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聽番外7:濕身誘惑,蘇問搬家到聽聽那

「你的資料里,沒有提到過你的家人。」

不僅如此,除了基本個人資料之外,沒有一點私人信息,連畢業院校、個人經歷,甚至籍貫都沒有。

蘇問只說:「不方便公開。」他看著她的眼睛,「但如果你想知道,我都可以告訴你。」

個人隱私,她沒有立場問太多。

她沒有再繼續問,把菜單遞給他:「是你的歡迎宴,給你點。」

蘇問沒有接:「我都行。」

她就點了幾道店裡的特色菜,蘇問叫來服務生,囑咐說:「口味要清淡一點,洋蔥和生薑一點都不要放。」

宇文聽揚了揚唇角。

真巧,她也不喜歡洋蔥和生薑。

點完單還沒有那麼快上菜,為了避免冷場,宇文聽想著說點什麼,她不怎麼擅長交際,只好說公事。

「陳導的那個劇本你看過了嗎?」

劇本和製作團隊都很好,天宇拿下了男主的角色,旗下藝人里,她首先考慮的就是蘇問。

蘇問說:「看了大綱。」

她問他的意思:「你有沒有興趣?」

蘇問認真想了想:「劇本很棒,不過陳導從來不讓演員用替身。」

陳導的挑剔是圈子裡出了名的,他的作品容不得一點瑕疵,而且是個牛脾氣,誰的面子也不給。

宇文聽沒怎麼明白:「有什麼問題?」

她看過劇本,並沒有危險鏡頭。

蘇問拒絕的理由是:「尺度很大。」他看了她一眼,然後目光挪開,「裡面有三場吻戲,還有一場床戲。」

她想起來了,秘書跟她提起過,蘇問從出道起,就不拍親熱戲,太過潔身自好,甚至有傳聞說他是同性戀。

「怕你女朋友介意嗎?」她鬼使神差地問了這麼一句。

蘇問回答得很快:「我沒有女朋友。」

她嗯了一聲,斂眸,睫毛顫了兩下。

蘇問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又看一眼,語氣稍稍彆扭:「這些事,都要跟我未來女朋友做。」他耳尖有可疑的紅,聲音越來越小,「只能跟她做。」

話題,有點偏了,而且尷尬。

宇文聽端起杯子,小飲了一口茶,然後放下杯子說:「我去一下洗手間。」

蘇問站在門口,目送。

那依依不捨的眼神……門口的服務生都懷疑這是不是個假蘇問,她是蘇問的粉絲,她粉的明明是個攻氣滿滿的小佛爺,什麼時候變成受氣十足的小媳婦了?

約摸過了十多分鐘,開始上菜。

蘇問乖乖在等,可等了很久都不見宇文聽回來,他便坐不住了,撥了電話過去。

宇文聽很快接了。

「聽聽。」

她聲音細細小小的:「嗯。」

「你怎麼還不回來?」蘇問站在包廂的門口,頻頻往外看,焦急地問,「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她默了一會兒。

「蘇問,」聲音細若蚊蠅,她說,「廁所門打不開。」

蘇問微愣了一下:「你等我一下,我馬上過去。」

他戴上口罩和帽子,低著頭往洗手間的方向去,樓層往右的盡頭便是,這會兒,洗手間的外面放了故障的指示牌,沒有人進出,他壓了壓鴨舌帽,走進去。

裡面沒有人,蘇問一間一間找過去。

「蘇問嗎?」

宇文聽的聲音從最裡面傳出來,帶著微微的顫音。

蘇問走到那間隔間的外面,摘了口罩:「嗯,是我。」

她鬆了一口氣:「門打不開。」而且太高,她的肩動手術沒有很久,不太能使得上勁,便也爬不上去。

地上很多水,是從洗手間裡面淌出來的,一截水管扔在一邊,旁邊還有一個凳子,上面甚至有兩個不明顯的腳印,蘇問眸光沉了沉,把卡在門把里的木棍抽掉,打開門就看見了她。

她渾身濕透,臉已經被凍得沒有血色了。

南方三四月的天,尚且還冷,這幾天又降了溫,寒氣很重,她今天特地穿了裙子出來,薄薄的一件,全濕了,貼合在身上,她抱著手,冷得有些發抖。

他握緊了手,忍著怒氣:「誰弄的?」

她搖頭:「是個女人,她穿了高跟鞋。」

這明顯是惡意報復。

蘇問想弄死那個人了。

門口,突然響起女人的聲音:「誰把這個牌子放在了這裡?」

是店裡的工作人員。

蘇問下意識回頭,就是這時候,手被抓住,他整個人被拉進了隔間里。

「咣!」

門被宇文聽重重甩上了。

蘇問愣愣地盯著她:「聽——」

她把手指按在他唇上:「噓。」湊近他耳邊,聲音壓得很低,「不要出聲,你被拍到會很麻煩。」一線巨星蘇問出入女洗手間,媒體會怎麼添油加醋,可想而知。

她的手指冰冰涼涼的,擦過他的唇。

他身體綳著,呼吸不暢,熱度從身體里涌到脖子,到耳朵,到臉上,一層滾燙的緋色從皮膚里透出來。

臉紅了……

門外,有人敲了敲:「有人?」

宇文聽回應:「嗯。」

女工作人員在外面問:「裡面沒故障吧?」

「沒有。」

然後外面的人沒有再問了,但也沒有離開,嚷嚷了幾句『是誰把水弄得到處都是』,然後便自顧在收拾。

女廁的隔間並不是十分寬敞,站著兩個人,貼得很近,宇文聽個子高,呼吸聲就在蘇問耳邊,他甚至能感覺到她微熱的鼻息噴在脖頸上,癢得他難受,她身上都濕了,裙子服帖地裹在身上,他一低頭,就能看見她的鎖骨。

要命了……

蘇問往後退了一點點,重重呼了兩口氣,然後抬手,擦了擦她臉上的水,稍稍低頭,在她耳邊,低聲說:「你把衣服脫下來。」

宇文聽突然抬頭。

目光相撞,蘇問緊張了,視線趕緊閃躲開,解釋:「我沒有別的意思,我怕你著涼。」

她看著他,沒有動。

蘇問沒說話了,紳士地撇開頭,不亂看,他把青色的風衣外套脫下來,給她。

宇文聽遲疑了許久,接過去,臉頰暈開一層淡淡的粉色:「你轉過去。」

他轉身,裡面穿了件白色針織,更襯得耳尖通紅。

外面有拖地的水聲,他視線前面是門,看不見後面,聽覺卻似乎更加靈敏了,衣服摩擦出窸窸窣窣的聲音,清晰得灌進耳朵里。

聽聽是國家泳隊里身材最好的,腿長,腰細,胸……他禽獸地在腦補!

「好了。」她突然說。

蘇問摸了摸鼻子,這才轉過去,白色的裙子被扔在地上,她身上穿著他的風衣,長度到她腳踝,她把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顆,袖子被她胡亂挽在手臂上,頭髮濕噠噠的,還在滴水,她眼睛也濕漉漉的,特別像她以前游泳完剛出水的樣子,視頻他看了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遍了,真人是第一次看。

腦子裡冒出禽獸的想法來。

他撇開頭,用袖子給她擦頭髮,等不滴水了,才壓低身體,幫她把長了一大截的袖子疊好。

「我自己——」

宇文聽還沒說完,蘇問的手就繞過了她的腰,把腰帶纏了兩圈,系在腰間,打了一個很醜的結。

她愣神地看著他,半天,才不自然地別開臉:「外面好像沒有人了。」

蘇問細聽,是沒有聲音了。

他說:「嗯,沒有人了。」

說完,他忽然俯身靠近她。

宇文聽猛地後退,坐在了馬桶上,發出很大一聲響,她窘迫地紅了臉。

蘇問笑了笑,湊近去,從她口袋裡拿出口罩,然後拉開距離,把口罩戴上,又把自己的鴨舌帽取下來,戴在她頭上,壓低了點:「你在這等一下,我叫女服務員來帶你出去。」

「嗯。」她點頭,然後從旁邊繞過去,開了門,往外面看了看,「沒人。」

蘇問出去了,讓她把門關好。

幾分鐘後,女服務員過來了,還帶了一條幹凈的毛巾過來。

蘇問沒有回雅間,直接去了三樓的獨立辦公室。

裡面的男人長相周正,三十多歲,理了個板寸頭,拿著手機在吃雞,98k的槍聲噼噼啪啪,抬頭看見蘇問,他愣了一下,把手機扔桌上了:「問哥,你怎麼過來了?」

手機裡面,隊友在喊:「郭子,幹嘛呢!快去舔包啊!」

舔個屁!他祖宗來了!

郭東霆直接關了手機,拘謹地看著蘇問。

郭東霆的父親曾經是蘇津的左右手,蘇家隱退後開始洗白,郭東霆的父親也跟著金盆洗手了,蘇津給了他一筆錢,開了一家中餐廳,走了狗屎運,餐廳越做越大,做成了三時連鎖。

不過,就算郭家父子倆現在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但對蘇問這個小佛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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