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對於神明的敬畏,不過是因為自身的力量不夠!
佐助雖然還沒成年,但也在朦朧中逐漸領悟了這個道理。
他現在的實力,放在過去,也完全有資格被尊稱為神。
旁邊那個跟一惠前輩互毆的千手柱間,還號稱忍者之神呢。
「也就是這個時代變的太快,強者太多,要不然我肯定也是神。」佐助看著對面的水戶,說道。
死神的身形,一般人是看不見的,但他有永恆眼,完全能看到輪廓。
「不要大意,希望你不會因為驕傲而被我封印。」水門提醒著。
如果有可能,她自己都巴不得自己戰敗被封印。
可這太難了,整個忍界,沒幾個人能在封印術上跟她抗衡。
要是一不小心,拉著佐助的靈魂一同被封印,那就麻煩了。
唰!
水戶行動。
她一動,那如影隨形的死神,也跟著動了起來,嘴裡還稀里嘩啦地流著口水,直勾勾地盯著佐助。
顯然,在這一位的簡單認知中,佐助的靈魂肯定極為美味。
當即,死神就有些迫不及待了。
「?」
水戶皺眉,回頭看了一眼死神,眼中帶著詫異。
怎麼回事?
這死神,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經跟他們漩渦一族結合了,作為屍鬼封盡的媒介而存在。
說白了,就是一個半死不活的封印容器。
好像是活的,又好像沒活,這就是死神。
可現在,這玩意兒怎麼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是看中了佐助的靈魂?可就算是這樣,也沒道理給我一種急躁感……」水戶不明白。
要是鳴人在這裡,肯定就明白了。
因為他之前剛操控著一個白絕,自己給了自己一刀,把漩渦玖辛奈的靈魂放出來。
向來公平買賣的死神被人卡了Bug,顯然是氣傻了,迫切需要新的靈魂填補自己空虛的肚子。
「只要不被那隻滿是符咒的第三隻手抓住,就沒問題了吧?這很簡單。」
佐助看到,死神陡然抬起一隻纏著佛珠的手,有大量的符文在這隻手上蠕動。
緊接著,水戶的肚子里,也伸出來了一隻一樣的手。
只一眼,佐助就明白了這個術是怎樣發動的。
就這?
我有須佐能乎,你能抓到我?
紫色巨人揮舞著武器,接連砍殺下去,不給水戶任何機會。
他試圖用武器砍爛死神,可每次出手,死神都莫名消失,緊接著又重新出現。
砍不到。
只能繼續搞水戶了。
「我有須佐能乎護體,不可能給你靠近我的機會,你又不會是時空間忍術,你拿什麼封印我?」
佐助說完。
立刻就有一發金剛封鎖打過來,將他的須佐能乎纏住。
講道理,金剛封鎖是真的好用,最適合用來對付大型敵人。
水戶身上的查克拉尾巴也陡然捅進地面,開始發力。
水戶就這樣,應聲拽的須佐能乎一個趔趄。
「這種力量,怎麼跟綱手前輩的怪力一樣?不,是靠著九尾查克拉嗎……」佐助臉色一沉,控制著須佐能乎的平衡。
他想用武士刀砍斷這些鎖鏈,但手腕被束縛地死死的。
「須佐能乎的防禦雖然強大,但不是堅不可摧,我可以用封印術一點點破開。」
水戶不斷在須佐能乎上跳躍著,來到了須佐能乎的頭部位置,肚子上的第三隻手不斷向前抓著。
柱間和一惠的較量變得愈發激烈。
柱間還抽空看著水戶那邊的戰鬥。
「你還有心思關心她?她不可能是佐助的對手,戰敗是早晚的事情,哪怕用上屍鬼封盡也沒用。」一惠毫不客氣道,「封印術什麼,不值一提。」
「你呀,還是沒見過真正頂尖的封印術,我可是在凈土中見過那一招,六道仙人創造了月亮的那個封印術。」柱間發出讚歎。
那一發六道·地爆天星,震驚他三十年。
一惠若有所思。
就是封印了玄逸的術?
嘖,連玄逸都能封印,看來有兩下子……
四人的戰鬥愈發激烈,距離分出勝負,還需要好一段時間。
當年千手柱間跟宇智波斑的戰鬥,足足打了三天才分出結果來。
一惠和佐助肯定不會需要這麼長時間,尤其是一惠,手段眾多,且擁有伊邪那岐和十拳劍這兩個秒殺類的招式。
但肯定要持續一段時間。
四人的大戰,地動山搖,震的雨隱村四周的地面都不斷作響,百獸驚恐奔走,雞飛狗跳。
也不時有倒霉蛋被餘波卷進來,慘死當場。
這是無法避免的,只能自認倒霉。
各個戰場也在努力推進著,艱難對抗著白絕大軍,重點是圍攻數量並不算多,但是各個都有寫輪眼的穢土忍者們,煎熬無比。
「是嗎,第四次忍界大戰打的越來越激烈了。」
長門聽著戰報,很淡定。
死多少白絕,損失多少穢土忍者,他都沒有放在心上。
這些傢伙存在的意義,就是幫助他們拖延時間。
越是能拖出來更多時間,他們就能從容地將尾獸們給相繼餵給外道魔像。
到了現在,已經有六隻尾獸被喂完了。
「只剩一隻七尾了,最多兩天……可八尾和九尾還是沒有回來。」帶土盯著被束縛的芙,一邊緩緩道。
「看來鳴人是打定主意背叛我們了,他可是個大麻煩,自實力強大,感知能力驚人,速度快到我們都不一定能追得上,手中掌握著八尾和九尾……」鬼鮫露出滿嘴尖牙。
除了長門等極少數,無人是鳴人的對手。
「哼,他的速度還不一定有戴快,戴,不如你去,一口氣解決他。」卑留呼慫恿著。
邁特戴不說話。
「白絕已經找到了鳴人的位置,他大概在等著你,帶土。」長門冷漠開口。
帶土眉頭一皺,暗道麻煩。
而且是大麻煩。
跟鳴人單挑?帶土估摸著,他最多只能依靠神威,保證自己不被打死,但時間一長,不抓緊時間逃走的話,最後也會被活生生打死。
硬拼肯定是打不過鳴人的。
一道道目光看過來,視線中透露著一絲幸災樂禍。
帶土硬著頭皮道:「那小鬼不過是想給他母親報仇而已,我們可以一起出手對付他。」
「都去對付鳴人了,各村的聯軍誰來對付?一惠和佐助已經現身,可玄逸卻不知所蹤,眼組織也沒有動靜,不知道在做什麼,這些人都要小心。」長門喝道。
帶土陰沉著臉,這幫狗東西,看來是打定主意讓他上了。
他又看向了虛,氣得直咬牙。
虛這混蛋,眼看著十尾就要復活,可還是搖頭晃腦,裝傻充愣,實在可恨。
「既然首領想讓你去,那你就去嘍,先說好,我可沒打算接盤,這本來就是你的事情。」虛道。
帶土惱怒無比:「九尾之亂的那一晚,你也參與了!鳴人要是殺了我之後,下一個目標肯定就是你這個所謂的老師!!你不會真以為那種冷血殘忍的狼崽子,會對你忠心耿耿吧?」
虛完全不在乎:「你這人,怎麼憑空污衊我弟子的清白?鳴人不是那種人。」
鳴人想殺他?笑死,想不想不重要,重點是殺不了。
殺死一個虛,會有越來越多的虛冒出來,累也累死鳴人。
更重要的是,從木葉出來的,弒師向來是優良傳統,發生這種事情很正常。
其他人紛紛看著虛。
講道理,要是鳴人背刺了虛,他們一點都不驚訝,反而覺得理所當然。
「那麼,就由你們兩個出手,去把鳴人和八尾帶回來。」長門下達命令。
其他人留下封印七尾,走了兩人後,剩下的人要花費更長的時間用在封印上。
「可以,但我需要做些準備。」帶土沉思著。
不久後,帶土和虛走了出來。
「都到了這一步了,你在打著什麼主意?不竭盡全力復活十尾,還等什麼!」帶土壓制著自己的怒火。
「帶土,你的心亂了,越是接近成功,你就越是緊張不安嗎?」玄逸很淡定,「這樣的你,有什麼資格跟長門和斑較量?」
「斑和我是站在一邊的,都主張推進月之眼計畫。」帶土咬牙切齒。
虛扭過頭去:「還是先去找鳴人吧,不出意外,聯軍那邊也在找他,只要能削弱我們,他們什麼事情都願意做。」
帶土發動神威,帶著虛立刻移動,向著白絕彙報的坐標移動過去。
……
另一邊,大蛇丸和兜在操控著眾多的穢土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