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69章 故意刁難

阮梅眼睛裡頓時付出愛意的笑著道,「今天沒風感覺比昨晚好多了。」

「北方就這樣,要不然怎麼會有寒風吹過來,就像刀子在割一樣的說法。」

李長亨說完,看了看張峰和葉證,「你們倆呢?」

兩個小傢伙連忙搖頭,葉證用戴著手套的手,拍拍自己頭上的針織帽才笑著問道。

「師兄,現在都沒什麼人認可儒家了,我們為什麼不去雍和宮反而去孔廟?」

李長亨白了葉證一眼,「我不喜歡辮子可以吧。」

「還有,要是有軒轅廟之類的地方,我也肯定不會帶你們去孔廟。」

張峰一聽稍微想想就明白過來說道,「亨叔,您的意思是讓我們多了解漢文化,認可自己的天朝人的身份?」

「沒錯」,李長亨也不管周圍的陪同人員是不是眼睛一亮,「我最討厭連自己是什麼人都否認的白痴。

數典忘祖的投機者,不是人品有問題就是腦子有問題。

還有,別看我是英格蘭世襲貴族,但我比你們更清楚,英格蘭不僅早就是過氣,還會持續衰弱下去。

你們看看我在英格蘭的投資,除了莊園,豪宅這種自住的房產。

還有為了分散風險,而放在英格蘭的5400萬捅,此時價值1.4億美金的原油外,連在港島的投資都比不上,就能知道未來的世界經濟的高速增長地。

在亞洲,在島國、南高麗、港島,甚至是泰國這些人工成本低,能大量出口的國家,明白沒?」

張峰和葉證聽完李長亨的話,連忙點頭。

這要是不點頭,不僅得罪李長亨這個已經親自開始教自己倆的大佬。

回家還得被自己親爹,或者兩個爹一起混合雙打。

跟在冉新明身邊一起走的傻柱,一聽到1.4億美金,心臟立馬就狂跳起來。

張峰用眼角的餘光,看了看居然明著拿出本子,寫了幾句的冉新明。

心裡一笑,然後默默的想了想問道,「那亨叔,西德這些年的發展,不是有超過英格蘭的趨勢嗎,您為什麼沒去那邊投資。」

李長亨嘿嘿一笑,「這世界上賺錢機會多的國家有的是,我幹嘛要跑去北極熊和白頭鷹對抗最激烈的地方顯擺,然後被人給惦記上?」

張峰聽完就無奈的搖搖頭,自己這位亨叔什麼都好,就是太謹慎,甚至可以說膽小了。

不過,沒幾秒他又自己暗罵自己幾句。

想著亨叔這麼聰明,確實用不著像那些抓到一個機會,就不願意,也不能放棄的去冒險。

隨後他又開始想著,難道亨叔來內地,是看好兔子的發展前景,這才過來看看?

抬頭看了看周圍滿是歷史感的大大小小四合院,張峰第一次覺得從來都沒失手過的李長亨會不會看走眼了?

可沒幾秒,長久以來的崇拜和親眼看著李長亨不斷成功,而建立起來的崇拜。

又讓他開始懷疑,不是李長亨看走眼了,而是自己的眼光和判斷沒李長亨遠和準確。

想到這,張峰再次無奈的搖搖頭。

自我安慰一樣的想著反正自己才14歲,還有的是時間觀察未來的形式和向李長亨學習。

來到孔廟,李長亨很是無奈的發現,門口居然掛著文物報關車庫的牌子。

不用說,孔老二和儒學是真真正正的徹底沒落了。

不過,看到那塊牌子後,李長亨就知道自己肯定沒白來。

穿過第二道門,第一眼就見裡面的兩排年代久遠的柏樹,心裡瞬間就有一股蒼涼和跨越時空的感覺。

和接待自己一行人的管理單位的人握手、問好,李長亨很快就開啟了十萬個為什麼的模式。

沒半個小時,就讓負責講解的一位大姐,大冬天的腦門都開始冒汗。

「阿亨」,阮梅拉了拉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巨大石碑的李長亨,「你別每一塊石碑都看老半天好不好。

照你這種考究的態度讓你一路看下去,別說一天了,一個星期都看不完。」

李長亨回頭看了看負責講解的女老師,心裡就嘿嘿一笑。

這次來孔廟,除了讓葉證和張峰多了解天朝文化外,就因為此時的北驚孔廟被用來當做文物保管庫房。

很多外面根本看不到的東西,這裡面都能找到。

而如何提高文物鑒賞能力,說白了就是多看,多琢磨。

看的真東西多了,再結合前人的經驗,時間久了自然而然的就能看出,甚至感覺出東西的好壞。

加上他有過目不光的本事,在英格蘭的時候,雖然沒專門去學習,但也確實看過不少王室藝術品顧問推薦的,英文版老外對天朝的研究資料。

看的多了,和王室專家交流多了,不說是不是專家,但問一個僅僅是文物保管員的大姐,立馬就讓她十個問題頂多只能回答三、四個。

至於為什麼這麼做。

無非就是想認識、認識這年頭,內地在古董鑒定和鑒賞方面的行家。

也好自己確認、分辨出英格蘭的專家,幫他從貴族或者法蘭西、西班牙的貴族後代手上拿到的好東西,到底是不是好定西。

當然,這玩意也是他自己刻意培養的愛好。

否則錢太多,總不能一直放在銀行里,更沒法一直把賺到的錢,不斷的避稅下去。

而按照此時的英格蘭、米國稅法,買賣文物就是個最安全、安穩的一種避稅渠道。

而且自己痴迷天朝文物的事,一旦傳出去。

不管是天朝還是英格蘭、米國人,今後對他時不時就來天朝的事,就不會那麼緊張了。

等次數多了,反而就不會在意了。

說不定還能混個天朝和米國都認可的中間人身份。

當然,很多事他肯定不會參與,但有時候民間的交流也能在一定程度上表達出隱晦的意思。

所以李長亨對身邊的女講解員道歉後,問題沒那麼多,但也僅僅只是從一分鐘幾個,變成幾分鐘一個而已。

而且誰都能看出他此時嘴上雖然沒說,但心裡肯定很不爽。

等冉新明見他看著一塊石刻字跡因為年代久遠,而模糊的石碑,不斷發出惋惜,甚至嘀咕著得如何修復,如何才能妥善保管的聲音後。

立馬知道這樣下去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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