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四章 水晶球

一切對於神明的敬畏,不過是因為自身的力量不夠!

佐助雖然還沒成年,但也在朦朧中逐漸領悟了這個道理。

他現在的實力,放在過去,也完全有資格被尊稱為神。

旁邊那個跟一惠前輩互毆的千手柱間,還號稱忍者之神呢。

「也就是這個時代變的太快,強者太多,要不然我肯定也是神。」佐助看著對面的水戶,說道。

死神的身形,一般人是看不見的,但他有永恆眼,完全能看到輪廓。

「不要大意,希望你不會因為驕傲而被我封印。」水門提醒著。

如果有可能,她自己都巴不得自己戰敗被封印。

可這太難了,整個忍界,沒幾個人能在封印術上跟她抗衡。

要是一不小心,拉著佐助的靈魂一同被封印,那就麻煩了。

唰!

水戶行動。

她一動,那如影隨形的死神,也跟著動了起來,嘴裡還稀里嘩啦地流著口水,直勾勾地盯著佐助。

顯然,在這一位的簡單認知中,佐助的靈魂肯定極為美味。

當即,死神就有些迫不及待了。

「?」

水戶皺眉,回頭看了一眼死神,眼中帶著詫異。

怎麼回事?

這死神,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經跟他們漩渦一族結合了,作為屍鬼封盡的媒介而存在。

說白了,就是一個半死不活的封印容器。

好像是活的,又好像沒活,這就是死神。

可現在,這玩意兒怎麼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是看中了佐助的靈魂?可就算是這樣,也沒道理給我一種急躁感……」水戶不明白。

要是鳴人在這裡,肯定就明白了。

因為他之前剛操控著一個白絕,自己給了自己一刀,把漩渦玖辛奈的靈魂放出來。

向來公平買賣的死神被人卡了Bug,顯然是氣傻了,迫切需要新的靈魂填補自己空虛的肚子。

「只要不被那隻滿是符咒的第三隻手抓住,就沒問題了吧?這很簡單。」

佐助看到,死神陡然抬起一隻纏著佛珠的手,有大量的符文在這隻手上蠕動。

緊接著,水戶的肚子里,也伸出來了一隻一樣的手。

只一眼,佐助就明白了這個術是怎樣發動的。

就這?

我有須佐能乎,你能抓到我?

紫色巨人揮舞著武器,接連砍殺下去,不給水戶任何機會。

他試圖用武器砍爛死神,可每次出手,死神都莫名消失,緊接著又重新出現。

砍不到。

只能繼續搞水戶了。

「我有須佐能乎護體,不可能給你靠近我的機會,你又不會是時空間忍術,你拿什麼封印我?」

佐助說完。

立刻就有一發金剛封鎖打過來,將他的須佐能乎纏住。

講道理,金剛封鎖是真的好用,最適合用來對付大型敵人。

水戶身上的查克拉尾巴也陡然捅進地面,開始發力。

水戶就這樣,應聲拽的須佐能乎一個趔趄。

「這種力量,怎麼跟綱手前輩的怪力一樣?不,是靠著九尾查克拉嗎……」佐助臉色一沉,控制著須佐能乎的平衡。

他想用武士刀砍斷這些鎖鏈,但手腕被束縛地死死的。

「須佐能乎的防禦雖然強大,但不是堅不可摧,我可以用封印術一點點破開。」

水戶不斷在須佐能乎上跳躍著,來到了須佐能乎的頭部位置,肚子上的第三隻手不斷向前抓著。

柱間和一惠的較量變得愈發激烈。

柱間還抽空看著水戶那邊的戰鬥。

「你還有心思關心她?她不可能是佐助的對手,戰敗是早晚的事情,哪怕用上屍鬼封盡也沒用。」一惠毫不客氣道,「封印術什麼,不值一提。」

「你呀,還是沒見過真正頂尖的封印術,我可是在凈土中見過那一招,六道仙人創造了月亮的那個封印術。」柱間發出讚歎。

那一發六道·地爆天星,震驚他三十年。

一惠若有所思。

就是封印了玄逸的術?

嘖,連玄逸都能封印,看來有兩下子……

四人的戰鬥愈發激烈,距離分出勝負,還需要好一段時間。

當年千手柱間跟宇智波斑的戰鬥,足足打了三天才分出結果來。

一惠和佐助肯定不會需要這麼長時間,尤其是一惠,手段眾多,且擁有伊邪那岐和十拳劍這兩個秒殺類的招式。

但肯定要持續一段時間。

四人的大戰,地動山搖,震的雨隱村四周的地面都不斷作響,百獸驚恐奔走,雞飛狗跳。

也不時有倒霉蛋被餘波卷進來,慘死當場。

這是無法避免的,只能自認倒霉。

各個戰場也在努力推進著,艱難對抗著白絕大軍,重點是圍攻數量並不算多,但是各個都有寫輪眼的穢土忍者們,煎熬無比。

「是嗎,第四次忍界大戰打的越來越激烈了。」

長門聽著戰報,很淡定。

死多少白絕,損失多少穢土忍者,他都沒有放在心上。

這些傢伙存在的意義,就是幫助他們拖延時間。

越是能拖出來更多時間,他們就能從容地將尾獸們給相繼餵給外道魔像。

到了現在,已經有六隻尾獸被喂完了。

「只剩一隻七尾了,最多兩天……可八尾和九尾還是沒有回來。」帶土盯著被束縛的芙,一邊緩緩道。

「看來鳴人是打定主意背叛我們了,他可是個大麻煩,自實力強大,感知能力驚人,速度快到我們都不一定能追得上,手中掌握著八尾和九尾……」鬼鮫露出滿嘴尖牙。

除了長門等極少數,無人是鳴人的對手。

「哼,他的速度還不一定有戴快,戴,不如你去,一口氣解決他。」卑留呼慫恿著。

邁特戴不說話。

「白絕已經找到了鳴人的位置,他大概在等著你,帶土。」長門冷漠開口。

帶土眉頭一皺,暗道麻煩。

而且是大麻煩。

跟鳴人單挑?帶土估摸著,他最多只能依靠神威,保證自己不被打死,但時間一長,不抓緊時間逃走的話,最後也會被活生生打死。

硬拼肯定是打不過鳴人的。

一道道目光看過來,視線中透露著一絲幸災樂禍。

帶土硬著頭皮道:「那小鬼不過是想給他母親報仇而已,我們可以一起出手對付他。」

「都去對付鳴人了,各村的聯軍誰來對付?一惠和佐助已經現身,可玄逸卻不知所蹤,眼組織也沒有動靜,不知道在做什麼,這些人都要小心。」長門喝道。

帶土陰沉著臉,這幫狗東西,看來是打定主意讓他上了。

他又看向了虛,氣得直咬牙。

虛這混蛋,眼看著十尾就要復活,可還是搖頭晃腦,裝傻充愣,實在可恨。

「既然首領想讓你去,那你就去嘍,先說好,我可沒打算接盤,這本來就是你的事情。」虛道。

帶土惱怒無比:「九尾之亂的那一晚,你也參與了!鳴人要是殺了我之後,下一個目標肯定就是你這個所謂的老師!!你不會真以為那種冷血殘忍的狼崽子,會對你忠心耿耿吧?」

虛完全不在乎:「你這人,怎麼憑空污衊我弟子的清白?鳴人不是那種人。」

鳴人想殺他?笑死,想不想不重要,重點是殺不了。

殺死一個虛,會有越來越多的虛冒出來,累也累死鳴人。

更重要的是,從木葉出來的,弒師向來是優良傳統,發生這種事情很正常。

其他人紛紛看著虛。

講道理,要是鳴人背刺了虛,他們一點都不驚訝,反而覺得理所當然。

「那麼,就由你們兩個出手,去把鳴人和八尾帶回來。」長門下達命令。

其他人留下封印七尾,走了兩人後,剩下的人要花費更長的時間用在封印上。

「可以,但我需要做些準備。」帶土沉思著。

不久後,帶土和虛走了出來。

「都到了這一步了,你在打著什麼主意?不竭盡全力復活十尾,還等什麼!」帶土壓制著自己的怒火。

「帶土,你的心亂了,越是接近成功,你就越是緊張不安嗎?」玄逸很淡定,「這樣的你,有什麼資格跟長門和斑較量?」

「斑和我是站在一邊的,都主張推進月之眼計畫。」帶土咬牙切齒。

虛扭過頭去:「還是先去找鳴人吧,不出意外,聯軍那邊也在找他,只要能削弱我們,他們什麼事情都願意做。」

帶土發動神威,帶著虛立刻移動,向著白絕彙報的坐標移動過去。

……

另一邊,大蛇丸和兜在操控著眾多的穢土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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