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兒跟我說：「不能做情人，可以當朋友。」
我說：「你覺得有這個必要麼？」
「有。」
我冷笑了一下。
「我怕你把自己悶死。」
我說：「我還慶幸開始新生活了呢。」
「是嗎？」她看著我，「跟我在一起特別累吧。」
我說：「是啊，累死個人兒啊。」
她咬咬嘴唇。我看著她的嘴唇，滿腦子都是吻她的感覺。一定要堅持逞強。
秀兒要甩我的時候，最鋒利的一句話是——「我從來就沒愛過你。」
——我從來都沒愛過你。
——她從來都沒愛過你。
別再傻了。
她說：「把圍巾圍上，我看看。」
我哦了一聲，就任她把圍巾繞在我脖子上。才發現我們離得這麼近了。
她抬頭看著我笑：「暖和么？我織的呢。」她拽著圍巾的兩頭。
我一下摟住她，她還看著我。
你不掙扎一下？你不推開我？你不說你不愛我？你不拒絕我？
她吻我。
「離不開你，我想你。」她說，眼淚滴在圍巾上。
我也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