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2章 欲救亡圖存,必須從廢除字母文字開始!

說匈牙利與華夏有關,這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被認為是近代匈牙利民族主義思潮與華夏民族主義思潮相互需要,相互結合,從而誕生的一則美麗的誤會。

光緒年間,目睹了上海租界洋人種種趾高氣揚,不把中國人當人的行為,碧荷館主人老哥寫下了《新紀元》,描繪100年後,中華帝國大皇帝御駕親征歐羅巴,為匈牙利小弟討回公道的故事。

而與此同時,匈牙利人也勒緊褲腰帶,派出了好幾支探險隊來到華夏,尋找祖先可能存在的證據。

但實際上,即便他們確實是匈人的後代,匈人實際上也生活在黑海東岸,並非在華夏境內,與幾百年消失的匈奴人很難說有什麼明確的傳承關係。

但是,隨著2021年這個神奇的年份,一系列重大考古成果被發現,人們驚訝的發現,那些先輩們或許真的歪打誤著說對了。

其中,紅山文化群當之無愧是YYDS。

它忠實地記錄下新時期時代人類祖先生活的真實樣貌。

最新的發現不但證實了,華夏—日韓—突厥泛歐亞大陸人種確實在,而且其源頭就在中國東北。

甚至,過去普遍認為的,農業文明的源頭在美索不達米亞的觀點也很可能也並不正確。

紅山才是農業文明的搖籃,至少也是獨立發展之地。

也就是說,人類走出非洲後各自演化,反而是遠離非洲的中國東北部地區最早實現了刀耕火種的定居生活,開啟了人類農業文明的輝煌篇章。

只是後來,隨著氣候變化,全球氣溫下降,這才使得中國東北部地區漸漸變得不再適合農業發展。

「匈奴」、「突厥」這些諸夏民族留在關外的姊妹群,也就被迫變得游牧化了。

這也解釋了為什麼八竿子打不著的日本人,會和突厥人有那麼多同源辭彙,以至於一度出現過「阿爾泰語系」這樣的偽概念,在網路上大加傳播。

事實就是,所謂的「阿爾泰語系」子虛烏有,已經被剔除出了現代語言學的知識體系之中。

這一問題的答案很簡單,那就是日本文化的直系祖先彌生人本來就長期生活在大陸,和華夏、突厥(此處都是指阿史那家的真突厥,不是類似埃蘇丹那種偽突厥)都是親戚。

在齊桓公主導的尊王攘夷運動中,彌生人被驅逐出燕地,開始了東渡朝鮮半島和日本大遷徙。

到了隋唐時代,楊廣、李世民叔侄數伐高句麗,一舉蕩平東北,彌生人也就徹底在大陸和朝鮮半島消失了。

他們中大絕大部分被作為奴隸帶回了華夏,分配至各地,殘部逃往了日本。

不過這幫不爭氣的傢伙,在征服日本本島南部的土著繩文人,也就是矮黑人的一支的時候,居然沒有獲得壓倒性勝利,甚至可能有許多戰敗,又或者因為貞操觀念不夠健全,導致父系基因中被矮黑人漂染了竟一半之多。

無獨有偶,除了考古方向的突破之外,分子人類學也在2021年給大家帶來一個刷新三觀的結論。

雅利安人最高頻母系mtDNA竟然是B4a1c。

這也一個起源中國東部人群,或者說東夷的基因型,為波利尼西亞B4a1a的姊妹群。

想要解釋這一現象,對於歐洲人來說只有三個不願意承認的事實。

1、和日本人一樣,原始印歐人其實就是紅山文化群下的一群黃種人,被趕出東亞後,征服中亞歐洲,與當地土著通婚,獲得了白皮套裝。

2、東亞人群曾經劇烈影響和控制過中亞,早期農業、家畜、金屬冶煉的發明與擴散的方向或許與人們過去認為的截然不同。

3、大月氏是真實的歷史事件。

無論哪一種,說實話,即便是一些所謂的「皇漢」人士都會覺得,現實真是比想的更加刺|激。

而對於1876年的大明來說,對這種程度的遺迹進行全面考古還是太過困難了。

至於什麼分子人類學,更是天方夜譚。

當然,紅山遺址的初步發掘已經開始了。

歷史上,光緒三十二年,日本人鳥居龍藏三次進入赤峰境內開展野外考察,並第一次公開記錄了紅山文化的遺迹信息。

如今的大明,當然不會有滿東北溜達的日本間諜兼考古學家。

紅山文化淺層的初步開發,是朱富貴耳提面命,要求夏志新親自挂帥的。

而且對於文物的發掘,力求完美。

只追求質量,不追求速度。

決不允許在現有技術條件不具備的情況下,強行挖掘,造成文物的破壞。

否則將會有嚴厲的處罰,比如貝加爾湖鯊魚養殖技術的終身研究什麼的。

大明的文物,從最開始的沒有一件是真的,到現在沒有一件失真的,無疑有著巨大的進步。

當然,真到了決定歷史走向與構築世界文化霸權的時候,朱富貴也並不忌諱重操舊業,來那麼一套「稀粥站焊」組合拳。

不過,雖然沒有什麼道德潔癖,但在老祖宗足夠給力,地裡頭的真東西本身就足夠讓全世界閉嘴的情況下,朱富貴也盡量選擇不要欺世盜名。

雖說因為技術水平與高標準保護要求的雙重壓力下,大明的文物科考隊員們是帶著鐐銬跳舞,可即便如此,夏志新及其團隊依然發現了大量精美的文物,其中不少也能將把將與匈人搭上關係。

馬冬梅也作為暖場嘉賓,展示了許多她在紅山現場拍攝的照片。

當這些看上去確實和匈牙利傳統有所傳承的文物,通過《大明匈牙利人權觀察會》向「匈奴大學」捐贈的高科技設備——幻燈機的投射下,在雪白的熒幕上,展現在了廣大師生的面前時,全場響起了連綿不斷的驚呼聲。

老實說,所謂的「精美」文物,其實精美不到哪裡去,都是非常質樸的器物。

但這些穿越了數千年滄海桑田重見天日的文物,無疑給了在場匈牙利人以無比的震撼。

夏志新注意到,即便是坐在前排的匈牙利老教授,其中也有好幾個控制不住情緒哭了出來。

他們摘下眼鏡,不停地用眼布擦拭,確保沒有一絲絲霧氣,然後迫不及待地重新戴上眼鏡,觀察著幻燈片上的每一個細節。

夏志新有些好笑,因為他當時親手挖出這些寶貝來,激動的神態也不亞於這些匈牙利土包子。

難怪萬歲爺說,文物、巨著、以及富有深度的經典電影、音樂,這些雖然不是飛機坦克那樣的鋼鐵長城,但它們是在思想領域刺向敵人的尖刀,是保衛國家利益的無形長城,以國之重器稱呼也絕不為過。

在文化領域,我們不去鬥爭,不去爭取,敵人就會去鬥爭,去爭取。

一旦文化意識形態掌握於外夷之手,那麼一個民族便也危在旦夕了。

夏志新想到了自己當年在黃浦江上看到的洋船萬舸爭流,想到了那時候上海教民以信奉洋教為上等的景象,不由得再一次慶幸。

若不是朱富貴陛下挽狂瀾於既倒,扶大廈之將傾,華夏將會走到何種地步。

夏志新敢斷言,若是讓華夏再沉淪那麼一段時間,那麼其遺毒必然深入骨髓,雖百年也難以痊癒。

「又陵,準備一下,我們要上去了。」他對身旁一個二十齣頭模樣的年輕人說道。

年輕人點點頭,恭敬地道:「已經準備好了。」

年輕人叫做嚴宗光,字又陵。

但他還有一個更為世人所知的名字——嚴復。

夏志新本就是候官縣人士,嚴復是他在候官時教過的學生之一。

在夏志新的鼓勵下,嚴復在三年前考進了國子監歷史系,重新成為了夏志新的弟子,一直跟隨在老師左右。

在馬冬梅進行完簡單的文物展示之後,夏志新走上了講台。

會場爆發出了更加熱烈的掌聲。

有幾個不知道從哪裡學了幾句大明語的傢伙,大概把「萬歲」當成了類似「烏拉」之類的口號,居然在那裡大喊「蝦幾就,萬睡!」

嚇得夏志新差點摔一跟頭。

好在隨行的鴻臚寺武官抽出精神注入棒,善意地提醒了年輕人「萬睡」這個詞是不能亂用的。

夏志新擦了擦冷汗,重新恢複了學術大拿的沉穩風度。

嚴復幫忙打開了PPT。

江湖慣例,導師演講的PPT肯定是學生用頭髮換來的。

這份幻燈片是嚴復花了半個月時間精心雕琢的,絕對圖文並茂。

只是有一點比較可惜。

由於大明雅言在全世界的流行尚需時日,這份PPT不得不使用德語製作。

這也是為什麼夏志新上台演講需要帶上嚴復的原因。

目前在匈牙利,官方語言其實是奧地利語,也就是德語南部方言。

奧地利政府規定,在正式場合和校園教育中,匈牙利語是不能出現的。

所以這些匈牙利精英雖然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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