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七章 劫後餘生

熊友喜此時是真的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慶幸,他在接到鄭山電話的時候,就有一種天塌下來的感覺。

尤其是鄭山當時的語氣,嚇得他腿都有些抖。

熊友喜很清楚的知道,自己能夠有今天,完全是靠著鄭山,沒有任何其他的原因。

至於手藝?

呵呵,那麼多手藝好的,自己的師傅頂尖水準,現在又能怎麼樣了?

雖然可能是發展路線不同,但現在不管是誰,見到了自己,都需要叫一聲熊總。

再想想以前,因為家庭成分有問題,導致生活的那麼困難,熊友喜是真的捨不得現在的生活。

即便是現在他離開明峰樓,依舊有著以前難以想像的財富,但那不是他想要的。

到了那個時候,他的手中也只剩下一點錢了。

至於投資什麼的?

在沒有背後大老闆撐腰的情況下,熊友喜是不敢的,也不認為自己有這個能力。

熊友喜這麼多年已經見多了有錢瞎投資的人了,基本上沒幾年就被敗光了。

所以現在的熊友喜只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慶幸。

「謝謝老闆,謝謝老闆,我回去之後,一定會對公司內部加強管理。」熊友喜強忍著落淚的衝動說道。

鄭山見狀,心中微微嘆了口氣,他明白熊友喜的心思,熊友喜從一開始,其實就沒有什麼安全感。

雖然說自己是他的老闆,但現在明峰樓都做這麼大了,熊友喜完全不用管自己動手了。

而只要是老鄭家這邊招呼的飯菜,都是熊友喜親手做的。

不說鄭山了,就是老五過去,只要是熊友喜看到了,都會親自下廚。

想了想,鄭山說道:「這件事情就這樣了,另外,這次也算是給你提個醒了,在管理上面,不能鬆懈。」

「要你只是想要在京城開飯館,或者只有幾家店,我也無所謂了,隨便你怎麼折騰,只要不犯法,我都可以當做看不見。」

「但是現在你是想要做大做強,不能再按照以前的形式來做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個徐經理多少也是有些關係的吧?」

熊友喜點頭道:「是的,但是具體的我其實也不太清清楚,是酒樓的大廚給我介紹的,而且確實是在當地有些能耐,當時酒樓剛開的時候,出現過一些問題,我沒時間過來,這位到了之後,很快就全部解決了。」

鄭山道:「所以你還要記住,人情歸人情,生意是生意,不能混為一談。」

鄭山也藉助這個機會,準備給熊友喜好好的上上課。

鄭山也承認,自己在這方面,確實是沒有重視過熊友喜,準確的說是明峰樓。

畢竟明峰樓的出現,當時也只是為了讓自己能夠吃點好的罷了。

而且即便是現在,明峰樓在鄭山名下的企業當中,也是絲毫不起眼的。

要不是就在家門口,而且還是鄭山喜歡吃,熊友喜很可能連鄭山的面都見不著。

這次也算是一次機會了。

熊友喜跟著自己的時間也不短了。

熊友喜聽的十分認真,就差沒拿筆記下來了,這不僅是大老闆的經驗,更是代表著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

鄭山原本是單獨給熊友喜講的,但不知道什麼時候,老五就湊到了一邊,她也沒說話,就在聽著鄭山的講話,表情相當的認真。

老五可是十分清楚的,外面想要請自家老哥講課的人數不勝數,甚至斯坦福那邊,都已經和老五不知道溝通了多少次了。

但就是沒找到機會。

其實斯坦福那邊也和鄭山聯繫過很多次,只是鄭山基本上都隨便的找了個理由推脫了。

鄭山見老五聽的認真,也沒多管她,不過很快的,鄭山的臉上就有些無奈了。

鄭衛軍,鄭奎,鄭偉民都來了,一個個圍成了一圈站著。

「行了行了,今天就這樣吧,你也早點回去將事情給處理一下,另外就是我說的,管理上面,你需要多多注意。」鄭山說道。

熊友喜立即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等到熊友喜離開,其他人才紛紛出聲,「哥,你再講講唄。」鄭仁才舔著臉道。

鄭山道:「沒什麼好講的,其實大部分的東西都是在書上,只是你們自己沒耐心看下去而已。」

「那不一樣,書上的東西沒你講的好。」鄭仁才道。

鄭山好笑的道:「你這馬屁拍的就有些太假了。」

「哥,仁才哥說的其實沒錯,我聽了很多老師講述類似的內容,但沒有一個有你講的那麼容易聽懂。」老五這個時候開口了。

鄭山看了看老五,笑著道:「那是因為你對他們的話總是帶著一份質疑。

畢竟他們自身並沒有這方面的經歷,甚至都沒有任何這方面的經驗,所以你對於他們講述的那些內容,總是會抱著懷疑的態度。」

老五想了想,似乎確實是這樣的。

當時不僅是自己,其他的那些同學也都差不多有類似的情況。

「你要清楚一點,他們講的東西,都是經過無數次經驗的總結,而且他們學習和講述的東西,都是偏向於學術的,這和實際情況,肯定會有些差距的。」鄭山見到老五聽懂了,就繼續說道。

至於其他人,鄭山也就當做多一些聽眾了。

這些人當中,也只有老五能夠聽得懂這些,也只有老五能夠真正的清楚鄭山的意思。

另外就是鄭奎,他單純的就只是看個熱鬧,從一開始就是。

「我說的那些,都是偏向於實際情況的,所以看起來,會比學校老師教的東西有用,更加現實一些。」

「但是實際情況呢?我講的東西,很可能只是適用於一兩種情況,而學校老師教的那些東西,在大部分的情況下,都是適合的,只是你沒找對方法罷了。」鄭山說著也慢慢的變得認真起來。

他可不想讓老五認為學校老師教導的東西沒用,或者說沒有所謂的經驗有用。

「說的最為直白一點,一個是道,一個是術!」

「雖然可能沒這麼誇張,但差不多也就是這樣的情況。」

說到最後,鄭山道:「不過我也不是讓你將學校教導的東西當做真理,而是讓你是實踐中學習那些內容,合適的就吸收,不合適的就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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