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2章 試驗術中遇另情

「取瓜子和桂圓來,給三哥下酒,干蝦仁裝一碟。」李易看李隆基喝酒,不勸菜。

為了喝酒而吃東西,最好是吃零嘴兒。

零嘴兒不佔肚子,吃瓜子喝啤酒,喝吐了,第二天恢複的也快。

喝酒吃的東西越多,喝醉後越難受,一吐一堆東西,翌日緩不過來。

桂圓甜,能夠幫忙分解下酒精。

乾的是桂圓,鮮的是龍眼,同一個東西,有時鮮的也有人叫桂圓,然後把乾的叫桂圓乾。

李易也在喝啤酒,他等著喝差不多了,休息下,再吃碗面。

要是喝醉,則不能再吃。

群臣們跟著喝酒,喝黃酒,他們需要酒精幫忙放鬆神經。

今日被嚇到了,李易出海一回來,瘋啦?是不是要把出海那段日子的策略給補回來?

感覺像挨了一頓竄天猴的超飽和覆蓋攻擊,僥倖存活下來,腦袋瓜子嗡嗡的。

他們吃菜的動作慢,偶爾發獃。

尋常人聽李易說話,聽完能記住則記,記不住無須耗費心神多想。

他們怎麼會少了琢磨,從大的方向決策,然後直接能落實到具體。

整個吃飯的時候,顯得沉悶,吃差不多時,一人一盅蛤蟆油,吃完回去休息。

翌日,李易十點鐘就早早起來,洗澡,找人按摩,折騰到中午,吃一碗餛飩,神清氣爽!

他帶領護士找死囚練手,之前介入的手法在動物身上已經練習過許多遍。

小丫頭在旁觀摩,不上手、不吃線。

死囚們身體調養得不錯,有的有點小毛病,留下的護士和太醫都幫忙給治療好了。

他們不會先把人的某個部位冷凍,再拿熱水澆,從而收集數據。

任何手術都是有損傷的,即便微創。

死囚們通過付出來獲得活著的機會,只要經過一次試驗,之後修養,就可以變成排啞炮的隊員。

李易不客氣,但凡給機會排啞炮的都屬於在一定程度上罪輕的人。

沒有資格排啞炮的,罪該萬死。

「大家注意,從設備掃描和造影上觀看,這個『患者』他……他確實是患者,應該放個支架,我還得搭進去壽命。

這個人……他怎麼就……呃!搭吧,給他上一個支架,一個夠用。」

李易在講課,發現躺在那裡全麻的死囚需要給個支架,不然幹活的時候很容易掛掉。

假患者成了真患者,不能按照小丫頭的治療模式撐球了。

「咱們練完手,不管他唄!」一個太醫署的太醫護士沒把死囚當人看。

「他屬於交換,如果在咱們練習針對性手術的時候他死了,活該!

他卻不是那個,契約上無此說法,他就算明天要砍頭,今天生病,咱們也得先嘗試救治。

他應該死於國法,而非疾病,除非我們真的無能為力。」

李易講原則,一個將要被執行死刑的人,突然心肌梗塞或腦出血,必須先救人。

死刑是死刑,人道是人道,正因為如此,人類才可以成為文明。

於是大家一頓忙碌,操作過程中錯了好幾次,但終於把支架給下進去了。

這個人可以正常生活了,以後再出什麼問題,李易不管,歸到另一個部門,是其他契約。

當排爆人員,排爆過程中出事兒,突發疾病,看當地醫者的水平,能救就救一下。

「我,我活了?」術後蘇醒,不等李易問問題,人家患者先問。

「對,現在活了,以後呢?」李易得問啊,一般都是問邏輯性問題,還有術前記憶。

懂得一加三等於四的人,可能失去其他記憶,比如說他姓什麼。

「以後進入排啞炮的地方,湊夠分了,再變成有期徒刑。」死囚眼睛看著天棚,眨呀眨的。

「你有沒有什麼想對你媳婦兒和孩子說的?」李易把手張開,在死囚的眼前晃。

「你給我找的媳婦兒?你晃不晃我都是看東西模糊,我這是快瞎了不?」死囚的瞳孔在調整。

「不,是我的手距離你眼睛太近,抱歉,看,這次行不?」李易挺不好意思的,把手往上抬抬。

「你大拇指有斗啊,圓圈,怎麼說來著?你另一個手有斗沒?一斗窮、二鬥富。」死囚終於看清楚了。

「第一,你不近視,也不遠視;第二,神智清晰;第三,比較迷信。」

李易放下心,手術成功,養著吧,養好了去排爆。

休息一個小時,大家第一實體手術成功,放鬆放鬆,球的沒弄到,下支架先操作過。

以後誰再出同樣的問題,下支架就不會如此手忙腳亂了。

男女護士們汗水濕透了衣服,一個個虛脫狀。

介入手術要求太過嚴格,精神始終緊繃著。

「算了,今天就這一個,回去多想想過程,做夢夢到不怕。」李易放棄繼續下一個試驗。

他擔心大家的失誤過多,把人家死囚給弄死。

死了少一個試驗體,更少了一個勞動力。

「師父,一個珠子裡面是彎曲的通路,還是螺旋狀的,怎麼穿線?

我以為只有螞蟻拴繩尋母歸巢法,今天才知道,可以通過介入法。」

小丫頭總結分析,得出結論,有兩個辦法。

「我滴好徒弟呀,你小瞧為師嘍!穿個螞蟻能夠通過的珠子而已,上介入設備?

傳線器就行,材料決定結果,螞蟻能過,何必上介入絲?普通的即可。

而且還有至少兩種方法,小球浮力牽引法和真空吸取法。」

李易方法多了,穿個線,多大點事兒啊。

「師父,我……我聽不明白。」小丫頭低頭,似乎覺得自己太笨了。

李易左右看看,發現確實無法繼續進行手術試驗,乾脆帶大弟子玩兒。

「你先看看書,為師去安排,把老畢、老姚他們找來,欺負欺負他們。」

李易要找樂子,大臣們最適合。

李隆基沒上朝,木有需要他解決的事情,四個宰輔啊,錢的問題已經不是問題。

李隆基在跟大女兒下象棋,此刻額頭上出汗水,他十分焦慮。

六盤了啊,每一盤都是和棋。

他最開始是想稍微讓讓閨女,贏在最後一個子上。

結果卻是,下著下著,和了。

一局和與局局和,顯然不同,說明一個問題,自己不想和而非和,誰的棋藝更高一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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