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七十六章 地榜第五

丑牛·富江山看著司馬鴻移這番悠閑的樣子,忍不住傳音道:「白澤大人,這一次申猴和午馬的死,你我都要擔上不小的責任。

再加上現在的樓主行事作風頗為強硬,我有些擔心……」

「不用擔心,這一次的事情罪責怪不到你我身上。」司馬鴻移一臉無所謂的回答道。

不過看著富江山還有些忐忑不安,司馬鴻移沒好氣地說道:「明日我便回元初樓一趟,這一次的人魔大戰,真正決定勝負的本就是陽神境之上的高手。

我能在魔族聯軍中佔得一席之地,還要多虧那位忘先生主動相讓。

可是剛才那位魔殺三宗之一的淮雨劍宗現身時,你也應該看出來了,她雖然看似是在指責我和忘先生二人,但真正的矛頭卻是對準我。

說到底我元初樓這次拿出的高手不夠分量,才會引其一定的猜疑,而魔族本就更崇敬強者為尊,接下來若不能說服樓主派出元初六君一級的高手。

我也沒有臉面繼續摻和到接下來的戰役之中。」

富江山聽到這臉色好上了一些,不過他腦海中突然冒出了一些看起來不可思議,但又有一定可能性的想法。

這讓他雖然面容還能保持鎮定,可是心緒卻有些混亂起來。

而走在前方的司馬鴻移卻猛然停下腳步,心不在蔫兒的富江山差一點就撞在他的肩頭。

直至司馬鴻移回過身來,那深不見底,猶如寒冷深淵的眼眸盯住富江山的雙目:「剛才你的呼吸突然變得急促,步伐有些不穩,該不會你是想到了什麼吧。

例如,我本就有意讓申猴和午馬送死,只因我早就發現了這兩人一直是抱有某種目的,在觀察,或者說在監視我。

亦或者,我就是為了讓這兩人的死,來引其那位樓主的重視,畢竟想要摻和到接下來的大事中,手中必須握有足夠的力量才行。」

曾經作為萬柳商會會長的富江山,自認也是一個喜怒不形於色的老戲骨,面對何人都能夠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扯謊,可不知是因為作為其底氣所在的財力盡皆捐獻給了元初樓。

還是因為此刻的司馬鴻移神情過於恐怖,特別那一雙瞳眸好似直接刺穿他的心底,竟然讓他的額頭不受控制的滲出一些冷汗。

不過在他還未回答之際,司馬鴻移突然轉過身:「丑牛,你我算是同一個時間段加入元初樓的,你本人的實力和能力都不低,但也只卡在這十二天護的位置。

你心中可有不甘?」

富江山下意識擦了擦額頭的虛汗,不再與司馬鴻移眼神相對後,他也恢複了一些冷靜,他不知司馬鴻移這番話是在試探,還是其他。

但他知道越到了這個時候,他越不能做出明確的回答:「白澤大人說笑了,丑牛自認現在的這個位置,很適合現在的自己。

當然丑牛也希望在接下來的人魔大戰中,能夠在白澤大人的指揮下盡一份心力,也算是為了元初樓貢獻一份力量。」

司馬鴻移輕笑一聲:「不愧是曾經的萬柳商會會長,不過我問你這句話,是想要告訴你的是,為何你我同期加入的,我是白澤,而你是丑牛。」

說到這司馬鴻移也不再多言,反而繼續饒有興緻的開始在青風城閑逛,至於富江山,他後背的上衣已被大量冷汗浸透。

……

三天後,同樣是青風城內。

天煞尊的心情算是不錯,只因他與冥域的烈火宮宮主·火行炎詳談了半日,得到了一個不錯的商討結果。

火行炎明確表示,在調查完那位冥凰的身份後,冥域將會參與到接下來的大戰中。

雖然天煞尊有些不解,這火行炎當日便急不可耐的朝著誅魔聯盟趕去,到底是個什麼心態,但冥域的加入,確實分擔了他不小的壓力。

隨即他也沒多想,將眾魔召集起來後,便開始調兵遣將,準備趁著這個時間推一波兵線。

直至一個略顯慌張的聲音傳來:「尊上!大事不好!那一位來了!」

天煞尊神情有些不解,什麼那一位這一位,然後他好似想起了什麼,直至一句詩號聲響起!

深海幽冥葬道生。

天穹寰宇不見僧!

萬淵空谷埋千妖。

魔壓眾世尊崢嶸!

濃郁的魔氣包裹著一輛詭異的白骨靈車席捲而來!

而坐在靈車上之魔,自然是在場所有人熟知的魔煞絕君·命摩玄。

這段時間以來,命摩玄為了儘快突破到真武境,順著林陌的地榜名次,一一往上挑戰。

先後擊敗了,地榜第八位,戮劍山掌門『四絕神劍』公羊鳳海,地榜第七位,木皇佛寺『寶光明相』同書和地榜第六位,密宗曇花寺『般若金剛』大輪法王。

這事可算是對著天機府啪啪打臉,不過在三次戰鬥後,命摩玄也得償所願的突破至真武境。

原本他是想對地榜第五位,獸王穀穀主『嘯天裂地』紀天藏繼續發起約戰,但誰成想此人在他準備遞戰書的前幾天,被林陌一箭秒了。

以至於他剛回大夢疆域就撲了個空。

其中還發生了一件讓林陌哭笑不得的事,因為命摩玄表現出來的強大戰力,並且在打敗對手後,總會留下一句,就憑你的實力也配排在林陌之上。

這也導致天機府,臨時開了個會,經過三天三夜的討論後,前幾日所發出的最新地榜榜單中,林陌直接躺贏到地榜第五位。

而且看這個架勢,命摩玄再往前挑戰,林陌的名次還會繼續升。

「本君來這不是跟你們這群敗犬廢話的,媚邪月,跟我走。」半躺在白骨靈車內的命摩玄,聲音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在場的眾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見到此事和自己無關,也沒人閑的沒事冒頭,再加上媚邪月這個魔月王,本來的身份地位就比較尷尬,以至於她那兩位同父異母的兄弟,都同時看天,佯裝聽不到。

媚邪月顰眉微皺,視線鎖定在忘玄燕身上:「是你讓他帶我走的?」

忘玄燕沒有否認,對著命摩玄行了一禮:「之前有幸得到絕君的一個人情,所以這次請絕君來此,主要還是為了再給魔月王一個機會。」

(關於人情的部分詳情見第 1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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