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屠殺

秦子墨右手執槍,左手將巨大的鐵鏈子纏繞在了腰上了,緊緊的抱著。

秦子墨將撲殺上來的敵軍全都打飛了,可這並沒有讓敵軍倒退,反而讓敵軍更加的狂暴。

為了那縹緲虛無的賞金,值得讓敵軍將士用性命搏一把,哪怕明知道沒有希望,也抱有著一絲絲的僥倖。

「都給我滾!」

秦子墨將敵軍全都震到了周身五米之外,而後用儘力氣的朝著前方而行,將鐵鏈子拉直了。

如果不是為了隱藏修為,秦子墨輕而易舉便可將城門打開,何至於這麼費勁。

為了安全起見,還是要小心謹慎一些才行。

將撲殺上來的敵軍暫時打退以後,秦子墨用力扯動著鐵鏈,發出沉重的「咔咔」聲。

城門好像微微的動了一下,下一刻便又恢複如初了。

「阻止他!絕對不能讓他打開城門!」

風門關守將下令道。

一時間,眾將士慢慢的朝著秦子墨靠近,一桿桿散發出森寒冷意的長槍對準了秦子墨。

秦子墨一腳踢在了身側的一把長刀,讓長刀化為了一抹寒芒,刺穿了一位將士的胸口:「上前者,死!」

不得不說,秦子墨的威勢實在是太強大了,導致敵軍將士那一顆不畏死亡的心都顫抖了起來。

尤其是當敵軍士卒看到了秦子墨的這一雙眼睛的時候,下意識的低了頭,不敢與之對視,害怕自己的靈魂陷入到了無盡的深淵中。

「給我開!」

秦子墨趁著這短短几個呼吸的時間,偷偷的施展出了超過地靈境的實力,拉動了巨大的鐵鏈,引動了城門的機關。

轟隆隆巨大的城門慢慢的打開了一條縫隙,透進來了一絲陽光。

「阻止他!」

風門關守將見勢不妙,大喝一聲。

可惜,沒有人能夠阻止秦子墨。

衝殺上去的將士除了成為一具具屍體以外,沒有任何的作用。

秦子墨將城門的機關啟動了,放下了手中的巨大鐵鏈,終於可以騰出手來了。

站在城門處,秦子墨不允許任何人靠近,不能讓城門被關閉上了。

「該死!一群廢物!」

風門關的守將不能坐以待斃了,他立刻帶領著三名地靈境的將領,火急火燎的趕到了城門口。

要是不趕緊把城門的機關給關閉了,那後果不堪設想。

「秦淵,拿命來。」

一旦城破,風門關守將即使跑了,也逃不過被問責而死。

所以,守將除了赴死一戰以外,沒有其他的選擇。

只要將秦淵殺了,一切都來得及嗎,城外的南玄國大軍根本不足為懼。

只不過,風門關的人再多,可能否殺了秦子墨嗎?

秦子墨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看著風門關的諸多將領殺來。

當這些人到了秦子墨身前的五米之外時,秦子墨的身上忽然爆發出了讓人窒息的氣勢,鋪天蓋地。

「死!」

秦子墨的這一語猶如死神的審判,直接將風門關的這些將領送到了黃泉路之上。

只見秦子墨手中的長槍舞動,眾將領還沒有靠近秦子墨的身體,便已經轟然倒地了。

臨死之際,風門關的守將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鮮血自傷口處流淌而出,身體逐漸冰冷。

僅僅一招,秦子墨便將地靈境後期的守將抹殺了。

原本守將心中還思考著,即使單打獨鬥不是秦子墨的對手,可也能夠爭鬥一番。

期間要是加上眾將領和麾下將士的合力,很大的把握可以將秦子墨斬殺了。

誰曾想秦子墨的實力這麼恐怖,讓風門關守將的希望破滅了。

「將軍戰死了!」

守將一死,風門關的將士們如大夢初醒,他們望向秦子墨的眼神逐漸變得驚恐駭然,握著利刃長槍的雙手開始發顫。

風門關的高層將領全都死了,足以讓其軍心大亂。

與此同時,鐵水澆注的城門緩緩打開了一個口子,可以讓外面的南玄國將士衝殺進來了。

城樓上,已經有南玄國的將士藉助著攻城雲梯,殺了上去,慢慢的控制住了城樓上的局勢。

沒有了統兵下令的守將,風門關的這些敵軍猶如一盤散沙,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

亂成了一鍋粥。

「天黑之前拿下風門關。」

巨大的城門徹底打開了,南玄國的將士如潮水般涌流了進來。

秦子墨振臂一呼,命令傳到了每個人的耳中。

一場單方面的屠殺,就此展開了。

風門關內的數萬大軍宛如待宰的羔羊,成為了磨礪南玄國大軍的踏腳石。

濃郁的血腥味撲鼻而來,令人作嘔。

放眼望去,風門關的每個地方都躺著屍體,鮮血染紅了每一寸土地。

「啊」慘叫聲不斷,響徹九霄。

秦子墨沒有繼續殺下去了,這一戰他做的夠多了,接下來就交給他們自己了。

畢竟,只有經歷了鮮血的洗禮,才能夠成為一支無敵之師。

這一戰,不可能敗了。

於是,秦子墨丟掉了手中搶奪而來的長槍,閑庭信步的走著。

秦子墨尋了一處有水源的地方,拿出一塊布料,擦拭了一下自己的面龐,將鮮血清洗了乾淨。

然後,秦子墨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暗想自己的這一件衣服又髒了。

「出來吧!」

這兒有一口井,四周都是高達三米的土牆,並且周圍有著一兩間茅草屋。

秦子墨似乎聽到了一些動靜,冷聲說道。

一會兒後,余長風頭戴斗篷,從一間茅草屋慢慢的走了出來。

余長風一直在暗中觀察著秦子墨,就是要找准機會詢問秦子墨,將內心的疑惑全都解開。

「你你到底是誰?

為什麼感覺你對我很是熟悉呢?」

余長風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秦子墨轉過身來,面對著余長風。

他確信周圍沒有其他人監聽,沉吟道:「跟我來。」

說著,秦子墨走進了一間茅草屋。

余長風愣了一下,緊隨其後。

進到屋內以後,余長風將房門關上了,防止被人窺探。

「知道當初我為什麼叫你余大腸嗎?」

秦子墨深思了許久,覺得自己可以信任余長風:「因為你一心向道,性子直腸,沒有什麼惡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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