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戎杳番外:戎黎帶娃記

戎黎直接轉賬。

這次程及不收,他又想到了新花樣。。。

程及:【都這麼熟了,談錢多生分】

六秒後,又發來一條。

程及:【叫爸爸】

戎黎:「……」

不要臉是吧,行咯。

戎黎:【你以前那些情人還聯繫嗎?】

戎黎:【你女朋友知不知道?】

戎黎:【你以前在浮生居玩的那些】

程及:「……」

所以說,年輕的時候別玩得太瘋,別不做個人,不然等想從良了,歷史就都是把柄。

程及收了錢,認慫。

程及:【咱倆誰跟誰,叫爸爸就生分了】

程及:【已刪】

戎黎:【屎】JPG

程及:【炸彈】JPG

戎黎把手機扔一邊,抬頭看見徐檀兮在笑。

「你還笑。」

她掩著嘴,笑意從眼睛裡溢出來。

戎黎把她拉過去,故意咬她的唇。

她推了推他:「黨黨呢?」

「在奶奶那裡。」

祁洪兩家都在隔壁住,婚房布置在了戎黎這邊,關關和黨黨昨晚都去隔壁睡了。

戎黎抱起徐檀兮,往房間走。

徐檀兮腳下的拖鞋掉了,裙擺到膝蓋,纏在他手上:「去房間幹嘛?」

戎黎踢開門:「洞房。」

「現在是白天。」

他才不管,鎖上門,做昨晚要做的事。

快六月了,天氣越來越燥熱,屋裡開著風扇,慢慢悠悠地轉。

「杳杳。」

「嗯。」

呼吸繞頸,在她耳邊求饒:「你摸摸。」

她生黨黨吃了很多苦頭,惡露很久才幹凈。

戎黎素了太久,有點失控。

蜜月去了佛羅北部的一個城市,那裡還在下雪,佛羅花卻開了漫山遍野。

七月,徐檀兮回醫院復工,黨黨是戎黎在帶。

九月,大學開學,戎黎帶了四個班,教c語言,他的課不多,一周只有六節大課。他上課的時候,就把黨黨送去祁家,沒課了再接回來自己帶。

徐檀兮是主刀醫生,平時很忙,每次早上去上班黨黨都很捨不得,但也不哭,從來不鬧,乖得讓人心疼。

黨黨的智力應該是像爸爸,很聰明,五個月會坐,六個月會滾,七個月會爬,十個月能拉著爸爸的手搖搖晃晃的走幾步。

今年的冬天來得很早,十二月份就下雪了,現在是一月份,整個城市天寒地凍。

上午送來一個緊急患者,小孩才五歲,從移動的貨車上摔了下來,折斷的骨頭插|進了肺部,引發了大出血。

徐檀兮八點多進的手術室,下午兩點四十才結束。

家屬太擔心,在門口不肯走,徐檀兮耐心地同她解釋了手術情況。

孩子的母親是單親媽媽,哭腫了眼睛,拉著徐檀兮的手千恩萬謝:「謝謝醫生,謝謝。」

徐檀兮拍了拍女人生了凍瘡的手:「不用謝。」

安撫好家屬之後,徐檀兮往電梯口去。

蘇梅梅與她一道:「都快三點了,你趕緊去吃飯吧。」

「嗯。」

下樓的電梯門剛來,科室的護士叫住她。

「祁醫生。」

徐檀兮回頭問有什麼事。

護士笑著說:「你家容老師來了。」

徐檀兮有自己的辦公室用,戎黎在那裡等她。

她推門進去的時候,戎黎剛把睡著的黨黨放到休息用的床上。

她輕輕帶上門,腳步放輕,小聲問:「什麼時候來的?」

戎黎給黨黨蓋上被子:「剛剛。」

他午飯後就過來,等了兩個多小時。

「你吃飯了沒?」

徐檀兮搖頭:「沒有,剛剛做手術完。」

當主刀醫生就是這樣,有時候碰上大手術,需要長時間不吃不眠。

她本來沒有胃病的,進來也鬧了幾次胃疼。

「黨黨還沒醒,我在這看著他,你先去吃飯。」

徐檀兮伸手去抱他,有點疲憊:「我不餓。」

她身上有消毒水的味道,還有很淡的血腥氣,黨黨對味道很敏感,有時候在她懷裡睡了,一換人就會立馬醒。

戎黎擔心她的胃:「不餓也要吃。」

她還在他懷裡蹭,不想動:「你下午不是有課嗎?」

「我們系的楊老師有事,和我換了課。」戎黎扶著她的腰,讓她站好,「先去吃飯。」

她嗯了聲,在他唇上吻了吻:「等我會兒。」

她把白大褂脫下來,換上厚外套。

戎黎送她出去,剛打開門,聽見黨黨奶里奶氣的聲音:「嗯媽……媽媽……」

他已經醒了,自己坐了起來,在拽自己的襪子。

「黨黨,」徐檀兮眼眶有些熱,「再叫一次。」

黨黨張開手,往她懷裡撲:「嗯媽媽媽……」

那是黨黨第一次喊媽媽。

那天是一月十三號。

晚上,黨黨睡著後,徐檀兮坐在嬰兒車旁邊,看了很久,心裡酸酸漲漲的。

戎黎蹲在旁邊,手放在她膝蓋上:「你不困嗎?你今天做了兩台手術。」

她怕吵著黨黨,說話很小聲:「你帶他帶得更多,怎麼不是先叫爸爸?」

「因為我先教他喊的媽媽。」

那個月的二十四號,黨黨學會了叫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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