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後番外17:霍常尋動情,容歷虐渣屠狗

容歷對這個問題很執著:「那什麼時候可以同居?」

他似乎有點急。

蕭荊禾哭笑不得:「你真是你姐姐嘴裡說的那個老古董?」他姐姐說,他連親姐姐的房間都不進,說男女有別。

容歷有點懊惱,是他太急了,他皺眉:「是你的錯,把我變成這個樣。」他當了三十多年的皇族,一直都克己復禮,可只要碰到她,他的規矩就都丟到狗肚子里去了。

蕭荊禾從善如流似的,順著他:「嗯,我的錯。」

容歷把她拉過去,狠狠地親,不管了,要什麼規矩,他要她就行了。

再說去KTV繼續玩樂的那幫人。

陸啟東和齊小三打頭,在包廂里玩起了『社會搖』,男男女女嗨得不行,霍常尋嫌他們鬧騰,出去抽了根煙,回來就沒看紀菱染。

他踢了踢陸啟東的腿:「人呢?」

陸啟東喝高了,搖頭晃腦:「誰啊?」

霍常尋目光四處找,煩躁了:「我帶來的那個,人哪去了?」那個不識好歹的,一晚上都沒給他個笑臉。

陸啟東知道她說誰了:「你女朋友啊?」

女朋友?

他向來只說女伴,女的玩伴,被陸啟東這麼一說,不自在了,頂了頂後槽牙:「……嗯。」

陸啟東找了一圈,沒看見人:「剛剛還在呢,去廁所了吧。」

霍常尋倒了杯紅酒,坐在那裡等,一杯酒都喝完了,人還沒回來,包廂里吵吵嚷嚷的,他心情更是煩躁了,撥了紀菱染的電話,偏偏還打不通。

他惱了,把手機扔一邊:「電話也不接,長本事了!」說完就起身出去了。

找了一圈,他在樓梯里找到了紀菱染,小小的一團,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

霍常尋下了幾階台階,想抬腳叫她起來,想著她身嬌體軟的,還是收回了腳:「坐這做什麼?」

她不說話。

霍常尋舔了舔後槽牙:「為什麼不接電話?」

她被嗆了一口,咳個不停。

霍常尋這才聞到味兒了,男士煙的味道,火大了:「誰准你抽煙了?!」

她抬頭,因為咳得厲害,一雙眼睛通紅,噙著點兒生理淚光:「我想嘗嘗。」

她指間的煙是他的,他向來抽最烈的煙,哪是她一個女人能碰的,他搶了她手上的煙,扔在地上,一腳給碾滅了。

「你一個女人抽什麼煙。」

「我不能抽煙嗎?」她抬頭看他,還坐在地上,白色的裙擺鋪了一地,只露出一截白皙纖細的腳踝,聲音細細弱弱的,「我賣給你了,是不是不能做你不喜歡的事情?」

黃綺和碧璽的話她都聽到了,還是難過的。

「你做的少了?」霍常尋冷笑了聲,「你明知道我不愛聽,還不是要說這話來惹怒我。」他俯身,抬著她的下巴,「怎麼,做我的女人讓你很難受?」

紀菱染抿了唇,倔強著,不說一句話。

她越不作聲,霍常尋火氣就越大,捏著她的下巴,偏偏戳她傷口:「紀菱染,你是不是忘了,是你自己找上門的。」

是啊,是她自甘墮落。

她不是怨他,她是怨自己,厭惡自己,厭惡這個讓她垂死掙扎的世道。

霍常尋甩開手,起身,摔了門走了。

她坐在地上,這才蜷著身體,手按在上腹,臉上的血色褪去,眼淚砸了出來,混著額頭的汗滴在了裙擺上。

「小姑娘。」

男人的聲音突然回蕩在樓梯里,聲線很粗:「哭什麼呢?」

一雙鋥亮的皮鞋走近,停在紀菱染前面:「有什麼傷心事跟我說。」

她抬頭。

好個楚楚可憐的小美人。

男人微微渾濁的目光亮了亮,他伸手,放在她肩上:「哥哥帶你——」

「別碰我!」她用力推開了男人的手,一臉防備。

男人被她推得連退了好幾步,也不氣,看著紀菱染的目光越發滾燙:「喲,還是個烈性子。」男人笑了,「我還就喜歡你這樣的。」

說著,他一把拽住了紀菱染的手,另一隻手,已經急色地摸上了那不盈一握的纖腰。

紀菱染反應很大,額頭的青筋若隱若現,她猛地起身,忍著腹上的疼,用力甩開男人的手,人被她推開的同時,她也重心不穩,整個人往後栽,摔下了樓梯。

她叫了一聲,樓梯間的門突然被踹開,霍常尋黑著一張臉盯著男人:「你他媽**!」

他氣急,一腳把人踹了下去。

男人痛得嗷嗷叫。

霍常尋上去補了兩腳,才去了紀菱染身邊,蹲下:「摔哪了?」聲音緊繃,他殺人的心都有了。

紀菱染抱著肚子,蜷縮著,一張臉慘白慘白的。

霍常尋被她嚇得不輕,擦了擦她頭上的汗,想罵她,說出來話卻一點力氣都沒有,輕輕緩緩地,哄她一樣:「說話。」他不知道她摔到了哪裡,不敢亂碰她,「乖一點,告訴我,哪裡疼?」

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看她的眼神怎就溫柔了,一肚子的脾氣,在看到她疼得滿頭大汗時,全部煙消雲散了。

她把慘白的唇咬破了:「霍常尋,」她顫顫巍巍地抬起了手,抓住了他的袖子,低低地喊他的名字,「我胃疼……」

她好像總在最狼狽的時候,遇上他,然後,他來救她,把她從一個牢籠里,帶到另一個牢籠里。

她想,這是救贖?還是劫難?

霍常尋,你是來渡我的嗎?還是推我下懸崖?

「上輩子欠你了。」霍常尋罵了句,俯身把她抱起來了。

她拽著他袖子的手,慢慢地,慢慢地環在了他腰上。

陸啟東聽到聲音,也過來了,看了看霍常尋懷裡抱著的人,又瞧了瞧樓梯下面哀嚎的男人:「這是怎麼了?」

霍常尋小心地抱著人上樓,就扔了一句話:「那個男的,幫我搞死他。」

陸啟東:「……」殺氣好重!

霍常尋早些年叛逆,打架砍人的事做過不少,這幾年性子才沉下來,已經很久沒有人能讓他這麼大動肝火了。

陸啟東想著怎麼勸。

霍常尋懷裡的人開口了,氣若遊絲的,沒有一點威懾力:「不要胡來,殺人會坐牢。」

還有力氣管他!

霍常尋用舌頭頂了頂上顎:「揍一頓再扔出去。」

她還想說什麼。

霍常尋已經不耐煩了:「再管東管西,我連你一起揍。」

她不說話了,疼得直冒汗,也沒力氣,軟綿綿地窩在他懷裡。

可憐兮兮的樣!霍常尋只覺得肚子里全是火,又撒不出來,渾身都不舒坦:「東子,過來幫我開車。」

陸啟東正吩咐人揍那男人呢:「你自己開啊。」

霍常尋回頭吼他:「沒看見她疼嗎?」

一臉懵逼的陸啟東:「……」

完了,容歷栽了,這個也栽了。

把人送到醫院已經十一點了,因為陣雨,主幹道發生了連環車禍,急診室里忙成了一團亂,根本沒有空閑的醫生,霍常尋等了十幾分鐘,別說主治醫生,護士都沒來一個,他發了一頓脾氣,直接一個電話到了院長那裡。

紀菱染倒沒摔著,是胃出血,她在醫院住了一周,這一周,誰叫霍常尋都叫不出來。

這一周,容總越來越魂不守舍了。

「容總。」

「容總。」

李秩盛叫了兩聲,容歷都沒反應。

這一周里,這是常有的事,容用最近都是這個狀態,天天盯著手機,對別的事都提不起勁,李秩盛給他當了好幾年秘書了,也摸不准他的脾氣,上前兩步:「容總。」

容歷看著手機:「說。」

李秩盛說正事:「蕭氏的董事長已經鬆口了,他同意讓出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這也是預料之中的事情,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蕭氏想快速在半導體市場分一杯羹,只能藉助LH的資金和影響力。

容歷心不在焉:「讓法務部起草合同。」

李秩盛明白,又問:「那蕭氏的股份呢?還需不需要繼續收購?」他又不懂了,為什麼明面上已經要了蕭長山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背地裡還要收購蕭氏投資商套現的股份,還是以個人名義收購。

容歷惜字如金:「繼續。」

李秩盛揣測了一番:「容總,您是想要蕭氏的絕對控股權?」

容歷『嗯』了一聲。

雖說LH創投做過很多投資,但卻很少會控股,風險投資是公司的主要業務,老闆一向不怎麼干涉融資企業的經營管理,偏偏對蕭氏例外。

李秩盛想不通:「您對半導體市場有興趣?」

「沒興趣。」

李秩盛又猜想了:「那是對房地產有興趣?」不然,為什麼要破例控股蕭氏?

容歷抬了抬眼皮:「問夠了就去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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