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聽番外25:蘇翠翠掉馬甲,老爺子助攻

蘇丙羨指著她的鼻子罵:「你這個叛徒!」

蘇子蘇有點委屈:「我沒有。」她都沒有跟四叔說是二叔指使的,只說了是她一個遠房親戚,她也不知道四叔怎麼猜出來是二叔的。

蘇丙羨才不相信她呢,認定她就是小叛徒:「你還狡辯!你是不是忘了是誰把你父親送進監獄的!是誰害死了你唯一的親姐姐!」

「其實,」蘇子蘇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說實話,「其實我跟他們都不熟的。」

她長這麼大,一次都沒見過她親生父親,她媽也不提,只說是個負心漢,她是真的跟負心漢、還有負心漢的女兒都不熟。

「……」

蘇丙羨已經找不到話罵她了,不管哪個詞語,都不足以形容她的蠢:「你智商多少?」

蘇子蘇老實巴交地回:「八十五。」

呵呵。

蘇丙羨冷笑,盡情地嘲笑:「你造假了吧,你智商有八十五我就跟你姓。」

她沒造假,而且……

她弱弱地說:「二叔,你跟我姓,也姓蘇哦。」

蘇丙羨:「……」

智商六十五,不能再多了!

他沒法跟她待在一次,怕被她的蠢傳染,甩手就氣沖沖地往外走,正好撞上從祠堂過來的蘇讓青。

「二、二叔。」他結結巴巴。

蘇丙羨正在氣頭上,看誰都不順眼:「死開,你這個基佬!」當初要不是這個基佬,他也不會信了蘇子蘇的鬼話。

蘇讓青:「……」

這話,被蘇丙文也聽到了,哪能不氣,冷了臉:「老二,你說話也太難聽了。」

蘇丙羨哼了一聲,冷嘲熱諷道:「他都敢跟外面的野男人亂來,我這個長輩還說不得了?」

自己兒子再不濟,也只能自己罵。

蘇丙文也要急眼了:「小讓什麼時候亂來了?」

「哼,昨天晚上他還躲在院子里給野男人打電話,一邊哭一邊說想人家。」蘇丙羨瞥了小侄子一眼,赤·裸裸地嫌棄,「真是把蘇家祖宗十八代的臉都丟光了。」

給野男人打電話?

蘇丙文回頭瞪不孝子:「你哪來的手機?」他分明沒收了他的手機!

蘇讓青捂住嘴,就是不說。

這是承認跟野男人打電話了?

蘇丙文暴跳如雷,一把揪住蘇讓青的耳朵:「小畜生,老子今天不打死你,老子就跟你姓。」

蘇·小畜生·讓青嗷嗷喊疼。

一旁,蘇子蘇蹲在地上數螞蟻,不禁深思:三叔跟她兒子不都是姓蘇嗎?

再說蘇丙文,把不孝子蘇讓青打了一頓,並沒收了他藏在床底下的十個手機,然後他從手機里找到了野男人的電話,備註是『今生摯愛』。

摯愛你個頭?

他隨即撥過去,結果說是空號,他繼續打,換手機打,十個手機里就一個打通了。

一接通,蘇丙文就先發制人:「就是你勾引我兒子的?」

秦霄周沒好氣:「你誰啊?」

蘇丙文自報家門:「我是蘇讓青他爸!」

秦霄周只覺得腦中一萬頭草泥馬在奔騰:「卧槽!老子都拉黑了那麼多號碼,怎麼還有?!」

他先後拉黑了九個號碼了,居然還有!

蘇丙文懶得跟他拉拉扯扯,直截了當地放話:「你開價吧,要多少錢才肯離開我兒子?」

秦霄周也是個剛的,暴躁了,氣急敗壞地罵:「媽的,要我說多少遍,老子是鋼鐵直男!」

說完,鋼鐵直男怒摔了電話!

蘇丙文:「……」什麼鬼?!

院子里,蘇問正領著宇文聽四處逛,蘇丙羨過去掃興了。

蘇丙羨一副被欠了一個億的表情:「老四,我們談談。」

蘇問沒閑工夫理他:「沒空。」

蘇丙羨破罐子破摔:「那行,我就在這說,要是說了什麼不該說、不能說的,老四你就多擔待著點。」

說著,他瞟了未來的四弟妹一眼,威脅蘇問的意思擺得很明顯了。

蘇問眯了眯眼。

蘇丙羨雞皮疙瘩都出來了,就是覺得老四這不陰不陽的樣子,真特么讓他毛骨悚然。

「聽聽,你自己逛逛,我很快回來。」

蘇問這麼同宇文聽說,聲音輕輕緩緩的,目光柔得能掐出水來,讓蘇丙羨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演員真是個了不得的行業,瞧老四這臉變的。

哼,跟老頭一個德行,老婆奴!

宇文聽說好,蘇問便同蘇丙羨去了後院的祠堂,她一個人四處走走逛逛。

前面鵝卵石的小徑上,有孩童在戲耍,手裡拿著個蜘蛛俠的風箏,小短腿跑得飛快,後面,女人在追。

「祁玉。」

「祁玉。」

祁玉便是喚宇文聽四奶奶的那個孩子,他父親是蘇丙羨的長子,去世已經三年多了,是死在了金三角。

照顧祁玉的保姆是個五十多歲的女人,是祁玉母親那邊的遠房親戚,年輕時傷了腿腳,有些微跛,祁玉剛出生時,她便來幫著照看孩子了,祁玉喚她鍾奶奶。

「祁玉,慢點跑。」鍾氏在後面急喊。

祁玉正是貪玩的年紀,莽莽撞撞,一頭就撞進了宇文聽懷裡。

他一見是四爺爺家的四奶奶,就立馬規規矩矩站好:「四奶奶好。」他最怕四爺爺了,雖然他不打他,可是就是好怕他。

鍾氏已經追上來了,見著宇文聽連忙低頭,恭恭敬敬地喊了句:「宇文小姐。」壓低聲音喊,「祁玉,快過來。」

祁玉哦了一聲,從口袋裡掏出一顆糖,給宇文聽。

鍾氏愣了一下,笑笑:「祁玉這是喜歡您呢。」

祁玉的母親在祁玉半歲大的時候便改嫁了,蘇家大房的男人似乎都不太會選女人,祁玉的奶奶年輕時出軌,同蘇丙羨離婚後就沒有往來過。

祁玉是鍾氏帶大的,性格不像那般大的孩子活潑。

宇文聽彎下腰,摸了摸他的頭,接了他遞過來的糖果:「謝謝。」

祁玉甜甜地笑,露出幾顆小乳牙,雖然他很怕四爺爺,可他很喜歡四奶奶,怯怯地問:「四奶奶,你要跟我和點點一起玩嗎?」

點點是祁玉的母親留下的一隻金毛,是祁玉唯一、也是最喜歡的玩伴。

宇文聽摸摸祁玉的小臉:「好。」

鍾氏忙拘謹地道歉:「祁玉不懂事,叨擾您了。」

宇文聽說沒關係,鍾氏見她隨和,也放鬆了些,這混世魔王的四爺倒是找了個脾氣好的女朋友。

祁玉開心地拉著她的手去了兒童房。

剛到門口,一隻壯碩的金毛跳出來,沖著宇文聽凶神惡煞地叫喚:「汪!」

「汪!」

祁玉鼓著腮幫子,生氣的樣子:「點點,你別叫,這是我四奶奶。」

點點汪汪了兩聲,就不叫了,圍著祁玉打轉,尾巴甩得歡快。

「四奶奶,你玩嗎?」祁玉抱來一小箱子的積木。

宇文聽搖搖頭。

祁玉就自己玩了,點點趴在一旁搖尾巴。

鍾氏沏了一壺茶過來,還端了幾碟點心過來,招呼著宇文聽吃東西,她嘗了嘗,又給祁玉餵了一小塊。

點點趴了會兒就趴不住了,這兒轉轉那兒溜溜,一會兒追著皮球玩,一會兒咬狗骨頭的玩具,還不知從哪叼來個相框,玩了一會兒就覺得沒勁,扔宇文聽腳邊了,她把相框撿起來,裡頭的照片有些年歲了。

祁玉湊過去,指著相框里的一個男人:「這是我爸爸。」又指了一個女人,「這是我媽媽。」他有點失落,皺著胖嘟嘟的小臉說,「爺爺說,他們都去天上了。」

想來蘇二爺對祁玉那改嫁的母親很是厭惡。

不經意間,目光掃到照片里那站在蘇津身旁的少女,宇文聽微微一愣,細細看了會兒,指著照片里的少女問祁玉:「她是誰?」

祁玉睜著眼珠子可勁兒瞧,還是搖搖頭,說不認得。

鍾氏這時進來,手裡拿著包裹:「宇文小姐,有您的快遞。」見那老照片,她神色一急,「這是哪翻出來的照片?要讓四爺看見了,又要發脾氣了。」

宇文聽抬頭。

鍾氏察覺話不妥,歉意地笑笑,放下包裹便出去了。

祠堂那邊,蘇問正不耐煩著。

他撂了茶杯:「說吧。」

蘇丙羨心裡建設了很久,咬咬牙:「對不起,我錯了。」要不是怕老四真把他弄到牢里去,他才不會向惡勢力低頭。

蘇問抬抬眼皮,興緻索然:「對不起有用,要警察幹什麼?」

蘇丙羨被堵得心口一抽,又氣又急,梗著脖子面紅耳赤了:「怎麼說我也是你哥,你不能送我去吃牢飯,這是大逆不道。」

蘇問還是那副事不關己的神色:「你都敢綁架了,我怎麼不能送你去吃牢飯?」語調拖著,懶洋洋的,「大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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