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六章 我贏了

在平時,小孩子都被要求早早睡覺,最晚不能超過十一點,違反規定的孩子必須接受懲罰,從輕到重,從口頭批評到抄寫作業,屢教不改者關進小黑屋,更有甚者倫敦的料理現在欠一個試吃員。

難得的節日,還是聖誕節,破例允許孩子們晚點睡,當然也不能太晚,事實上等到十一點鐘就有不少孩子打哈欠準備睡覺了,主要也是整個聖誕活動遊戲就那麼多,該玩的玩得差不多,獎品也保證大家心滿意足,等到十二點鐘大部分孩子全部是睡了,睡前在床鋪旁邊掛上襪子。

現在是凌晨兩點鐘,幾乎所有孩子都回去睡覺了,除開寥寥可數的幾個人,諸如小天使U156,她想要和俾斯麥、歐根親王一起為大家發禮物所以一直堅持著,還有大部分大人也去睡覺了,現在整個商業樓沒有幾個人,雖然還有持續不斷的聖誕音樂,莫名給人一種安靜的感覺。

「差不多了。」蘇夏看了看手機,「大部分人應該都睡覺了,你們可以去發禮物了,發完禮物早點睡覺。」

「好嘞。」光輝喝完咖啡杯里最後一點咖啡從卡座站起來。她今天把一頭漂亮的金髮紮成雙馬尾,看起來青春活力不少。

怨仇跟著站了起來,她要陪著光輝一起給大家發禮物。

蘇夏看著怨仇,怨仇的聖誕裝相當特別,充滿了一股子聖潔、凜然不可侵犯的味道,正是她在遊戲中那套換裝——風雪俏佳人,問道:「怨仇,你戴著眼罩看得到路嗎,為什麼不摘下來?」

怨仇回答:「這個眼罩和這套衣服是一套的,不能單獨摘下來。」

蘇夏欲言又止,眼罩是怨仇的特色,沒有眼罩的怨仇不是怨仇,擺了擺手。

「光輝、光輝。」怨仇突然喊。

「怨仇喊我有什麼事情嗎?」光輝問,「看不到路嗎?」

「可以拉著我的手。」光輝朝著怨仇伸出手,攤開白凈的掌心。

「沒事。」怨仇說,雖然有眼罩,朦朦朧朧、隱隱約約還是可以看到路的影子。

薩拉托加當然沒有睡,她聽到光輝和怨仇之間的對話,嘴角扯了扯,心想光輝問就是沒事,如果是姐夫問,那隻手肯定放到姐夫的手掌上面了,看起來神聖其實一肚子壞水。

「那個,萬一,我是說萬一。」怨仇小心翼翼說,「萬一我們去送禮物,那些孩子們還是醒的怎麼辦?」

光輝雙手抱胸思考片刻。

「用這個。」天知道光輝從哪裡掏出一根魔法棒,交到怨仇的手上。

「光輝你哪來的魔法棒?」蘇夏好奇問。

「我作為魔法少女,隨身攜帶魔法棒很正常。」光輝解釋。

「還魔法少女呢?」薩拉托加吐槽,「魔法阿姨還差不多。」

「加加。」列剋星敦喊,「怎麼能那麼說話呢?光輝聽到怎麼辦?」

「聽到就聽到。」薩拉托加無所謂說。

歷史上薩拉托加曾和光輝組成特混艦隊在東印度群島作戰,並在那裡帶頭進行了密集的訓練,美軍飛行員得以將實戰的經驗傳授給英軍的飛行員。歷史上有如此經歷,作為艦娘的薩拉托加和光輝關係是很好的,這不過是朋友之間開玩笑罷了。

怨仇擺弄著魔法棒,推一推開關,魔法棒頂端的小星星立刻亮了起來,好奇道:「我不會魔法,這個魔法棒要怎麼用……像是這樣拿光照照大家就可以了嗎?」

「不不不,不是那麼用的。」光輝把魔法棒從怨仇的手中奪走,「我的魔法棒不會魔法也沒有關係,我教你,很簡單的。」只見她舉起魔法棒,高高的舉著,「就這樣,誰醒著,」她握緊了魔法棒敲了下來,「揮一揮就好了。」

那是揮嗎,那是砸吧。反正蘇夏看得目瞪口呆。

怨仇也有點呆:「是嗎?」

「你們一個敢說,一個也敢信。」黛朵也是發禮物一員,「不要開玩笑,走了。」

「企業,我們也走了。」眼看光輝、怨仇和黛朵離開咖啡廳,華盛頓放下酒杯站了起來,從椅背上面提起她的衣服披好。

「華盛頓。」蘇夏走到停下腳步的華盛頓旁邊,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一本正經說,「遇到孩子醒著,醒著就醒著,裝作不知道就好了,不能用斧頭砍人家……」他發現華盛頓表情變了,立刻舉手投降了,「開玩笑,我開玩笑的。」

北宅早就睡覺去了。

俾斯麥看了歐根親王一眼,朝著她輕輕地點頭,歐根親王立刻站了起來,還有U156,德系做什麼事情永遠不需要嘮叨。

法系負責發放禮物的主要是黎塞留和聖女貞德,還有三個正躺在沙發上面睡覺的小傢伙——空想、可怖和沃克蘭,其中空想和可怖是馴鹿,沃克蘭是聖誕老人,她們一起是聖誕快遞員。

眼看咖啡廳裡面人越來越少,薩拉托加蠢蠢欲動,在瞥了和她坐在一張桌子上面的列剋星敦一眼,桌子下面的腳踢了蘇夏一下,隨後站了起來朝著咖啡廳的外面走,臨走前看了蘇夏一眼,微微擺頭。

「我去看一看,現在活動全部結束了吧。」

蘇夏看著薩拉托加的背影,他當然知道薩拉托加踢他的意思是什麼,無非是想要他跟她出去,說道:「應該基本都散了吧……我也去看看。」

蘇夏走出咖啡廳,立刻看到薩拉托加靠在走廊外面的牆壁上面,微微仰著頭,眯著眼睛。

「加加喊我出來想說什麼?」蘇夏問。

「姐夫今天晚上有約嗎?」薩拉托加問,她心想如果姐夫已經有約了,那事情就這樣了,總不能讓姐夫放別人鴿子吧。如果沒有約的話,北宅不願意幫忙,她不是好姐妹,普林斯頓是好姐妹,反正辦法總比困難多。

「應該有吧。」蘇夏回憶幾個小時前發生的事情——他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接受了星座的聖誕禮物,而星座的聖誕禮物就是她,不管怎麼樣答應就是答應了,想要反悔星座可不會善罷甘休。而列剋星敦的意思是,星座可能玩一玩就忘記了。

「什麼叫做應該?」薩拉托加問,「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

「誰?」薩拉托加問,「你和誰應該。」

蘇夏感覺要有些頭疼,他知道薩拉托加和星座不對付。

「說話啊。」薩拉托加問,「你怎麼不說話?」

「我說,我可以說。」蘇夏雙手放到金髮少女的肩膀上,「加加不要激動。」

「我為什麼要激動?」薩拉托加說,說是那麼一說,心中莫名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將要發生。

「星座。」蘇夏說話了。

「你說什麼?」薩拉托加跳腳,像是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

「我說了不要激動。」蘇夏說。

「不激動,我不激動。」薩拉托加努力平復心情,「到底怎麼回事?」

「就是那麼一回事。」蘇夏把事情的經過全須全尾說了出來。

「北,宅。」薩拉托加一字一頓,她知道怎麼回事了,然後誰是罪魁禍首。

現在不是追究北宅罪過的事情,重點是解決問題,薩拉托加花了好長時間回覆冷靜,說道:「姐夫拒絕星座。」

「現在的問題是已經答應了。」蘇夏無奈說。

「反悔啊。」薩拉托加說。

「不好吧。」蘇夏說。

「有什麼不好的。」薩拉托加說,「只有她不可以……那個傢伙……反正只要提督反悔,我什麼都可以答應姐夫哦。我知道姐夫是制服控……所以,不管旗袍、肚兜、魅魔、護士、空姐還是女僕我什麼都可以。」

先禮後兵,薩拉托加說道:「如果姐夫不答應我,我就告訴姐姐你非禮我。」

蘇夏笑了,說道:「你去告吧,告訴你姐姐。」

「還有什麼非禮不非禮的……」蘇夏摟著薩拉托加好笑說,「加加本來就是我的婚艦,我們本來就是夫妻。」

「我還是孩子。」薩拉托加說,「就算我是婚艦了,你也不能對孩子出手。」

蘇夏盯著薩拉托加的胸口,呼之欲出的豐|滿上圍,他早已經用手測量過那個尺寸,沒有半點水分,好笑道:「加加好意思說孩子嗎?」

薩拉托加發現蘇夏的視線,雙手交叉抱著肩膀擋住胸口。

「我不管。」薩拉托加耍賴了。

「我也不管。」蘇夏有學有樣,他不在乎薩拉托加和星座的矛盾,在他看來所謂的矛盾根本就是小孩子鬥氣的程度。小兒科。

「那就這樣。」薩拉托加突然說,「姐夫答應了星座就星座……我只要……姐夫……半夜到我的房間。」

蘇夏盯著薩拉托加,伸出手在她的寬大的額頭上面彈了彈,說道:「你是真的小變態。」

「你可以再用力。」薩拉托加捂著額頭。

「好了好了。」蘇夏發現薩拉托加額頭有點紅,就算是艦娘,在不使用來自艦裝的力量的情況下,身體也就是普通人的水平,他在小姨子的額頭上面吹了一口氣,輕輕揉了揉,「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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