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 另有內幕

張合歡心說你不記得才怪,當時一把就把我給薅女廁所里去了,抱著我又親又揉的,差點被七月給抓了個現行,還好我機靈。

想起兩人躲到廁所隔間里的香艷時刻,張合歡開始有點膨脹了,要說他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大好青年,七月又信基督,對婚前做這種事是抗拒的,和她信仰是違背的。

張合歡突如其來地問了一句:「你不信耶穌吧?」

安然有些詫異地眨了眨雙眸:「不信!我是無神論者。」

「那就好!」張合歡望著安然,感覺自己的一身功夫終究還是有了著落。

安然道:「莫名其妙。」端起酒杯道:「祝你明天一路平安,萬事順利。」

張合歡跟她碰了碰酒杯,又飲盡了這杯酒,安然喝不慣醬香,淺嘗輒止。

張合歡道:「張紫衣那事兒對你影響不大吧?」

安然嘆了口氣道:「她是我導師,現在我們同組的幾個都人心惶惶的,如果她因為這件事退出,我們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張合歡道:「她十有八九應該要退出。」

「你是說詐捐門是真的嗎?」

張合歡道:「她的團隊處理危機公關的能力不行,而且本身黑料太多,這次的事情傷害到了國民感情,短期內不會平息。」

安然放下酒杯道:「有時候我真是懷疑自己,你說我是不是一個掃把星?」

張合歡笑道:「怎麼會這麼想?章導超生是他自己的事情,張紫衣詐捐門也是她做事不謹慎,其實以她的實力現在應該不缺那點錢,估計是被團隊的人給坑了。」

安然道:「可能我跟娛樂圈八字不合。」

張合歡道:「其實不止你這樣,就說我們劇組剛簽得那個文詠詩。」

安然並不知道他們跟文詠詩簽約的事情:「文詠詩?你說得是香江那個嫩模?長得特漂亮?」

張合歡笑道:「不如你漂亮,也不如你嫩。」

安然道:「我對她有印象,顯得冷冷的,跟安吉拉同期出道,我覺得她比安吉拉漂亮。」

張合歡道:「她也是怎麼捧都不火,電影演了不少部,歌壇也混過,還跟黎天王同台過。」

安然道:「她好歹還有電影上映,我到現在就拍了一部,結果還沒過審,綜藝沒來及混臉熟呢,又出問題了,我比她倒霉多了。」

張合歡道:「你喝多那天晚上,駱總跟我談,有意出資讓我幫你打造一張專輯。」

安然搖了搖頭道:「你別理她,我才不聽她安排。」

張合歡道:「你自己什麼意思?想不想在樂壇發展?」

「你幫我啊?」

張合歡笑道:「有個條件,你得先簽賣身契。」

安然瞪了他一眼:「你真是個周扒皮,我才不要你當我老闆。」

「為啥?怕我潛規則你?」

安然在桌下踢了他一腳:「討厭,我越來越煩你。」心想,你不是老闆都沒少佔我便宜,那天才廁所里懟得人家痛死了,要是成了我老闆,那不得更過分?

張合歡道:「你怎麼著我都行,反正我不煩你。」

安然望著他道:「一個男人心中到底能裝下多少個女人?」

張合歡道:「其實在男人的眼中,女人是分成好多種的,有的女人是用來欣賞的,有的女人是用來疼愛的,還有的女人是用來玩的。」

「臭不要臉你。」

張合歡道:「這話不是我說的,我是引用。」

安然道:「你說實話,在你心中我屬於哪種?」心中有些忐忑,他不會對自己抱著玩的念頭吧。

張合歡笑而不語。

安然道:「你說!」

張合歡道:「你畢竟是我老師,我說得太白怕你生氣。」

安然咬著牙,心說你八成把我當成最後一種了,臭流氓,你只要敢說出來,看我不大耳刮子扇你:「說吧,我保證不生氣。」

張合歡道:「你是女人中的極品,我對你又欣賞,又疼愛,還想跟你密切接觸一下。」沒好意思直接說想玩。

安然羞得臉通紅,他得多不要臉,這種話就這麼堂而皇之地說了出來:「張合歡,我低估了你的無恥,楚七月呢?」

「我要是說我對你們倆都有這種感覺,你會不會覺得我無恥?」

安然道:「不要我覺得,所有人都覺得你無恥,要不要我提醒你楚七月才是你的女友。」

張合歡道:「咱們不聊這個,反正選擇權在你,我沒逼你做過不情願的事情吧?」

安然想了想這倒沒有,包括上次自己想跟他分手,他都沒有主動找過自己,端起面前的那杯酒想跟張合歡喝一杯。

張合歡道:「別喝了,等回頭你喝多了再把我薅到女廁所去。」

安然放下酒杯:「你再說我翻臉了。」她其實記得不少當時的情況,對張合歡她真是放不下,明明之前決定要離開他的生活圈子,可後來發現自己根本做不到。

張合歡道:「有件事我不明白啊,我聽說岳開山收購了新畫,就憑駱總和他的關係,把你的經紀約給要出來不難吧?」

安然聽他提起岳開山面露不悅之色:「你什麼意思?」

「沒別的意思,我覺得你把經紀約交給新畫並不明智,如果你信得過我,把你的經紀約交給我,我給你制訂以後的發展規劃,別的我不敢說,三年內肯定讓你成為國內一線女星。」

安然道:「我才不讓你當我老闆。」

張合歡笑眯眯望著她,想起楚七月不願入股自己音樂工作室的事情,可能她們都抱著同樣的想法。

張合歡道:「還有一件事,你現在也不一定非得在電影這條路上走到黑,電視劇可以嘗試的,最近這幾年是電視劇的爆發期,很多電影咖都在躍躍欲試,你有什麼可端著的?」

安然道:「章導的話應該沒錯,他讓我不要輕易嘗試電視劇,張紫衣導師也這麼說。」

張合歡不屑道:「你打著我的話來,她自己過兩年都演電視劇,不是不想演,是錢沒給到位。」

兩人的手機同時響了起來,安然這邊是駱清揚打來的,問她在什麼地方?駱清揚也聽說張紫衣的負面新聞了,擔心女兒受到影響,安然告訴她自己和張合歡吃飯呢。

張合歡這邊則是文詠詩打來的,因為張合歡說過晚上要早點回去跟她談正事,她等到八點都沒見這廝回來,以為被他放了鴿子。

張合歡是真把這件事給忘了,告訴文詠詩自己突然遇到了點事情正忙著呢。

安然道:「她要過來見你。」

張合歡點了點頭,知道她說得是駱清揚,掛上電話。

沒過多久駱清揚就來了,最近這段時間張合歡和駱清揚之間的關係緩和了不少,至少她對自己和安然交往已經不再像過去那麼堅決的反對。張合歡的女人緣不是蓋的,楚七月的媽媽方明如開始也不喜歡他,到後來不一樣跟他推心置腹。

如果不是因為綜藝的事情,駱清揚也不會冒昧打擾他們,她把自己了解到的一些情況說了,因為這場詐捐風波,張紫衣已經出國暫避風頭了,廣電總局通知藍台和有酷方面對節目進行整改,其實就算沒有下達這個通知,他們也不得不考慮更換導師,已經不是簡單能用馬賽克解決問題的狀況了。

駱清揚的意思是讓安然退出這檔綜藝,本來就不可能走到決賽,現在因為張紫衣的事情又鬧得欄目組一片狼藉,何必在這種節目上浪費時間。

安然其實今天約張合歡出來就是想徵求一下他的意見。

駱清揚道:「小張,當初安然之所以加入《我們是演員》這個綜藝全都是因為受了你的影響,你倒好,自己先退出了,把安然一個人扔在爛攤子里了。」

張合歡苦笑道:「駱總,您以為我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啊?」其實他就是有這樣的能力,現在感覺《我們是演員》這檔綜藝還得出事。

駱清揚道:「那你說說對這件事的看法。」

張合歡道:「退出是要有違約金的,其實這件事跟安然的關係不大,張紫衣的事情讓綜藝本身的關注度提升了不少,如果藍台和有酷能夠成功化解這次危機,這檔節目的影響力反倒會更大,如果他們無法解決這件事,到時候你們理所當然地退出,所以主動權在你們手裡,沒必要操之過急。」

安然點了點頭道:「有道理。」

駱清揚知道女兒對張合歡言聽計從,想起上次找張合歡打造專輯的事情:「小張,我跟你說得那件事你考慮怎麼樣了?」

張合歡道:「年前估計沒時間了,我明天就要去北部影城,我們台的電視劇開拍,在那邊估計要跟組一個多月,要不等我回來再說。」

安然道:「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駱清揚道:「你不是說要在歌壇發展嗎?小張剛好在做音樂工作室,他又這麼有才華,肥水不流外人田,而且我又不是不付錢。」

安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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