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沈清越被打到不舉戎狗求寵

戎黎已經不是當初那個雛兒了。

他除了滾了下喉結之外,神情都很正經:「你快回答我,是不是我弄得你不——」

徐檀兮趕緊捂住他的嘴:「因為我不愛留指甲。。。」

就是說嘛。

他怎麼可能會做不好。

他拿開徐檀兮按在她唇上的手,單腿壓在床上,俯著身體吻她。他喜歡深吻,不喜歡隔靴撓癢。

他嘗到了:「檸檬好酸。」

徐檀兮推了推他,手上沒用什麼力道:「那你別親我了。」

「不要。」

他繼續,把她壓在床上親,還不夠,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要她主動……最後把自己親著火了。

他眼角壓著欲,呼吸亂七八糟:「怎麼辦?」

他看著懷裡的徐檀兮,眼神分明在勾引她,分明在教她學壞。

她如他願地幫他做了壞事。

那個叫「資料」的文件夾徐檀兮不用看,因為戎黎全部都會教她,古板矜持的小淑女已經被他拉進了男歡女愛里,打了滾,沾了一身風月和他的味道。

晚上十二點,程及收到戎黎的微信。

戎黎:【炸彈】

大晚上的發什麼炸彈?

林禾苗被吵醒了,迷迷糊糊地問了句:「誰啊?」

「戎黎。」

「哦。」

她往他懷裡縮了縮,繼續睡。

程及好笑。

怎麼都不問問,大晚上有人找他,她都不懷疑一下嗎?

程及親了親她,回戎黎微信。

程及:【?】

戎黎:【炸彈】【炸彈】

程及:【抽風了?】

戎黎:【炸彈】【炸彈】【炸彈】

後面全是複製粘貼的炸彈。

大概複製了兩頁的炸彈,在一堆炸彈的最下面,有一行字:【炸彈】【炸彈】【炸彈】【炸彈】【炸彈】【炸彈】……【炸彈】【炸彈】【炸彈】我女朋友不留指甲。

程及:「……」

程及:【屎】

男人幼稚起來,就沒有幼兒園小朋友什麼事。

七月一號,戎關關正式放暑假,戎黎把他送到了徐檀兮爺爺奶奶那邊。

中午,他和徐檀兮也留在那邊吃飯,洪家一家也都來了,不過祁栽陽和洪端端不在,電影快要上映了,他們忙著跑宣傳。

兩個老太太在廚房弄飯。

戎黎過來了:「奶奶,外婆。」

任玲花以為他是要來幫忙,擺擺手:「這兒不用你幫忙,你去陪杳杳。」

他不是來幫忙的,他有事,欲言又止了好一會兒:「杳杳這兩天孕吐得很厲害。」

他問過醫生,醫生說是正常反應,熬過這段時間就好,叫他平常心對待。不過他平常心不了,徐檀兮吐得難受,他急得不行。

孟滿慈詢問:「聞不得葷腥嗎?」

「嗯。」戎黎說,「刷牙都會吐。」

今天早上徐檀兮刷牙的時候,吐得很厲害。

「坐車也吐。」

孟滿慈把熬湯的鍋蓋蓋上,怕肉的味道飄到客廳去:「這陣子先讓杳杳吃清淡一點。」

任玲花在旁邊補充:「不要吃太多,少吃多餐。」

戎黎拿手機出來記:「還有嗎?」

兩個老太太生過小孩,有經驗,戎黎一條一條記下,學得很仔細。

午飯後,徐檀兮去醫院陪溫時遇。

中午兩點,帝都。

紀佳得到了一個消息,顧起有批貨,沈清越想要。

「消息準確嗎?」

阿明說:「已經讓人去核實了。」

紀佳坐在車后座:「幫我約一下沈先生。」

下午四點。

紀佳在沈家旗下的大明酒店見了沈清越,他的臨時辦公室在頂樓。

秘書端了兩杯咖啡進來。

紀佳喝了一口:「沈先生是大忙人,我就不拐彎抹角了。」她把杯子放下,「我這兒有個情報,要不要做樁交易?」

沈清越戴著金色邊框的眼鏡,框架上有兩條細細的鏈子,他身體不好,臉色白,看上去斯文羸弱:「那要看你的情報我感不感興趣。」

他左手的石膏還沒有拆,額頭有淤青,聽說下體做了微創手術,這都是官四的手筆。

走司法程序的話,官四可能要判三年,再往嚴重一點發展的話,比如受害人從此不舉……這就算是傷殘了,官四可能就要判五到七年,依照沈清越的卑鄙無恥,多判幾年不是難事。

所以紀佳很頭疼。

「我聽說,沈先生想要五爺的那批貨。」

沈清越野心勃勃,顧起退出國內市場之後,他就一直想吃下這塊肥肉。

「你聽誰說?戎六?」

LYS電子有張強大的信息網,到處都是戎黎的眼線。

「這不重要。」紀佳直接拋出她的目的,「我能讓你拿到那批貨,你放了我們四爺,如何?」

沈清越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你怎麼讓我拿到那批貨?」

紀佳把文件袋放在了茶几上。

七月二號,烈日灼灼。

徐檀兮午休醒來,洗了把臉,去客廳找戎黎。

「先生。」

戎黎在裁泡沫板,窗戶開著,窗戶外的風被太陽灼|熱,他沒有開空調,額頭出了汗:「你醒了。」

徐檀兮穿著黃色棉麻的連衣裙,去拿了把團扇,坐在沙發上,探著身子給戎黎扇扇子:「這些泡沫板是做什麼用的?」

不僅有泡沫板,還有軟軟的硅膠條。

「包桌子椅子。」戎黎說,「家裡的邊邊角角太尖銳了,我怕你磕到肚子。」

不止住的,她吃的、穿的、用的,戎黎都很小心,孩子現在才一個月大,他連防止妊娠紋的膏藥都買好了。

徐檀兮穿著襪子踩在地毯上,搬來一把椅子:「你坐著弄,不要蹲著。」

戎黎坐下:「別給我扇了,我不熱。」

他倒怕徐檀兮熱,又不敢給她吹太多空調,問她要不要風扇。

她說不用。

「等寶寶穩定了,我想去上班。」

戎黎坐在桌子旁,用硅膠條和泡沫板把桌子邊緣包起來:「在家很無聊嗎?」

「有點。」

戎黎說:「到時我問問醫生,醫生說可以就讓你去。」

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

戎黎接了,何冀北在電話里說:「紀佳去找沈清越了。」

萬事俱備,東風也起了。

下午三點,帝都。

顧起下榻的酒店是一家並不知名的四星級酒店。

他在房間外面接電話。

「五爺,沈清越又聯繫我們了。」

電話是紅三角打來的,蔣明坤已經處理掉了,顧起人在帝都,紅三角那邊的事都是方提在處理。

「我上次說的不夠清楚?」

他說了很多次,他的貨不銷國內。

「這次他提到了阮小姐。」方提是除顧起自己和楚未之外,LYD化工里唯一知道阮姜玉真實身份的人,其他的知情人都被顧起處理掉了。

「他說了什麼?」

方提說:「他好像了知道阮小姐的身份。」

阮姜玉是顧起的逆鱗,碰不得。

他眼神瞬間冷冽。

「少澤。」

阮姜玉在房間里叫他。

「準備一下,我要會會這個姓沈的。」

顧起掛掉電話,回房間:「你叫我。」

阮姜玉坐在地毯上,在挑婚紗:「這件好看?」她往後翻一頁,「還是這件?」

顧起把她抱起來,放在沙發上:「前面一件。」

「我們在斯蘭里辦婚禮嗎?」

他說請不了長假,打算這個月中旬帶她回斯蘭里。

斯蘭里離紅三角的中心維加蘭卡只有四個小時的車程。

「嗯,我在斯蘭里有個莊園。」顧起說,「我們在那裡辦婚禮。」

「能不能先在這邊辦一次?」她是內斂的人,活得像座孤島,很少會問他要什麼,這是第一次,她有想要的,「我想在這邊辦一次婚禮,不用請什麼客人,就我跟你,請一個牧師,宣誓了就可以。」

顧起問她:「為什麼想在這裡辦?」

她說:「因為這裡是我的國家。」

因為這裡有她的使命和信仰,因為這片土地上,淌過她親人的血。

顧起答應了:「好,都依你。」

他很寵她,她要什麼他都給,曾經她要過他的命,他給了半條。

她突然紅了眼。

顧起很小心地問:「怎麼了?是不是又頭疼了?」

她頭部受過槍傷,手術後留下了後遺症,經常會頭疼。

他告訴她,她得的是腦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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