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戈番外10:虐一波渣,時瑾父子撒糖

她眯著眼笑,在他耳邊說,「錦禹,我對你一見鍾情哦。」

他別開臉,笑了。

害羞了呢。

她發現了,他特別容易害羞,心裡歡喜,她湊過去,在他臉上又啄了一下。

他害羞,但也不躲,問褚戈:「你吃午飯了嗎?」

她搖頭:「沒有。」

她是早上九點的飛機,十點多就到了南城,只是碰上了堵車,這才到得晚,從早上到現在一口水也沒喝。

姜錦禹鬆開扶在她腰上的手,改牽她的手:「我帶你去吃飯。」

她讓他牽著,另一隻手又去抱他:「我不餓,不用吃。」她仰著頭,眼裡亮晶晶的,「這就叫有情飲水飽嗎?」她不飲水,都不餓。

她中文還不太溜,成語和俗語都不太會用。

以後再教她,姜錦禹去拿了放在沙發上的外套:「不餓也要吃,先去吃飯。」

「好。」她又想到了一句出名的中文,活用了一下,「吃完了是不是就可以飽暖思淫慾了?」

「……」

他很無可奈何的表情。

她笑著把手伸過去:「錦禹,我要牽手。」

姜錦禹就牽著她的手,出了房間。

因為還有課,下午四點,褚戈就回了江北,她自然捨不得,只是姜錦禹為人師表,有幾分老師的做派了,不讓她逃課。

次日中午,褚戈剛掛完姜錦禹的電話,他說到了,她正興奮著,導員就通知她說校長找她。

校長辦公室。

「褚戈同學。」陳校長從真皮沙發上站起來,五十多歲,矮矮胖胖的,挺著個圓滾滾的肚子,笑得倒是慈眉善目,「不用緊張,先坐下喝杯水。」

她不緊張啊,她找了個位置坐下了。

陳校長倒了杯水給她:「沒別的事,就是想向你了解一下最近校園網路上的一些流言蜚語。」

錦禹果然是西交大的招牌,堂堂校長都關注她一個小小的學生了。

褚戈放下杯子,坐得很端正:「你是指我和姜老師的事?」

陳校長沒想到這小姑娘不僅不生怯,還大大方方,也就不拐彎了:「如果有什麼誤會,我希望你能儘快——」

澄清兩個字還沒出來。

她就認了:「沒有誤會。」

「那——」

她說:「我和姜老師在交往。」

一雙淺棕色的眸子不同於同齡的女孩子,帶著幾分不加刻意的自信與張狂。

真是個有膽識的女學生。

陳校長不免對她生出了幾分忌憚,態度柔和了些:「是這樣的,你還是在校學生,姜老師又是學校最有聲望的副教授,你們在一起的話,免不了一些閑言碎語——」

又不等他說完,被打斷了。

「褚戈。」

是姜錦禹的聲音。

陳校長有點尷尬,臉上堆著笑,看向門口:「姜老師來了。」來得也忒快了!

姜錦禹視線直接越過了校長,對褚戈說:「你去外面等我。」

她也沒說什麼,起身去外面等他。

陳校長還想開口讓人留下來,對對質,說說清楚,可看到姜錦禹已經明顯不悅的神色,開不了口了。

這姜老師不僅是計算機行業的領袖人物,關鍵是他還是秦家六少的小舅子,西交大的一棟教學樓就是秦六少捐的……

這事兒不好辦啊。

姜錦禹坐下:「有什麼問題跟我說。」

陳校長盡量委婉:「網上的各種聲音我也關注了一下,師生戀這個問題,學生還是比較敏感的,負面的評價也很多,不管是對學校,還是對姜老師你自己的聲譽,都多少有所損害。」覺得說得太不近人情了,陳校長又把話說圓滑了,「當然了,校方也不是完全不通人情,只是希望姜老師和褚同學在校內的時候,能稍微注意一下。」

言外之意就是,別在學校搞,外面隨便你們搞啊!

姜錦禹面無表情,只是,語氣冷冽:「學校有規定老師不能和學生交往?」

陳校長被他的話怵了一下。

這姜老師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剛來西交大任職的陰鬱少年了,這幾年,鋒芒更甚了些,氣場越來越像他那位矜貴優雅的姐夫,翩翩風度里藏著逼人的氣勢。

陳校長不禁底氣弱了幾分:「這倒沒有,只是師生關係多多少少牽扯到了學生利益,難免就會有一些質疑聲。」

姜錦禹仍面不改色,目光微涼:「褚戈不是我專業的學生,她也沒有申請過任何助學金、獎學金、評優、保研,還牽扯到了誰的利益。」

陳校長有點虛,摸了摸啤酒肚:「我們校方是知道,可其他學生不知情,猜疑就避免不了。」

「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他從容自若地說,「學生的素質教育,是學校該做的,是校長你該做的。」

陳校長:「……」

他竟無言以對。

姜錦禹起身,不欲多說:「如果校長還覺得不妥,我可以辭職。」

陳校長立馬慌了:「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還敢有異議嗎?學校化學研究室里還有一批器材在等著秦氏簽字批下來,學校上個月剛拿國際大獎的計算機設計也是姜老師主程主策的。

陳校長掙扎了一下,只能違心了:「沒什麼不妥,姜老師放寬心,網上那些亂七八糟的帖子,我會讓教務處去處理。」

姜錦禹淡淡嗯了聲,出了校長室。

陳校長心累地坐在沙發上,感嘆這個錢權至上的世界啊。

姜錦禹出來的時候,褚戈正踮著腳,手扒在窗戶的邊緣,試圖跳起來看校長室裡面,他走過去:「我已經出來了。」

褚戈猛地轉身,趔趄了一下。

他扶住她。

她立馬問:「校長有沒有為難你?」

「沒有。」

「那我們能光明正大地談戀愛嗎?」

「嗯。」姜錦禹牽著她,帶她出去。

她不太相信,嘀嘀咕咕地說著:「不能也沒關係。」

她心情很好的樣子:「我們可以地下情。」

「偷偷摸摸的話,」她搖晃著被他牽著的手,很雀躍,「肯定很刺|激!」

姜錦禹:「……」

她的迴路,總和一般人不一樣。

就這樣,姜錦禹堂而皇之地把褚戈牽進了教室,一進去,教室里就安靜下來了,兩個班一百多雙眼睛都盯著門口的兩人,以及他們牽著的手。

姜錦禹簡單介紹:「你們師母。」

後面,就是一片嗷嗷聲,也不知道激動什麼,反正就是很激動。當然,除了第二排的譚妙唯,她死死咬著唇,眼裡全是不甘與憤恨。

姜錦禹鬆手,看褚戈在第一排坐下了,才走到講台:「開始上課。」

這堂課,和往常也並沒有很大的不同,課上,姜錦禹與褚戈並無互動,一個上課,一個聽課,完全不摻雜任何私人情緒。

若真要找出什麼不同的話,嗯,姜老師這節課聲音溫柔了不少。

倒數第二排,一哥們踢了踢旁邊的人,掩著嘴:「兄弟,你可以死心。」

廖成光正在撩妹呢,抬了個頭:「我早就死心了。」他嘆了個氣,「我撩了她一個月,她還當我是熱情好客,也是很無力啊。」

十二點十分,下課。

姜錦禹在幫學生拷課件,褚戈先出去了,他擰了一下眉。

教室外面,褚戈一隻腳搭在樓梯扶手上,把譚妙唯攔下了。

下課時間,來來往往的學生很多,有不少注目的人,譚妙唯有些難堪,臉色很不好:「你要幹什麼?」

她抱著手,分明站在台階下面,仰著頭,眼裡的氣勢卻強盛,語調也很隨心所欲:「看不出來?堵你呢。」

譚妙唯繞開。

褚戈一隻手撐在牆上,把她擋住了,語氣已經不耐煩了:「非得我動手是嗎?」

譚妙唯在她那裡吃過苦頭,知道她這話不是唬人的,不少路人已經認出了褚戈,拿出手機在拍,譚妙唯不敢把事情鬧大,只好對室友說:「你們先回去。」

兩個室友猶豫了會兒,還是先走了。

褚戈走在前面,扔了兩個字:「跟上。」

這一層最裡面的女廁在裝修,還沒有對學生開放,她直接領著人進去了,反手就把門摔上了。

譚妙唯這才有點慌了:「你想怎樣?」

褚戈涼涼地看著她:「還能怎樣,女廁這種地方,不知道用來幹什麼的?」

「你——」

她沒耐心聽,順手開了水龍頭,直接用蠻力把人拽過去,抓著她的頭髮,摁進了洗手池裡。

譚妙唯掙扎,揮著手大叫:「褚戈!」

褚戈把她的手扭到後背,死死鎖住:「叫我沒用,叫救命。」

女廁還沒裝修完,池子里都是臟污,堵住了出水口,不一會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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