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電梯,來到陸曼的房間門口。陳言敲了敲門。
門內響起了「窸窸窣窣」的聲音,片刻,陸曼高冷的聲音從房間里傳來,「誰?」
陳言笑了笑。
美麗姐真的有一手呢。
陸曼這麼任性的人,說讓她一直保持人設,她居然還真能聽話的一直保持著。
想到這,陳言說道,「我。陳言。」
聽到陳言的聲音,門內的陸曼一秒破功,聲音頓時有點慌張的說道,「你,你來幹什麼?」
陳言眉頭微微皺起。
聽到是自己以後,陸曼沒有第一時間開門?
那事情可有點難辦了啊。
這說明她還是在在意那晚的事情。
那以這兩天自己和她的關係,想要讓她開門,那估計要掰扯一個多小時。
這在人來人往的酒店走廊,也太尷尬了。
所以……最好換一種方式來解決。
想到這,陳言不由的想起了陸曼的特殊體質。
所以他想了想,直接低沉且霸道的說道,「開門。」
這話一出,陳言自己都嚇了一跳。
我去?
自己的聲音還可以這麼的凶嗎?
而與此同時,房間里一時間也變得無比安靜。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就在陳言以為陸曼不再吃這一套的時候,門……緩緩的打開了。
門內的陸曼上半身穿著一件t恤、下半身是一件牛仔短褲。
她把t恤塞到了短褲里,顯得腰特別細,腿特別長。
再加上她今天沒化妝,素麵朝天。
雖然沒了平時那種驚艷、美麗的感覺。但卻莫名的讓人感覺小家碧玉和……養眼。
打開門,陸曼咬著嘴唇,一雙美目羞憤的看著陳言。
這讓陳言一時間竟感覺……自己像個反派。
但……自己今天真的只是來和好,和給她做心理輔導的啊!
摸了摸鼻子,自我緩解了下尷尬,陳言邁步走進了陸曼的房間。
陸曼在他身後把門關上,然後順手從衣櫃里掏出了一瓶紅酒,藏在自己背後,用來防身。
她現在是真的有點信不過陳言,也信不過自己。
剛才她的心裡是一百萬個不願意給陳言開門,但是誰想到被陳言一吼,她的身體竟有點不受控制的打開了門。
這讓她越發的懷疑起自己來。
所以她覺得……有了這瓶紅酒以後,就算陳言想要對自己做什麼。
那自己……也可以打暈自己。避免自己不由自主的配合起來……
要不然,那就太丟人了。
來到陸曼的房間,陳言環視了一圈,然後輕輕捂住了鼻子,說道,「你這多少天沒打掃了?」
「怎麼還有東西壞了的味道。」
說著話,陳言來到窗邊,按了下開關,打開了窗戶。
接著他隨手幫陸曼整理了一下沙發、椅子和床。
這姑娘這些天估計是一直沒出過房門,也沒讓服務員進來打掃。
衣服扔的到處都是,東一件,西一件。
只有書桌那算是整潔一些,估計是美麗姐來房間時隨手收拾的。
原本放陳言進到房間,陸曼是已經做好了「魚死魚破」的準備。
但是等她提心弔膽了半天,卻發現陳言……好像並沒有做一些奇怪的事。甚至還一邊念叨著自己,一邊幫自己收拾房間。
這讓她慌亂的心,不知不覺的開始慢慢舒緩下來……
不一會,當陳言把一件黑色的文胸隨手扔到袋子里以後,房間總算是可以落腳了。
在沙發上坐下,陳言說道,「我記得酒店有洗衣服務,等會你叫服務員過來,把這袋子里的衣服給他們,讓他們給洗一下。」
聽到陳言的話,陸曼小聲的說道,「不能給他們。會出事的。」
陳言愣了一下,然後頓時也明白了。
明星的衣物確實有點敏感。
他想了想,說道,「那……我家裡有洗衣機,我給你拿回去洗一下吧。」
陸曼再次拒絕道,「不用了。美麗姐正在幫我找房子,估計這兩天就可以搞定。到時候我一起洗吧。」
聽到陸曼說的話,陳言愣了一下,「在找房子?」
陸曼點頭道,「對。我以後要在琴島常駐,肯定要租一套房子。」
陳言摸了摸下巴,思索了一會。
自己好像還有一套別墅吧?
要不然租給陸曼?
當然……租只是個過渡。
等陸曼住熟悉了。到時候自己可以找個理由送她。
要知道,這套別墅可價值一千五百萬啊!要是送給陸曼,轉頭遊戲就會給自己反1億5千萬,簡直就是暴利!
不過……這個事不能和陸曼說。
和她說,以她現在和自己的關係,估計多半不會同意。
等著和美麗姐聊一聊吧。
想到這,陳言點了點頭,「行。那就過兩天再說。」
說完,陳言看向自從自己進門以後,一直站在走廊邊,像是隨時準備逃跑的陸曼,揮了揮手道,「你別總杵在那。來,坐。咱們聊一聊。」
陸曼看了陳言一眼,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不敢反抗這個「惡魔」。
她背著手,聽話的往床邊移了移,剛準備坐下……但那一瞬間,她像是想了什麼似的,又連忙起身,坐到了另一邊的書桌。
陳言:……
看來自己真的給這逗比真的造成了不少陰影啊。
哎……這種特殊條件達成的特殊姿勢,看來真不能隨便用啊。
居然還有這個副作用!
而且……看她那狀態,確實像余巧巧說的那樣,根本就沒辦法拍戲啊。
事情畢竟是陳言引起的,所以陳言咳嗽了一聲,也就開始想辦法解決。
他說道,「曼曼。其實,我感覺……咱們之間可能有一點誤會。」
聽到陳言那麼「親密」的叫自己,陸曼握著酒瓶的手已經出汗了,她警惕的看著看出,磕磕絆絆的說道,「什……什麼誤會。」
陳言道,「那晚的事,其實沒你想的那麼嚴重。」
「咱們只是在那打鬧。然後不小心過火了罷了。」
陳言的話,讓陸曼不由的又想起了那晚,她有點羞惱的轉過頭,顯然不接受這個說法。
陳言咳嗽了一聲,說道,「真的。你想想。咱們平時也這麼玩鬧啊。」
陸曼反駁道,「那我也沒那麼摸你的腿吧?」
在來之前,陳言其實早都想好了一系列的應對方式。
見陸曼這麼說,他頓時按照自己計畫好的說道,「你摸過的。」
聽到陳言這麼說,陸曼直接愣住了,「我摸過?」
陳言開始進入「影帝」模式,他嘴抿起,臉絲絲的羞憤說道,「對。你都忘了那天晚上,你對我做的事了?」
陸曼一頭的問號:??
「哪晚啊?」
陳言道,「就你喝多了那晚啊。」
陸曼頭上的問號越來越多:???
陳言,「你忘了一周前,你被封殺的那天。我來找你談正事。結果你喝多了。」
「你抱著我,是又親又摸,所有能占的便宜都佔了的事嗎?」
陸曼瞳孔微微瞪大,「怎麼可能!」
陳言嘆了口氣,「真的。你可能喝多了不記得了。但你應該還殘留著印象吧?」
「當時,你死死的抱著我的腿,要我和你一起玩。咱倆一起過玩各種遊戲,我背著你走,咱倆還抱在一起。」
「第二天,我還提醒過你啊。」
聽到陳言的話,陸曼開始陷入了回憶。
因為那晚她實在喝的太多了,幾乎斷片了,完全不記得發生了什麼。
但她在第二天,確實在陳言的提醒下,記起自己和陳言玩「你拍一我拍一」「兩隻小蜜蜂」「背著走」等遊戲。
其他的,因為陳言沒說,她也就沒記起。
現在陳言這麼說,她不由的開始在腦海里翻找著記憶片段……
雖然她好像有印象自己抱過陳言的腿。
但其他的……什麼親啊,抱啊,是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
難道是自己真的忘了?
見到陸曼一臉的迷茫。
陳言繼續「忽悠」著。
他對陸曼道,「你是不是沒印象了?」
「你想想。兩隻小蜜蜂怎麼玩?」
陸曼疑惑的看向陳言,然後迷茫的說道,「兩隻小蜜蜂啊,飛到花叢中啊,飛啊……」
陳言用鼓勵的眼神看著她。
陸曼:……
「么么……」
陳言點頭,「對。是的。」
陸曼:……
兩隻小蜜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