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寶寶

許瞳一下變得怔怔獃獃,待漸漸回神,察覺自己是被他射了滿臉,不禁又窘又委屈,幾乎要哭出來。

她閉著眼睛嗚嗚的叫,手都不知道應該擺在哪裡,「顧辰你幹什麼呀!」叫聲里已經帶上了幾許哭音。

見她一副狼狽樣子,顧辰有些心疼起來,想去抱她,卻被她嗚嗚地一把推開,「討厭,都被你毀容啦!」

他只好用蠻力將她橫抱起來,語氣里透著幾分故作鎮定的赧然,「乖,別鬧了,我並不是故意,這就帶你去洗乾淨!」站起身往海里走,邊走時還邊咕噥著為自己脫窘說:「乖一點;要怪就怪你自己,誰讓太妖精!」她那樣撩人,叫他如何能夠把持得住。

許瞳不依的拍打他胸口,「呸!流氓!得便宜還賣乖!你早就計畫好到海邊來對人家耍?流氓了是不是!你……你道貌岸然,衣冠禽獸!」她的責怨飽含撒嬌,雖然他身體上挨著她的巴掌,心理上卻有說不出的暗爽和受用。

顧辰抱著她走到海里,把她放下,用手掌掬水給她洗臉。

洗著洗著,不知怎麼的,手指就繞進了她的小嘴裡去。

她軟濕小舌繞著他的手指不停打旋兒,麻酥酥的感覺從他指尖一路飛竄,沿著手臂直通心底。

過一會兒,她吐出他的手指,媚媚地對他笑一笑,「我也幫你洗!」一邊說一邊探手到他腰下,抓住已經再度茁壯抬頭的那裡,笑嘻嘻地說:「弟弟又長大了!」

他被她一句話勾沒了魂兒,衝動像乍泄的山洪一樣洶湧襲來,勢不可擋。

之前那場該死的病,已經讓他憋得太久太久,關在欲籠中的猛獸正瘋狂叫囂要破門而出。

他是那樣想念她,她只隨便碰一碰,他就立刻毫不猶豫的茁壯起來,飽漲到幾乎猙獰,叫囂著急需紓解。

他一把抱起她走回岸上,將她放躺在紗巾上。

她還來不及問一句「幹嘛」,他已經急切難耐將自己送入她身體里。

她驚叫一聲,推著他肩膀提出要求,「我要在上面!」

他不說話,只是帶著她一翻身,眨眼間他已經變成躺在下面那一個。

她騎跨在他腰上,身體里埋著他熱燙堅硬的杵。

他躺在那裡仰望著她,她潔白的身體在月色下,美麗得幾乎令人不敢逼視。

他著迷的伸出手臂,指尖在她肌膚上緩緩遊走,流連不盡。

她媚笑一下,手掌撐在他胸膛上,軟軟香臀一邊打著旋兒一邊慢慢抬起,又一邊打著旋兒一邊慢慢坐回去,上下而動時不忘提著氣,用力收緊自己,用她濕熱的壁壘緊緊包裹他堅硬的鐵杵,箍緊再箍緊,箍得他躺在地上,眉皺得死死,喉頭溢出無法抑制的悶哼和呻|吟。

她故意慢慢動,速度慢得幾乎要把他折磨得瘋掉。

他長吸口氣,忍無可忍探出雙手去握住她的臀瓣,十指齊齊動作,對她又揉又團,軟嫩臀肉被他掬了滿掌。忽地他掐握住她把她用力往下帶著,同時勁碩的腰向上用力一頂,她頃刻便被他貫穿得透透徹徹,措手不及。

她忍不住呃呃恩恩地嬌吟起來,似想推拒他,又似想更深更緊的容納他。

身體里多了他,那充實的感覺令她滿足不已。她「恩」的長吟一聲。

她軟軟的嬌啼更惹他燥動難耐。他又一個翻身,重新佔據上面的主導權,握著她軟軟的腰肢,一下連著一下的不停撞擊她,飛快而用力,直撞得她呼吸連同聲音一起,通通都變得破碎急促起來。

兩個人不知不覺都已經陷入激?狂之中。

許瞳實在禁不住這來得又快又猛的激|情,開始戰慄的拒絕,「不要了!停下來,我不要了!」

難得這許多次歡?好中,他可以真正佔到上風,不由她勾?引擺弄,而把她逼向瘋狂。

這讓他對她終於有了一點征服感。這比他知道自己以第一名的成績從名校畢業還要令他抬頭挺胸,驕傲滿足。

他不理會她的要求,撞得只比剛剛更加劇烈、更加賣力。

她被激|情衝撞得彷彿被逼到了懸崖邊,那種就要掉下去的感覺令她恐懼,她的各種感官都已經對他完全打開,飛升到極限,她再也無力去承受他更多的給予,她戰慄著帶著哭音叫起來:「停下來!我不要了!壞人你欺負我,快停下來啊!我受不了了!」

他卻被她刺|激得更加興奮,俯身用力的壓下她雙腿。她柔軟得驚人,大腿幾乎快要貼到她自己的上半身;小腿則掛在他肩膀上,隨著他撞擊的頻率,兩隻小腳一盪又一盪的踢弄著,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急。

他一下下啄吻她粉濕的嘴唇。有時趁著她在叫喊,他甚至可以吮到她香甜的軟舌。

旁邊還有未燃盡的火焰,跳躍閃爍,給旖旎的夜更增添一抹艷色。

兩人均已汗水淋漓。

他來回動得更厲害,她終於真的哭出來。

他憐惜的去吮她臉頰上的淚珠,啞啞沉沉地安慰她:「瑤瑤不哭!再堅持一下,馬上就好,乖!」說話間,頂撞更加賣力,一片地動山搖的感覺里,許瞳終於被他頂送至暈眩戰慄的高潮中。

她啊啊的叫著,腰臀不受控制的懸空抬起,弓著身體,僵了好久。

濕熱內壁急速地用力緊縮著,夾緊再夾緊,恍惚中她似聽到他悶悶的哼叫;然後察覺到一股熱燙的暖流被他注入自己身體里。

那熱燙的感覺一路蜿蜒,一直熨到她心扉深處。

等她恢複意識的時候,旁邊火堆已經熄滅。她正蜷在他懷裡,兩個人躺在沙灘上。

出了汗,有些冷。他似有所察覺,於是輕輕問她:「冷嗎?」

劇烈的運動令她疲乏至極,一動也不想動,只願懶懶靠在他懷裡。

她搖搖頭。

她嬌嬌軟軟的慵懶樣子實在惹他憐愛,他有一下沒一下的親著她。

她問:「等下我們怎麼回去?裸奔嗎?」她的比基尼剛才滾來滾去已經髒得一塌糊塗。

顧辰失笑,「我的泳褲等下到海里沖一衝就可以。至於你,我用紗巾包住你,快跑回去。」

聽他說得怪形象,她不由咯咯笑。

顧辰親親她,忽然說:「這次,你應該真的會懷上孩子。」

許瞳怔了一下,推搡他,「你幹嘛算我的生理期比我自己都明白!」賊賊一笑後,盯著他問:「你愛上我了吧?」

顧辰挑挑眉,「這問題也是我要問你的。」

許瞳嘟嘴巴,有些賭氣,「切,都說了,我才不要愛在你前頭!」

顧辰頷首,「彼此彼此。」說得滿不在乎,可是下一秒卻毫無徵兆翻身覆上她,不容分說的進入,賭氣一般的用力,在她漸漸意亂情迷時一邊吻她一邊喘喘地說著:「這張小嘴為什麼這麼硬,恩?」他下身狠狠用力一頂,氣喘吁吁又說:「看這一張多柔軟!」再一頂,「你愛上我沒有,恩?」

許瞳被他頂撞得咿呀直叫,不住呻|吟,「顧辰你這個流氓!我討厭你!」她狠狠收縮自己,使勁夾他。

顧辰覺得從腰間瘋狂竄起一陣酥麻,他不由哆嗦一下,嘶嘶吸著氣,更發狠的進入她,「是嗎?討厭我?讓我看看你是怎麼欲|仙|欲|死的討厭我吧!」說完再不給她喘息的機會,連發用力狂頂狠撞著,在她的尖叫和自己的戰慄里,把彼此帶到慾望的頂端。

輪番酣戰,累得兩個人相依相偎在沙灘上,乏乏睡去。

夜裡微涼,兩人幾番大汗淋漓,突然靜下來睡過去,結果是許瞳噴嚏連連的醒過來。

她一邊哆嗦一邊打噴嚏,想起身時察覺自己的頭竟有些暈暈的。

顧辰早被她鬧醒;看到她的樣子,不由鎖緊眉心。

就快天亮,四周圍一片烏灰濛濛。天際線低低的壓下來,迫得人更加覺得涼意侵骨。

許瞳開口時,聲音竟是啞啞的,「我頭暈,喉嚨也痛,身上好冷!」

顧辰抬手探一探她胳膊,觸手一片冰涼。

他當即二話不說套上泳褲,用紗巾裹了她立刻返回酒店房間。

許瞳身上壓著四層被子,可身上還是覺得冷得要命。

她沖旁邊眉心緊鎖的顧辰嗚嗚直叫:「都怪你!好好的床單不滾,非要跑到沙子上折騰!我也腦子進水,你叫我去我就去!啊,難道說那首歌唱得果然對?你是瘋兒我是傻——」

說著說著,她竟用一管粗得可以媲美烏鴉的破喉嚨唱起歌來。

顧辰嘴角眼皮一齊抽了抽。

「生了病還這麼不老實!」

許瞳怪叫:「那少爺您說,我生病是誰導致的呢?哦對了,千萬不要告訴別人我是因為什麼病的,我覺得太丟臉!如果被我知道你被別知道我生病的原因,我會先去跳海自盡再回來滅你的口!」

顧辰被她逗得笑起來。

笑完以後,心底滿滿都是心疼。

四床被子還擋不住她體內深處的寒冷,她卻打著精神逗他笑。

而她嘴裡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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