做客,沒心沒肺,還在野草書院裡面教娃娃們習武。

高七上前道:「侯爺,我們這邊倒是有一件事情要求你。」

白玉堂道:「說。」

高七道:「你家領地有一條大河,而我們白骨領缺水,所以想要從你家大河開鑿一條運河,引水到我們家水庫來。」

白玉堂道:「你們幾千人在建的那個是水庫啊?」

高七道:「對,是水庫大壩,已經建了好幾個月了!很快就要完工了,接下來就是挖鑿運河了。但需要您的同意。」

按照原來的計畫,申無缺打算是通過皇帝陛下,將白陵侯爵府的領地肢解,然後將有大河的那部分領地吞併的。

但是現在白玉堂這個態度,無缺倒是不太好吞併他的領地了。

「行的啊。」白玉堂道:「隨便挖。」

他擺了擺手,毫不在意。

此時,林采臣端著飯盒走了過來,坐了下來一起吃飯。

如今高七全面負責水庫工程,而林采臣負責後勤和內政。

白玉堂抬頭看了一眼道:「兄台,你的雙腿受傷過,骨頭斷過啊?」

這話一出,所有人一愕。

無缺一愕,用三眼天師術掃描了一下。

沒有發現啊。

非常仔細地再掃描一遍,終於發現了。

林采臣道:「厲害,這都能看得出來?」

旁邊人都非常驚訝,完全看不出來啊,林采臣平時走路的時候,完全是正常的啊,絲毫看不出骨折過。

這白玉堂就是牛逼,因為自己受傷無數,骨折過不知道多少次,所以一眼就看出來。

高七道:「好些年前了吧,我記得采臣兄你是睡了不該睡的女人,被人丈夫打斷的。」

白玉堂驚訝道:「你要是為了練武,被人打斷腿還情有可原。竟然為了睡女人被人打斷腿?你腦子咋想的啊?」

林采臣道:「睡女人不重要嗎?」

白玉堂道:「睡誰不是睡啊?女人吹了蠟燭後都一樣啊。」

林采臣道:「你還別說,真不一樣。」

白玉堂道:「對,丑一些,胖一些的女人,睡起來只怕還更舒服一些,也不曉得啥子原理,是用得少了?」

頓時,所有人望向白玉堂的目光如同神人。

……

鎮海侯爵府!

申公敖閉門不出,已經整整十二天了。

距離他說給天下一個交代,僅僅只有三天了。

他幾乎不見任何人,包括穆紅玉。

申無灼提著一個食盒,走了進去。

「滾出去。」裡面傳來了申公敖的怒吼聲,如同受傷的野獸一般。

「父親,是我。」申無灼道。

申公敖寒聲道:「你也開看我的笑話嗎?」

「老二呢?怎麼還沒有回來?」

聽到這話,申無灼心中不由得一陣酸澀,父親還真是偏心啊,時時刻刻都是老二。

申無灼走了進去,頓時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此時的申公敖,整整瘦了一大圈,眼窩都陷了下去,眼球裡面都是血絲。

而且全被烏黑的頭髮,此時灰白了一半。

頓時,申無灼無比心痛,眼眶一陣發熱。

這段時間,申公敖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折磨。

諸侯大會戰的場面,幾乎成為了他的噩夢。

無數人的嘲笑聲,譏諷聲,彷彿時時刻刻都響徹在耳邊。

尤其是林風自殺的那一幕,彷彿時時刻刻重現在眼前。

他強大了一輩子,威風霸氣了一輩子。

結果到現在,竟然被自己的兒子逼到如此境地。

「老二呢?」申公敖又問道。

不知道為何,只要老二不在邊上,申公敖就會煩躁。

只要申無玉在身邊,他就能安靜下來。

申無灼道:「您不是讓他去摩羅族了嗎?快回來了。」

接著,申無灼問道:「父親,您讓二弟去摩羅族做什麼?」

申公敖皺眉道:「老大,我要立老二為主君,你有什麼意見?」

申無灼內心一陣苦澀,千言萬語最終化作一聲嘆息,道:「我當然服從您的命令。」

申公敖灼灼望著他道:「那你以後會效忠老二嗎?」

申無灼道:「當然會,我會如同效忠您一樣,效忠新的主君。」

申公敖道:「如果,他讓你攻打白骨領?攻打申無缺呢?」

申無灼急道:「父親,父子之間哪有隔夜之仇啊?三弟他……」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申公敖一陣怒吼。

「住嘴……」申公敖厲聲道:「你要是想要為他求情的話,立刻給我滾出去。」

「我沒有這樣的兒子,我就當作從來沒有生過這個兒子。」

「從今以後,申無缺就是敵寇,你給我記住這一點,任何忘記這一點的人,都是地申公家族的背叛。」

申無灼手握著那顆黑暗之樹的種籽,想要為無缺解釋,比如三弟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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