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6章 當世精品!我也來畫一幅!

大家都期待著王謙的點評。

不知道,文倉健的這幅作品,王謙會給出什麼樣的評價。

當然,最重要的是,他們很期待王謙會給出什麼樣的作品來回應。

王謙雙眼凝視著這幅畫,輕聲說道:「先生這幅畫真是當代罕見的珍品,凝聚了先生一生的功力……」

王謙的閱歷可是積累兩世,當時不管是前世所經歷的世界,還是現在這個世界,能畫出這樣國畫的還活著的大師,他都沒見過!

前世他見過那位震驚世界的寫實派大師,其畫可以以假亂真,看起來就像是照片一樣,據說一幅畫被炒作到上千萬級別,事實上當然沒有那麼貴,但也達到了百萬級,在當時還活著的畫家大師當中已經是最頂級的幾位。

不過,那是寫實派,也不是國畫大師。

書畫不離家,乃是國學當中最難的兩種需要長時間打磨的技藝,不像是研究其他的所謂學問知識,可以章口就來,隨便說幾句不明覺厲的話就能忽悠一大批普通人和一般的業內人士。

但是,書畫是需要施展的,書法好不好,國畫畫的好不好,一眼就能看出來。

所以,新時代以來,書畫這兩項國學技藝,會的人已經越來越少了,而能將至練習到大師境界的,更是幾乎沒有。

國畫大師,比之書法大師更少,現在國內還殘存的,可能只有一兩個,而且也都是和文倉健差不多的年紀,七老八十了。

更年輕的,沒有了。

再過幾十年,可能會畫國畫的人都算是稀有了,國畫大師可能只存在於歷史當中了。

所以,文倉健的這幅畫,就更顯得珍貴。

王謙點頭讚歎:「筆法,意境,都達到了極高的境界。」

文倉健聽了微微一笑,謙虛地說道:「謝謝王教授誇讚,我這輩子的功力,就在這支筆上了,還好能拿得出手,不然這輩子就算是蹉跎一生了。」

林溪湛認真地說道:「這都算蹉跎一生的話,那我們就都是虛度光陰了。」

李希言也說道:「師弟這幅畫,就算是老師在世,也肯定會大加讚賞,絕對是當世少有的佳作了。雖然比之我國歷史上那些丹青聖手的名畫還有差距,可差距也不算很大了。如果師弟還能鑽研再進一步的話,那就是島國第一聖手了。」

島國雖然是號稱華夏文化的繼承者,可是歷史上實際上沒有出現過一位聖手級別的國畫大師。

最高,也就是文倉健現在的水準。

所以說,現在文倉健實際上就代表了島國有史以來最高的國畫水準,在華夏京城向王謙發出切磋。

這其中背後的意義,值得揣摩。

文倉健搖頭,身形有一些蕭索,剛才消耗不少:「可惜,活不了幾年了。」

咚咚咚……

這時,傳來敲門聲。

但是,幾人都沒有回頭去看一眼,依舊在認真地看著這幅畫,彷彿在看絕世珍品,要品嘗許久。

秦雪榮輕手輕腳地去看了看,看到門口站著賈富清和張躍兩人。

賈富清微笑道:「秦姑娘,冒昧打擾,王教授在吧?」

秦雪榮點點頭,讓他們進來了:「嗯,在呢,你們來的最晚,剛才錯過了文倉健先生的畫作,進來吧。」

賈富清和張躍師徒兩一愣,隨後看到屋子裡已經站著一群人,都是臉色一紅,知道自己來遲了,錯過了什麼。

「謝謝秦姑娘。」

賈富清說了一句,就急忙走了進去。

兩人的到來,王謙看到了只是點頭微笑了一下,就沒有在意。

文倉健和李希言,陶知善,林溪湛,趙樹仁,薛振國幾人也只是點頭致意了一下,就算過去了,回頭繼續看著那幅畫。

賈富清和張躍兩人對這樣的態度也習慣了,笑著打過招呼之後就湊上去看了看。

看到那幅畫,以兩人的水準和眼光自然能看出這幅畫的水準,乃是現代少有的國畫精品之作,尤其是兩人看到墨跡還沒幹,說明是剛才現場作的畫,頓時明白自己錯過了一場精彩的大師級現場作畫。

張躍看了看老師賈富清,稍微遺憾。

就是等老師太久,所以才這麼晚才來,沒想到竟然錯過了這麼重要的事情。

賈富清也苦笑了一下,隨後沒說話,安靜地站在一邊當觀眾。

兩人很清楚,今天這個場合,他們只能當觀眾,沒資格插話,更沒資格參與。

文倉健代表的是島國華夏國學,王謙代表的是華夏國學年輕一代的巔峰,林溪湛代表的是港島國學領域集大成者,李希言代表的是新晉書法大師身份,乃是京城文化泰斗。

各自都具有某個巔峰代表身份。

賈富清和張躍,啥也不是……

他們能過來露個臉沾光,就滿足了。

如果今天這場聚會以後傳為佳話,名傳青史,他們也能跟著出名,積累一些資歷底蘊。

幾雙目光看向王謙。

雖然,都沒說什麼。

但是,王謙知道自己要表現一點什麼了。

正好,剛才看了文倉健創作這幅畫的全過程,他心中也稍微有點蠢蠢欲動。

自古書畫不分家。

他的瘦金體書法能達到開宗立派的宗師境界,國畫水準自然也不會低。

前世,他就經常臨摹一些名畫來打發時間,練習書法的時間其實都沒有臨摹國畫來的長。

再加上,重生以來,他上輩子經歷的東西再次得到了加強。

不然,他的瘦金體書法也不會達到如此境界。

所以……

實際上,他一直不曾表現過的國畫,水準其實更高。

只是,他一直忙於其他,沒有機會展示。

現在,既然文倉健展示了,還代表了島國華夏國畫最高水準。

那麼,他也就順勢做點什麼!

王謙一揮手。

千羽真珠和秦雪榮一起上前,將文倉健的這幅畫小心翼翼的拿開,並沒有馬上收起來,因為上面的墨跡還沒幹透,需要多放置一會兒,拿到旁邊小心的房起來,然後再給王謙重新鋪上了一張紙。

千羽真珠本能的想去給王謙磨墨,但是看到秦雪榮站在一邊,強行壓抑住了心中的衝動,安靜地站在自己師傅文倉健身邊。

秦雪榮熟練的站在桌子跟前磨墨,安靜地看著王謙。

王謙看了看文倉健,又看了看林溪湛幾人,微笑道:「很早以前,我研究過一段時間國畫。後來忙於其他俗事,就慢慢放下了。今天,文倉健先生的創作,讓我又想起了這些,所以就獻醜了。我也畫一幅畫吧!」

文倉健,林溪湛,李希言,陶知善,薛振國,趙樹仁,顏子欣,李心靜,姜煜,何朝惠,千羽真珠,賈富清,張躍等在場的所有人都微微一驚,瞪大眼睛看了看王謙。

國畫?

王謙成名以來,根本沒有展示過國畫,只是書法達到開宗立派的宗師。

按理說,書法頂尖的宗師,繪畫也不會差。

林溪湛和文倉健都是例子,甚至李希言的國畫也是能拿得出手的,只是沒有刻苦鑽研過,畢竟他還有音樂這個專業,時間不夠。

但是,王謙不曾展示過,他們都本能的認為,王謙可能不太會畫國畫,這才符合現在年輕人的設定嘛。

可是,現在,王謙要展示國畫?

是回應文倉健嗎?

在場的幾人聽了,都微微皺眉。

尤其是,薛振國和林溪湛兩人,更是眉頭緊皺。

他們一個是代表的是京大,一個代表是港大,都知道現在王謙其實是代表華夏國學和島國華夏文化的碰撞。

文倉健用了自己最擅長的國畫領域。

王謙何不用自己最擅長的書法和詩詞?

為何要去對手最擅長的領域去發揮?

那不是強行給自己提升難度?

大家都微微不解。

但是,場合比較嚴肅,所以沒有人說話。

只有當事人之一的文倉健,輕聲說道:「王教授練習國畫多久了?」

王謙站在桌子前,心中在醞釀情緒和意境,輕聲回答道:「這幾年斷斷續續練習過一些,沒多久吧。」

是的,這輩子沒練習多少,八年來加起來可能也就十來次吧。

薛振國微微露出苦笑,身後的薛漫滿臉的擔心。

文倉健繼續說道:「我在視頻上看過王教授幾次書法展示,神往已久。本以為今日能見到王教授的書法……」

顯然,文倉健德行不錯,也希望王謙能展示自己最擅長的東西,而不是用不擅長的東西來碰撞他最擅長的東西,那樣他最後贏了也勝之不武,他不僅不會高興,反而會留下遺憾,讓今日這場聚會不那麼完美。

王謙聽了,略微佩服地看了看文倉健,微笑道:「會看到的!」

文倉健聽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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