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 眼組織的【怪】

鳴人變得越來越聰明,自然不再是沒心沒肺。

雛田說想離開木葉,鳴人立刻就明白了雛田的意思。

「對家族感到失望,所以想要逃離這個封閉和死板的家族,但因為日向一族是木葉村第二豪門,所以只能以叛逃的方式來遠離家族,對吧?」

鳴人看著雛田,驚疑不定地看著這個女孩子。

「……沒錯,鳴人君真是聰明,也難怪會被稱讚為天才。」雛田雙手背過去,低聲說道。

鳴人沉默了一下:「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我可是火影的兒子,你跟火影的兒子談論叛逃的事情,不太好吧?」

「我也不知道,只是心裡覺得應該跟鳴人君說一聲,要不然就這麼走了不太甘心……」雛田低下頭。

「那你離開村子之後呢?要說投靠某個人的話,日向一族遲早會找到你,要是孤身一人上路,你的年齡又太小了。」

「我是忍者,對付不是忍者的成年人一點問題都沒有,所以不用擔心這個。」

雛田退後兩步,對著鳴人略微鞠了一躬:「感謝鳴人君過去對我的照顧……」

「少來了,我可是看過心理學的書籍,你明明可以提前離開村子,現在卻專門跑來找我……這是你的潛意識在向外界求援,因為我是火影的兒子,所以你就找到了我。」

鳴人毫不猶豫撕掉了雛田的一部分偽裝——事實上,鳴人忽略掉了「喜歡」的這部分情緒,完全依靠書本上學到的東西來照本宣科地分析問題。

「……這樣啊,鳴人君連心理學那麼複雜的書籍都看過,真是了不起。」雛田沉默了一下,小聲道。

兩人就站在街道上,誰都沒有再說話。

過了一會兒,鳴人故作輕鬆道:「還沒有到不可挽回的時候,就算從宗家人變成了分家人,頭上被打上了那種東西,也沒必要叛逃,至少不是現在叛逃。」

鳴人伸出手去,直接撩開了雛田的頭簾,看到了那奇怪的符號。

籠中鳥烙印。

「就是這個么,籠中鳥咒印,爸爸說他拿這個都沒有辦法。」鳴人認真端詳著。

雛田微微點了點頭,沒有害羞,沒有臉紅,依然保持著絕對的平和:「有這個東西在,就永遠無法擺脫宗家人的控制。」

「那叛逃就沒有任何意義,更何況你是宗家家主的女兒,他們不可能會放過你。」鳴人道。

兩小隻都沒有意識到,籠中鳥其實更加可怕。

為了防止分家人叛逃甚至跟外族人通婚,誕下不受控制的白眼血脈導致血繼外流,宗家人可以施術,間隔千里將分家人爆頭。

「留下吧,我只知道一件事情,整個忍界,沒有什麼地方比木葉更適合變強了,我們村子有很多強者,還有超越火影的強大忍者坐鎮。無論你將來有什麼打算,變強才是最重要的。」

鳴人想了想,還是將這樣說著。

「變強嗎……鳴人君思考問題就是比我更周到。」雛田握緊了拳頭。

這個鬼地方,從家族到村子,她一刻都不想多待。

但如果現在離開村子,她究竟該怎麼做?木葉更適合成長和變強,如果離開木葉……還有哪裡更適合她?

眼組織嗎?聽說那裡一直在招收強力的瞳術忍者呢。

可雛田很清楚,那種強大而神秘的組織,絕對不可能對她這種小孩子感興趣。

「他說的是對的,雛田,現在離開村子可不是一個好主意。」

兩道渾身沾滿塵土的身影跳了過來,看上去,他們這是剛結束了一場對戰。

寧次徑直走到雛田不遠處,停下了腳步,平靜說了一句。

「寧次哥,佐助?你們會在這裡?」雛田臉色一變。

「哼,還不是你們兩個站在這裡不動,都已經被這個白眼的傢伙隔著一條街看到啦。」

佐助一臉不耐煩地指著寧次。

他跟寧次正在約戰,二年級第一和三年級第一究竟誰更強,他們兩個也想要爭出個結果來。

可還沒打完,用上白眼的寧次就看到了雛田。

「他通過看你們兩個的口型,就知道你們在談論什麼了。」佐助用鼻孔對著鳴人,「我對你這傢伙的印象改觀了一點。」

「什麼?臭屁佐助,你少放屁了,小心我揍你哦!」鳴人大怒。

佐助咬牙:「也好,我正手癢呢。」

「你們兩個別吵了,現在雛田小姐的事情更加重要。」

寧次打開白眼,迅速探索了一下四周,默默數了數,低聲道:「你們兩個怎麼能在這種地方談論這麼危險的事情?幸好周圍沒有忍者。」

這時候,九尾對鳴人道:「哼,有我在,怎麼可能會出現這種問題。」

「雛田小姐……」

「不要再這麼叫我了,現在我也是分家的一員,跟你沒有任何區別。」雛田整理了一下頭簾,將額頭上的印記遮住。

寧次點頭:「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我現在估計已經對你出手了,宗家帶給我的恥辱,我永遠都不會忘。但話說回來,如果不是因為你變成了分家人,那些原本保護你的族人只怕會第一時間阻止我接近你。」

從宗家變成了分家,自然就不需要安排人手進行保護了。

「日向一族……實力不強,規矩卻這麼多。我們宇智波一族強者雲集,都沒有這麼麻煩的規矩,更沒有任何內鬥!」

佐助找准機會,立刻宣揚血脈優劣論:「我們宇智波一族既團結又強大,真搞不懂你們這些實力孱弱的家族,為什麼要花大量的精力在毫無意義的事情上。」

寧次有些惱火:「宇智波一族強大,只是因為萬花筒寫輪眼而已,我們日向一族的白眼不比萬花筒寫輪眼差!」

「哦吼?你是說凈眼嗎?聽說有個叫火門的分家人破解了籠中鳥烙印,將整個日向一族搞的亂七八糟,你們好不容易以出現一雙凈眼,卻還成了叛忍。」

「混蛋,你們宇智波一族還不是有好幾個人跑去了眼組織和曉組織?」

「那又怎樣,我們團結啊,我們的族人絕對不會對自己的族人下手啊。」

佐助和寧次立刻撕吧了起來。

雛田低下頭,一副弱弱的樣子:「破解籠中鳥……凈眼嗎?」

當天晚上。

佐助一瘸一拐地拉開了房門。

富岳、美琴和鼬已經在坐在飯桌前等了他好一會兒了。

「佐助,跟人打架了嗎?」美琴一臉擔心。立刻去拿傷葯。

「啊,對方的實力比較強。」佐助脫掉鞋子,鼻青臉腫地走進來。

「是鳴人做的?」

「不,是寧次,日向寧次,三年級的最強天才。」

「贏了嗎?」富岳盤腿坐著,淡淡問道。

「當然贏了……不過我在體術上吃了些虧,對方才九歲,就能很熟練的運用白眼了。」

佐助一臉倔強。

如果不是因為白眼,他贏的只會更加輕鬆。

「寧次啊,他可是日向一族多年難得一見的天才,而且日向一族的白眼的確比我們更容易開眼。」鼬拿過傷葯,開始小心翼翼地給佐助上藥,安慰著。

這個純粹是血脈上的不同,所導致的結果。

在日向一族,白眼基本是個人都能開,但宇智波一族卻不是人人都能開啟寫輪眼。

但開啟了寫輪眼的宇智波,只要將眼睛開發到三勾玉,少說也是個上忍。

可佐助還很不甘心:「我什麼時候能開眼?如果我有寫輪眼,絕對可以很輕易就能打敗他。」

「肯定很快的,佐助也是難得一見的天才哦,還是玄逸大人的弟子。」美琴摸了摸佐助的頭。

一家人開始吃飯。

飯畢。

佐助猶豫了一下,向富岳問道:「父親大人,我們一族跟村子的關係,和日向一族跟村子的關係,哪個更好一點?」

「這個啊,這不是你這個年齡該關心的問題,但你既然問到了,告訴你也無所謂,我們一族跟村子的關係要更緊張些。」

富岳淡淡說道。

有時候,富岳也在想,如果沒有不知火玄逸這個人在,木葉會變成什麼樣子?

如果沒有玄逸在上頭死死壓著宇智波一族,用絕對的武力進行震懾……

只怕,宇智波一族早就翻了天了。

這一族最不擅長的就是隱忍,稍微有一點實力,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

更何況,現在宇智波一族強者雲集,眼組織和曉組織中的萬花筒族人,更助長了族內的驕縱傲慢風氣。

更重要的是,這兩個組織中的族人,給了宇智波一族一種錯覺:就算髮動叛亂失敗了,他們也有退路,可以去投奔這兩個組織的同族。

可實際上,富岳隱隱覺得,這兩個組織中的同族根本就不關心宇智波一族的死活。

「是嗎,但為什麼日向那邊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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