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朝歌城,蕭白直奔雪炎宗。
此番找公主,一來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二來也是帶了點泡妞的私心。
結果,竟拿到幻靈帽與火靈彈兩個足以顛覆蕭白三觀的神器。
蕭白很興奮,然而,緋月公主隱藏的野心,也讓他提心弔膽。
連他都覺得,這女人玩太大了!
道盟哪怕能容忍在一劍狐宗國之戰中亂殺,甚至砍了監宗大人的腦袋,也不可能容忍這個女人。
作為半個統治階級,她居然想打破階級桎梏為仁民服務!
蕭白覺得,自己要儘快變強了。
否則連公主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回到百草峰。
東崖溫泉邊。
「我回來了。」
蕭白並沒有向幾個老婆展示這兩樣戰略武器,這對緋月太不負責任了。
眼前,就一劍狐一個人靠在池子里沐浴修養。
難得一縷晨光穿破雲海與水霧,照在那瀲灧生輝的丰神之軀上。
像是狗鼻子嗅到了主人味道,一劍狐長睫微顫,徐徐睜開了眼。
迎面看到蕭白一臉黑眼圈,連水霧也遮不住。
蕭白瀟洒竟不帶她。
她有點酸。
「你這傢伙,一夜聽曲玩骰子,眼圈黑成這樣,贏了不少錢吧?」
「你瞎想什麼呢?」
蕭白沒好氣的說。
我可是與蛇女大戰一場的降妖英雄呢,怎麼會聽曲賭薄?
一劍狐噸噸狂飲,權當是早茶,側眸瞥了眼蕭白,只道:
「你的那點震動本事,其實可以在不動用靈力的情況下動一動骰子,很簡單的哦,要不要試試?」
「……」
蕭白無語。
但轉念一想,這還真是個未曾設想的道路,而且很容易實現。
有時間,倒也可以賺賺賭場莊家的黑心錢!
這不是賭博,而是搶錢……蕭白問心無愧。
聽到蕭白聲音,暮昀很快也來到晨光和煦的池邊。
看到蕭白一身宮裝錦袍,知道他見了緋月。
但緋月只是個凡人,顯然不會讓他的身體變的如此虛弱,倒是他身上依稀殘留了某個青樓女子的氣味。
「賭場還不至於讓師公的身體虛弱成這樣,一代新人換舊人,蓮生姑娘哪裡比的了婉兒姑娘,對不對?」
蕭白嚇得不說話了,要是引來醋罈子正宮,他可要玉石俱焚了。
「天字閣又來新姑娘了?」
一劍狐酸的不行,只恨當時自己身子被蕭白震成女人,竟一時動彈不得。
「就算不止聽曲,你們做了點快樂的事,也不至於變成這幅模樣……說的我也想見見這個婉兒姑娘了。」
暮昀白了蕭白一眼,冷著小臉道:
「男人這種動物誰知道呢?他們遇到水靈的姑娘就會特別來勁。」
不得不說,暮昀說的還挺在理的。
蕭白一言不發,因為醋罈子來了。
青袍大氅、步步生瀾的正宮娘娘來了。
冷冽的氣場瞬間覆蓋溫暖的池岸。
走到蕭白身邊,玉壺輕手拍打著蕭白的錦袍,宛如竹葉的清眉微微一蹙。
她察覺出錦袍上面,竟殘留了一絲詭異的靈子靈壓……
便當場給蕭白剝了衣服,換上另一套備用的長老服。
「暮昀,該給你師公多織幾件衣服了。」
暮昀欣喜的點了點頭。
「嗯。」
隨即,玉壺從袖口取出了一枚暗紅色丹藥,隔空遞給了蕭白。
「男人在外要懂得保護好自己,有些女人可比毒蛇還要毒的。」
蕭白心中一驚。
看來,正宮娘娘從他體內殘留的蛇靈,已經知曉發生何事了。
好在,蕭白還記得,玉壺在與黑羊老嫗的連線時,說對此很期待呢。
她的好奇心與科學精神,壓住了心中的醋意。
雖然是壞女人,卻是每個男人心中幻想中的好老婆!
蕭白仔細檢查手中丹藥。
內含澎湃的靈力與一絲妖力,都是蕭白遇到過的,可以說安全無毒。
還是大老婆愛我……
確定無毒後,蕭白一口吞下。
丹藥甫一入腹,便如跳眺糖一樣爆發出詭異的妖力。
這種媚骨的狐靈,在靈力觸媒的作用下,與殘留的蛇靈,迅速融合,以一種詭異的方式糾纏了在一起。
竟趁蕭白一個沒注意,深入丹田內部,於氣海中掀起滔天巨浪。
帶來一種食骨的疼痛與榆悅,並原地乍干他的公釀!
「你……」
蕭白雙眸凝固,臉色黑成了炭,一口白沫吐了出來。
比毒蛇還要毒的女人……原來不是紅毒蛇,而是你!
身體處在詭異的震顫與榆悅中,蕭白腳底一軟,徐徐癱下身來。
不止口吐白沫,連下身也詩了……
玉壺一臉漠然,彎腰給蕭白懷裡塞入三枚白色丹藥。
「這是三枚延壽丹,你拿好了。」
這樣說著,玉壺轉身回了丹房,一臉冷漠與似笑非笑。
這一幕,看的暮昀和一劍狐目瞪口呆,心中直呼過癮。
三個老婆第一次空前團結起來!
一劍狐仰首大笑,噸噸狂飲道:
「不要以為你上了一個女人,就覺得可以小看她了,連我離宗這麼久,還得老老實實喚她一聲師尊,你這毛頭小子還早了一萬年呢!」
蕭白捂著肚子,痛並快樂著,沒想到一身男人金力竟被藥力給乍幹了。
他到現在也沒搞明白,玉壺的藥力到底是怎麼穿過蛟丹丹壁,繞過修改器滲入丹田裡面去的……
難怪連一劍狐也被治的死死的!
暮昀笑著搖搖頭,心裡覺得解氣的同時,看到蕭白慘狀,也有些心疼。
便蹲下身來,給蕭白體內輸入些許魔氣,對沖其內妖靈。
以毒攻毒,這才讓蕭白漆黑的臉色回了點血。
暮昀鬆了口氣,嘴上冷冷的說:
「很可惜,我沒有找到可以延壽的魔功。」
「畢竟,魔族都是永生的,只能被殺死,不會老死。」
「所以,魔族並沒有特地延壽的魔功……常人修行魔功,會因為天賦不夠加速死亡。」
蕭白一口粗氣回過神來,扶著暮昀的香肩,差點哭了。
還是暮昀小可愛無條件愛他!
「謝謝你昀兒,這一趟朝歌之行,我已經找到辦法去換主脈晶礦了。」
一聲昀兒,把暮昀叫的臉上暈紅挂彩,嫩耳紅的發趟。
一劍狐卻笑道:
「什麼辦法,我看看,看看你會不會被老頭們殺?」
一聽一劍狐陰損他,暮昀忽然氣色一變,也跟著陰陽怪氣起來:
「犧牲這麼大,還拿不到主脈晶礦就丟人了吧?」
蕭白跟著冷哼一聲:
「呵,拿到主脈晶礦我定讓你當場結丹!」
這樣說著,蕭白就體力不支,暈了過去。
暮昀滿腦子都是與蕭白當場結丹的畫面,下意識給蕭白褪去了衣物,扶在水中,給他擦拭身子,運氣療傷。
一劍狐抿了口酒,側眸瞥了眼這個不久前還殺人如麻的魔女。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別讓人家一句結丹就把你收買了哦。」
這樣說著,她忽然學蕭白,一臉色迷迷的說:
「幫我擦擦,我能讓你結嬰。」
暮昀冷俏著小臉,不聽她的。
「呵,女人和女人之間是不可能結嬰的。」
一句話說的一劍狐張口結舌,無言以對。
「切。」
……
玉壺的丹藥,其實是先用狐靈乍干蕭白,清除他的體內蛇靈,再迅速恢複精力。
加上暮昀的一整天的細心照料,第二天一大早,蕭白就滿血恢複了。
回想昨夜,暮昀臉是微冷的,手卻是溫暖、揉軟的。
一夜辛苦的照料後,早上,她累的靠在池邊睡著了。
蕭白心中憐惜,恨不得馬上溫柔補償她。
不過,一劍狐還在池子里睡覺,使不得。
只好偷偷沁暮昀一口,饞饞一劍狐也好。
不過,暮昀小嘴挺甜的。
沁著沁著沁出感覺來了……
沁的認真又深入……
沁的池子里魔氣亂流,徐徐浸黑了水霧。
一劍狐被吵醒了,卻又只能裝睡。
氣的她眼角抽搐,可又感覺體內似有一道道激電穿過,帶起詭異的亂硫。
這蠢豬真不要臉!
一劍狐強行裝睡,心裡無能狂怒。
蕭白安撫、補償好了暮昀,又饞哭了一劍狐,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