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3章 因為我叫秦子墨

浮生墓三先生,一個神秘至極的人物。

極盛時代,諸帝敬畏,仙君稱讚。

身為中極仙域古族許家的人,許臨安怎麼不認識三先生。

當許臨安從秦子墨的口中聽到這句話,整個人瞬間蔫了,滿臉驚恐:「三先生對背刀客的評價如此之高嗎?」

如果這真的是三先生所言,許臨安不敢有絲毫的懷疑。

「秦兄,浮生墓三先生是何許人也?」

卓一緣乃是現任背刀客的主事人,因其自小生活在凡間俗世,不曾聽說過極盛時代的傳說人物。

卓一緣注意到了許臨安臉上的神色波動,以許臨安的身份來歷都如此恐懼和敬畏,所謂的三先生定然不是簡單之輩。

「一個謀劃萬古的存在。」

秦子墨沉吟了許久,回答道。

自天地開闢以來,億萬年的歲月,唯有浮生墓的三先生諸葛昊空可以配得上謀算萬古的存在。

以諸天萬界為棋盤,以諸帝仙君為棋子,尋找大世的真相,推演大道的本源。

嘶卓一緣的身體猛然一顫,即便他不知極盛時代所發生的事情,也明白這樣的評價意味著什麼。

「卓兄,你身為背刀一脈之人,怎麼連三先生都不知道?」

許臨安詫異的問道。

「確實不知。」

卓一緣剛剛來到仙界不久,哪裡會知道這些事情。

更何況,生活在仙界多年的各方仙域之人,同樣沒幾個人清楚極盛時代的傳奇人物。

「背刀客的傳承斷了三百萬年,不知道實屬正常。

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上一任背刀客的主事人應該是徐雲卿,期間三百多萬年都沒有背刀客的蹤跡了。」

秦子墨恢複了第一世的記憶,知曉諸多東西。

「什麼?」

許臨安又是一驚:「上一任背刀客乃是徐雲卿,那卓兄排個輩分的話,豈不是我許家的老祖宗了?」

許臨安沒法接受,滿臉驚疑。

三百萬年前的背刀客主事人是古族許家的老祖,刀皇許問天。

後來刀皇證道失敗,將主事人傳給了徐雲卿。

歷經三百多萬年,背刀客的主事人便落到了卓一緣的頭上。

也就是說,真要是按照輩分來排的話,卓一緣的地位很高,直接可以一躍成為古族許家的老祖宗。

「極盛時代末期,上一任背刀人徐雲卿沒有選擇佔據仙界的一方星域,而是毅然決然的前往了凡俗紅塵。

因為徐雲卿認為背刀一脈的道一直都在紅塵之中,而非高高在上的仙界。

徐雲卿追尋了一生,始終沒有找到背刀客的道。

最終,徐雲卿進入了人世間的通天塔,將傳承留於其中,等待下一任背刀客的到來。」

「一晃眼的功夫,便已過去了三百多萬年,卓一緣得到了徐雲卿的認可,順理成章的成為了背刀一脈的主事人。」

秦子墨訴說著往事,不免有些懷念。

可還有人記得當初在通天塔的事情嗎?

徐雲卿殘留的一絲曾詢問了秦子墨的名諱,當他得知了「秦子墨」這個名字時,還說過自己曾認識一位故友,也叫做這個名字。

那個時候的秦子墨並沒有恢複記憶,不知道徐雲卿意有所指。

直到秦子墨來到了仙界,通曉了自己的三世因果,方才明悟。

數百萬年前,秦子墨還曾與上一任背刀客品茶喝酒,論道聊天。

雖說雙方稱不上是至交好友,但總歸是相識一場。

「你叫他一聲老祖宗,絕對不虧。」

秦子墨看向了許臨安,笑了一下。

許臨安深深的注視了一眼卓一緣,面色鐵青。

我就想打個劫,怎麼劫出來了一個祖宗?

茫茫仙界,打劫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怎麼到了我許臨安這裡就犯事了?

許臨安已經將自己的面子放得很低了,不可能稱呼卓一緣為祖宗,輕哼一聲來掩飾自己的尷尬:「哼!」

「秦兄,你對我背刀客這麼熟悉,難不成曾經與我背刀一脈有過交集?」

卓一緣對很多的事情都不清楚,好奇的詢問道。

秦子墨笑談往事:「當年我曾和徐雲卿見過幾次面,喝過幾杯酒。

可惜,英雄難覓歸處,似他那樣的人物,也落得和刀皇一樣的下場,無法參透背刀客承載的大道。」

古族許家的老祖,即是刀皇。

許臨安聽到這裡,頓時打了一個激靈,不由自主的生出了對先祖的敬畏之情。

卓一緣陷入了沉默,下意識的摸了摸身後背著的古月刀。

背刀一脈傳承了千百萬年,期間誕生的妖孽多如牛毛,其中不乏有萬古妖孽,可卻沒有一人真正可以證道。

背刀客的道,因果極大,不可想像。

「卓兄,背刀客銷聲匿跡了三百多萬年,需要你來光復背刀一脈的榮譽,重現昔日的輝煌。」

秦子墨對背刀一脈的人甚是敬佩,由衷的希望卓一緣可以將背刀一脈發揚光大。

通過這一次的談話,卓一緣明白了自己的責任,輕輕點頭。

許臨安覺得有些口乾舌燥,端著石桌上面的美酒喝了幾口。

然後,許臨安用灼|熱的目光看著秦子墨,認真說道:「秦子墨,你曾是名動天下的南墨大帝。

這一世轉世重修,可敢與我一戰?」

許臨安離開中極仙域,就是想要與這位傳奇的南墨帝君一戰。

秦子墨轉頭與許臨安對視了一眼,嘴角輕輕一揚:「你確定嗎?」

許臨安重重點頭:「確定。」

「咱們定下一個約定,如果你輸了的話,跟在我身邊五年,幫我鎮壓一些宵小之輩。」

秦子墨思考了一下,打定了某個主意。

許臨安問道:「要是你輸了的話呢?」

「我不會輸。」

秦子墨自信道。

「屬於你的輝煌早已過去,你憑什麼說自己不會輸?」

要是秦子墨依舊是鎮壓諸天萬界的南墨帝君,許臨安當然得恭恭敬敬的行禮。

可如今的秦子墨重新修行,許臨安當然不會畏懼。

「因為我叫秦子墨。」

秦子墨站在懸崖邊上,負手而道。

「狂妄。」

許臨安的氣勢逐漸變強,影響了四周的虛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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