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陳言也沒辦法。
畢竟,誰讓他太強了呢。
陸曼都渾身無力了,而陳言卻還在興頭上。
要不是陸曼不停的求陳言快點,說自己不行了,陳言估計還能再讓何夢雪再等一會。
從這看……體質藥水的作用是真的厲害。
以前陳言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宅男,結果現在他的身體卻變得這麼好。
自豪了一會以後,陳言漸漸收束思維。開始琢磨起怎麼給何夢雪解釋,和怎麼處理今晚的事。
現在,兩個女人都在自己身邊,陳言要想讓對方覺察不到任何異常,簡直就是難如登天。
如果這個時候,有一個可以穿梭兩地的道具就好了。
這麼想著,陳言目光落到手機上,然後打開遊戲。
想要看看遊戲會不會像以前一樣,感應到自己的想法,給自己安排一個相應的道具。
五分鐘以後,陳言死心了。
他總感覺這個遊戲好像垮著個臉,臉上寫著:你在想P吃。
遊戲不給陳言幫助,陳言只能自力更生了。
他沒有先去找何夢雪,而是先把陸曼軟綿綿的身子擺正姿勢,幫她蓋好被,讓她可以睡得舒服一些。
緊接著,陳言輕輕呼喚了陸曼兩聲,見陸曼沒反應,他偷偷的去裡屋穿好今早的西裝。
然後他來到書房,撕下一張紙條,拿起筆,寫了一張紙條。
寫完以後,陳言環視了一下房間,見這個書房有窗戶,他走過去,打開窗戶,然後把紙條扔到了角落裡。
之後,陳言拿著房卡,悄悄的離開了房間。
輕手輕腳的關門,陳言出了酒店,然後徑直去了附近的便利店。。
來到便利店裡,陳言直接買了一瓶高度的白酒,然後在門外,「噸噸噸」的喝下去了三分之一瓶。
他現在體質太強,如果喝的少,幾乎沒感受。
所以他需要多喝一點,才能演出醉酒的狀態。
喝完酒,陳言把酒瓶扔下,然後一邊感受著酒勁兒,一邊回到了他和何夢雪的酒店。
順著電梯上了樓,陳言來到自己和何夢雪住的房間里。
這時候,酒精漸漸也有了效果,陳言借著這酒勁兒,然後開始表演起了「商業應酬喝多的男人」。
他醉醺醺的敲了敲門。
片刻,門內響起了何夢雪警惕的聲音,「誰?」
陳言道,「我。」
一聽是陳言的聲音,屋內頓時響起了「窸窸窣窣」的下床聲音。
片刻,房門打開,何夢雪出現在門口。
她看陳言那滿身的酒氣,頓時心疼的對陳言說道,「你怎麼了?怎麼喝這麼多酒啊?」
陳言醉醺醺的說道,「沒,沒事。就是應酬嘛。就喝了點。我沒事。」
他輕輕的抱住了何夢雪,然後說道,「小雪,我想你了。」
感受著陳言那因為喝酒而發熱的身體,感受著陳言那充滿力量的擁抱,聽著陳言的甜言密語,何夢雪頓時臉一紅。
她說道,「好啦。知道拉。我也想你。」
說著,她溫柔的扶起陳言,然後往屋內走。
走進屋裡,她扶著陳言先坐在床上,然後又轉身去關門。
接著,她用自帶的熱水壺,煮了一壺熱水,又從自己的行李箱里找出蜂蜜,倒了一點在裡面,然後端給了陳言。
陳言演戲就演全套,他接過水就要喝。
何夢雪連忙嬌呼道,「哎呀。別喝啊。」
說著,她奪過水杯,一邊吹著,一邊像是哄小孩子一樣,溫柔的對陳言說道,「你這樣會燙著的。」
「你這是喝了多少?」
「喝多了?」
喝醉了的人會說自己喝多嗎?不會。
所以,陳言頓時擺擺手,「沒喝多。就喝了那麼幾瓶。」
何夢雪鬆了一口氣。
陳言,「白的。」
何夢雪頓時一口氣卡在那裡。
她心疼的埋怨道,「你怎麼喝這麼多啊。身體不要了?」
陳言摟著她,「沒事。我身體強。」
何夢雪微微嘆了口氣,然後低頭繼續吹水。
把水吹涼以後,她扶著陳言,把水餵給陳言。
陳言默默的喝完,然後點了點頭,問道,「對了。你們今天怎麼樣?」
何夢雪一邊去旁邊把水放下,一邊說道,「你現在需要休息,而不是繼續工作。」
陳言道,「沒事,我很清醒的。」
見陳言在那說著醉話,何夢雪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雖然她不想讓陳言喝多了以後還這麼累,但是又怕自己不說,陳言睡不著,所以乾脆就講起了今天的事。
按照她說的。
她和秦明去了龐文博的家,和龐文博聊了一下。龐文博表態不會離開公司。
然後她和秦明,又去找了其他幾個秦明拉攏成功,可以信任的高管試探了一下。
這次,秦明就沒有說的那麼明白了。只是試探的隨口問了幾句,交流了下感情。
結果都很樂觀。
所以,姐弟倆,這才心滿意足的各回各家。
陳言的酒醉其實都是演出來的。所以,在耐心的聽完何夢雪以後,他誇獎道,「行,你們辦的好。」
「有了你們今天的試探,那我就放心了。」
說完,他又道,「明天張永豪約我見面。」
「我答應了。」
「張永豪約你?」何夢雪有點驚訝的看向陳言,「真的假的?」
「他約你幹什麼?」
「我和秦明去找那些高官的事,難道暴露了?」
陳言搖頭,「應該沒有。他打電話的時候,並沒有任何異常。」
「那為什麼啊?」何夢雪疑惑的思考起來。
想著,想著,她不由的抬頭,狐疑的看著陳言,問道,「陳言……你是不是在騙我啊?你今天說有酒局,要出去,明天又要陪張永豪。」
「我今晚給你打了五六個電話,你都沒接。」
「你不會有什麼事瞞著我吧?」
陳言伸手重重的拍了何夢雪的翹臀一下。
何夢雪不由嬌呼了一聲。
陳言,「整天瞎想什麼呢。」
「我能有什麼事,瞞著你。」
「要不然,明天我給你拍視頻。」
何夢雪道,「不用了。我和你一起去吧。」
陳言猶豫了那麼一剎那,「行。沒問題。」
見陳言答應的這麼痛快,何夢雪頓時疑惑了:難道……是自己瞎想了?
接著,就是之前幾個晚上的復刻,兩人一起洗個澡,然後躺在床上,抱在一起,聊了一會天,就睡了過去。
而在何夢雪睡過以後,陳言輕輕起身,然後穿上衣服,輕手輕腳的出了房間,去了隔壁酒店。
在隔壁酒店待了一會,又輕叫了陸曼幾聲,確定陸曼因為太累,睡得很沉以後,陳言再次來到書房。
他撿起地上的紙條。
紙條上寫了幾句話,大致意思就是公司有事,陳言先出去處理一下。讓陸曼先自己睡,他一會就回來。
把這張紙條放進口袋,陳言再次寫了一張紙條。
這次紙條上寫的是:陳言出去跑步了,讓陸曼起來以後給他打電話。
寫完以後,陳言再次扔在了房間角落,然後出了房間。
之所以扔在房間角落,是因為這樣的話,就算陸曼起來了,也可以拖延時間。
而待陸曼找不到他以後,給他打電話,他也可以用這張紙條來解釋。
換完紙條,陳言又急匆匆的回了何夢雪的酒店。
輕手輕腳的開門,進去。
換好衣服,陳言重新躺到何夢雪身邊,然後抱著她,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陳言是被鬧鐘吵醒的。
他看了一眼時間,早晨8點了。
何夢雪也被鬧鐘吵醒,睡眼惺忪的往陳言的懷裡蹭了蹭,說道,「怎麼有鬧鐘啊。」
陳言輕輕拍著她的後背,柔聲安撫道,「沒事。我設的晨跑鬧鐘。」
「你再誰會,我出去晨跑。一會回來給你帶早餐。」
「好~~」何夢雪撒嬌的再次往陳言的懷裡蹭了蹭。
陳言笑著拍著她的後背,抱著她,一直到她睡著,才輕輕放開她,下了床。
沒洗漱,陳言直接換上一身便裝,然後出門跑到了隔壁酒店。
來到酒店房間,陳言先去看了看陸曼,發現她還在睡覺。
陳言鬆了一口氣,他去書房,把紙條收拾起來。
他這張紙條上寫著【跑步】,可以是【夜跑】也可以是【晨跑】,都可以由他來解釋。
但是,既然陸曼沒起床,那麼一切就都不需要了。
收拾完留下的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