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6章 卑鄙

許臨安在某一瞬間感覺到了磅礴的力量,難以控制,有種失去了神智的衝動。

山河社稷圖原來還可以這麼施展嗎?

許臨安以前從未得知。

沒有多想,許臨安自知這種狀態支撐不住多久,立刻將自己最強的一招動用了出來,血色法相一拳轟向了姜軒。

轟!姜軒雙手緊握著長槍應付,全身的氣血翻湧而起。

「喝!」

姜軒大喝一聲,脖頸的青筋暴起,面容猙獰。

「鎮!」

許臨安逆推山河社稷道圖,發揮出了比以前更加可怕的威壓。

以靈魂之力施展道圖,不僅對姜軒的肉體進行攻擊,而且還在不斷的影響著其靈魂。

一道巨響聲落下,姜軒被許臨安的法相一拳轟飛了數萬里,直接砸在了一顆星辰上面,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深坑。

姜軒氣息紊亂,受了不小的傷,明顯是沒辦法再戰了。

姜軒,敗了!本以為自己可以將許臨安擊敗,姜軒怎麼都沒有料到會以這種方式輸了。

剛剛秦子墨暗中傳音給了許臨安,其餘人自然無法得知。

姜軒受傷,不想被某些有心人給盯上了,立刻施展秘法而遁離此處,不見蹤影。

臨走時,姜軒深深的注視了一眼秦子墨,他有一種強烈的感覺,許臨安的實力突然變強肯定跟秦子墨脫離不了關係。

「許臨安隱藏的這麼深!」

「這一次許臨安凝聚出來的法相,遠比以前要可怕得多。」

「我記得以前姜軒與許臨安旗鼓相當,誰也拿不下誰。

這一次大戰,沒想到許臨安竟然勝了。」

暗中有諸多的妖孽觀望著,對於戰鬥的結果有些出乎意料,十分的驚訝。

許臨安還沒有將血色的法相給收起,慢慢轉頭看向了正在虛空某處愜意品酒的秦子墨。

經過與姜軒的一戰,許臨安凝聚出了血色法相,自信心得到了提升。

自然而然,許臨安又動了對秦子墨出手的想法。

「秦子墨,接我一招!」

許臨安不想錯過今日這個機會,血紅色的法相戰意洶洶,直接鎖定了秦子墨的身體。

「白眼狼。」

秦子墨小聲嘀咕了一句,緊接著對著許臨安大聲說道:「許小子,你可要想清楚了。

你要是再次敗了的話,時間再加五年。」

「可以,你要是輸了的話,以後我許臨安就是你秦子墨的老大。

只要有我許臨安所在的地方,你需得退避三舍。」

許臨安沒有任何猶豫的答應了。

隨即,許臨安不僅動用了山河社稷圖,而且還運轉起了九龍鎮世訣,威能恐怖。

這個時候的許臨安,比起不久前和秦子墨一戰之時的自己要強了一籌。

正因為如此,許臨安才敢再次向秦子墨發出挑戰。

「不知所謂。」

秦子墨嘴角輕輕一揚,似笑非笑。

逆推山河社稷圖,乃是秦子墨教給許臨安了。

而許臨安暫時學會了以後,竟然又想著來對付秦子墨。

許臨安直接運轉功法,一拳轟向了秦子墨。

血紅色的法相遮天蔽日,漫天血紅,猶如血海蕩漾而來。

秦子墨食指從酒杯中輕輕一點,沾了一滴酒水。

然後,秦子墨彈指一點,這滴酒水化為了一道劍芒,刺向了血色法相的某個位置。

許臨安想要操控血色法相將秦子墨的這一道劍芒給轟碎,可他發現血色法相竟然沒法觸碰到這一道劍芒,甚是詭異。

眼看著法相虛影的一拳就要落到秦子墨的身上了,突兀的停在了半空中,僵持住了。

「散。」

秦子墨輕描淡寫的吐出一語。

嘩啦啦血紅色的法相宛如潮水般退散,許臨安的滔天威勢在頃刻間化為了烏有。

同時,許臨安還遭到了法相神通的反噬,山河社稷圖脫離出了身體,神通強制性的被截斷了。

「噗」許臨安又吐出了一口鮮血,兩眼一黑,險些暈倒。

秦子墨下手很有分寸,並沒有傷及到了許臨安的根本,只是給他一些教訓。

許臨安穩住了自己的傷勢,滿臉驚恐且疑惑的質問道:「為什麼?」

「山河社稷,紅極法相,這是三百萬年前你許家一位先祖意外領悟所得。

憑藉此術,你許家先祖橫推了無數星域,同輩之中難尋一敵手。

可惜,遇到了我。」

「我能夠將此法教給你,自然有破解之法。」

秦子墨依舊坐在虛空之中,遙遙的望了一眼狼狽不堪的許臨安,輕笑而道。

「卑鄙!」

許臨安低語罵了一句。

「如果你沒有對我動手的心思,我才懶得破了你的法相之身。

拿著我傳授的秘法來對付我,你許臨安才是真的卑鄙。」

秦子墨回應道。

許臨安心裡罵罵咧咧著,欲哭無淚。

早知道就慎重行事了,不這麼莽撞的對秦子墨動手。

「你又欠了我五年的時間,莫要忘記了。」

秦子墨提醒了一句。

「哼!」

許臨安面色鐵青,總覺得自己被秦子墨給算計了。

但是,許臨安卻又沒有實質性的證據。

「休整一下,待會兒咱們就得上路了。

抓緊時間,我可不想等你太久。」

秦子墨品著美酒,對著許臨安笑了一下。

小樣兒,你家先祖曾經都敗給了我,更別提你了。

秦子墨將許臨安拿捏得死死的,讓許臨安進退兩難。

以前的話,許臨安真要不信守諾言而趁機離開,秦子墨也沒有辦法。

現在不同了,因為秦子墨指點了許臨安幾招,讓許臨安的實力大幅度的提升了。

而且,秦子墨直言此法乃是許家三百萬年前的一位先祖所創,讓許臨安心癢難耐,十分想要弄清楚其中的緣由。

數個時辰以後,許臨安大致恢複了。

剛剛秦子墨直接化解了許臨安的法相神通,並沒有傷及到其根本,無傷大雅。

畢竟,秦子墨想要找到一個像模像樣的工具人,還是有些困難的。

「你剛剛說此術乃是我許家先祖所創,具體是什麼情況?」

許臨安跑到了秦子墨的面前,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問道。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先離開再說。」

秦子墨可以感覺得到附近有很多人正在窺探。

秦子墨走在前面,而許臨安這一次不需要催促,一直緊跟在秦子墨的背後,生怕跟丟了。

一個時辰以後,秦子墨擺脫了某些人的窺探,放慢下來了速度。

許臨安立即走到了秦子墨的身側:「現在可以說了吧!」

「古族許家的人,難道沒有一點兒禮貌嗎?

求人辦事和尋求答案,不知道客氣點兒嗎?」

秦子墨決定好好調|教一下許臨安,讓這個工具人用起來的時候變得更加的趁手。

「你」許臨安本想發火,可他轉念一想,眼前的這個人可是昔日的南墨帝君,瞬間蔫了:「帝君,拜託了。」

「我已不是帝君了,叫公子吧!」

秦子墨嘴角出現了一道若有若無的笑意。

「公子,請你告訴我。」

為了學會更強的秘術神通,許臨安行禮一拜。

等我真正學會了先祖的神通,到時候再來對付秦子墨。

許臨安的心裡想得很好。

「你許家先祖的名字我倒是忘記了,當年我鎮壓的妖孽太多了,記不清了。

不過,山河社稷圖倒是讓我驚艷了一下,你的先祖在生與死之間領悟到了新的法相神通,逆推道圖。」

秦子墨為了讓許臨安心甘情願的替自己解決一些小麻煩,不介意說出這些往事。

許臨安聽得津津有味,不自覺的陷入到了過去的歲月之中,恍若親眼看到了自家先祖的風采。

「這件事我怎麼從未聽家中長輩說過?」

許臨安搜索著腦海中的記憶,並且翻閱了古籍,沒有找到一位先祖可以對應秦子墨口中所說之人,甚是奇怪。

「此事說來話長了。」

秦子墨語氣一頓:「那一年你的先祖輸給了我,道心有失,不幸入魔。

當時你的先祖失去了神智,無故殺了很多的同輩天驕。

因為此事,古族許家遭受諸多勢力的討伐。

為了平息這件事情,許家的一些老傢伙多次喚醒你的先祖失敗,不得已將其鎮殺,以平天下人的怒火。」

「許家或許是為了顧及自身的臉面,沒有將這件事情記載入古籍。

說實話,你的先祖入魔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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