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五章 東京初見血

我們青火的20個兄弟特意的選了日本民航客機,媽的,波音757,我問長臉:「這個JB飛機是叫做波音吧?」長臉愣了愣,問瘋狗:「萎哥問話呢,是不是,他媽的,對老大一點孝心都沒有。」

瘋狗愣神了:「好像叫F-117吧?」我操,媽的,起碼我知道F-117是武裝直升機咧,沒文化,媽的,真他媽的沒文化。

上了飛機,瘋子,白傻,鐵牙就躺下了,據他們說,為了學習日語,媽的連續看了4天的日本A片。我操,那裡面學的日語,你在日本大街上叫幾句,保證一群發春的老太太跑過來圍殲你。

坐在頭等艙的沙發上,媽的,錢出得多享受就是不同點。我色眯眯的對著隔著走廊的日本妞,用自己勉強記得的幾句英語開始搭話:「hi,miss,bae?」

那小妞居然不理睬我,頭一偏對著右邊的帥哥開始「哇啦哇啦」的調情起來。媽的,我火氣啊,狠狠的咕噥了一句:「you the son of bito,you the fug bitch。」操,臉變色了不是?給臉不要臉,老子調戲你,是給你日本雜碎面子知道不知道?

蚩尤在咆哮:「風在嘯,馬在吼…強姦她,就地強姦她。」媽的,老子不是色情狂,就地強姦?沒性趣,下了飛機再說。同時狠狠的打擊了一下蚩尤:「大哥,你他媽的唱錯了,仔細想想歌詞。」蚩尤愣了一下子:「媽的,怎麼會錯?從你腦袋裡copy的…」shit飛機準備起飛了,媽的,居然提示綁安全帶還是用中文。小日本的中文雖然有點怪調子,還算聽得懂。空中小姐過來檢查安全帶,順手在她屁股上擰了把。小日本妞彈性不錯,臉蛋也夠漂亮。居然還笑了笑。媽的,說你們日本女人賤不是,成天在公汽上被sexy 騷擾,媽的,還一天到晚坐大吧。

飛了兩個鐘頭的樣子,看到兄弟們都悶悶不樂,媽的,外頭除了雲就是海,又沒有A片,當然不樂意了。我身為老大,當然要給兄弟們找點樂子。

伸手叫過那個被我吃了一口的空中小姐,笑嘻嘻的對她說:「我這次是公司第一次公派出差,第一次去日本。小姐可以介紹一下日本哪裡好玩么?」

那小妞笑嘻嘻的,估計看我們的服裝也夠貴,門面挺光鮮的,用帶口音的中文說:「先生,等一下,我給您去拿東京的旅遊手冊。」我馬上拉住她的小手,邪笑著說:「不是啦,我想參觀一下東京色情業發達的地方。什麼SM俱樂部啊,現場真人表演啊,換女伴什麼的,小姐可以做我的導遊和女伴么?」那小妞滿臉通紅,支吾了幾句飛快的溜走了。

媽的,旁邊的小弟和長臉,包括附近聽懂了我的話的全笑起來。我狠狠向瘋狗,血狼他們打個手勢,說:「媽的,悶不是?悶了就自己找樂子,媽的,還要老子來提你們的精神。」

血狼嘿嘿幾聲,站了起來,跟著一個剛發送過飲料的小妞進走向衛生間的方向,說:「噓噓。」媽的,piss一次這麼久?足足過了20分鐘還沒回來。再等了一會,血狼終於淫笑著跑了回座位。向旁邊的小把子說著什麼。

媽的,隔了一陣子,話傳過來了,長臉強忍著笑:「媽的,都是你的JB主意,讓他們自己找樂子,血狼跑她們廚房,把正在準備飲料什麼那小妞渾身摸了個遍。媽的弄的那小妞叫又不敢叫,又不敢告訴機務,嘿嘿。血狼很爽了一把。媽的,下了飛機老子一定要先找兩個妞去火。」

我「嘻嘻」笑起來,對著血狼比了個大拇指。過了一陣子,果然那個小妞頭髮有點凌亂,領結偏了好大一截都沒注意的推著食品車走了出來。看到血狼如同看到鬼一樣。

隨著刺耳的呼嘯聲飛機在日本的土地上開始滑行。蚩尤舔著嘴巴,很正經的說:「大場面,大場面,準備了炸彈了沒?」廢話,王老大交了個遙控的高爆塑膠炸彈給我們,安檢都沒做,直接送我們上了飛機。

掏出自己的行李箱,長臉站起來,四處大量,順便遮住了我。我掏出了那個據說可以炸平一棟樓的傢伙,順手塞在了行李格的上方角落,緊緊的貼住了。20個兄弟嘻笑著下了飛機。通過海關的時候,靠,好靚的一個制服妞,最後一個的長臉來了興趣,拿了護照不走人,嬉皮笑臉的對那妞說:「小姐,下班陪我吃飯?」那個妞眼睛撇了一下,旁邊個警衛慢慢的走了過來。

我把箱子遞給瘋子。走上去,抓住警衛的領子,狠狠的按在柱子上,痛罵一句:「八嘎亞路。」狠狠一個耳光抽他臉上。長臉對那小妞比了一下中指,嘿嘿的和我帶隊走了出去。旁邊還有幾個警衛,愣是沒反應過來。反應了又如何?順便殺幾個,然後闖關就是。媽的,我們是來鬧事的,暗殺是由深圳那邊的公司負責。鬧得越大,國內老大們越開心啊。

門口接我們的司徒老大,一個很有書生氣質的中年人,舉著塊牌子,上面寫著我們老大的名字。走過去,問個好:「司徒老大么?」

司徒老大笑起來:「走走走,先去吃頓正宗壽司接風。不要叫我什麼老大,直接叫我司徒就可以了。」

4輛麵包車開出了1500米,我掏出了遙控器,狠狠的按了下去。後方傳來轟然大響,一朵巨大的黑雲騰了上來。司徒嘿嘿幾聲:「媽的,這東西就是威力夠強悍。你們的傢伙都準備好了,在給你們安排的宿舍里。」

長臉說:「司徒,介紹一下東京有什麼出名的地方。尤其是和日本黑幫有關係的。」司徒說:「你們座位下面,有個小冊子,東京著名的建築,風景點,金融商業中心等都在上面了。還有地圖。」

我直接問:「靖國神社在哪裡?」

司徒揚了下眉頭:「不至於一開始就動那裡吧?警備很嚴不說,如果動了,全日本肯定會戒嚴,對我們另外的行動不利。」我操,誰他媽的第一個動哪裡?是蚩尤鼓動著去看看他的手臂有沒有在那裡。

我哼了一聲:「不是去幹掉他,是先去看看風景。媽的,教育一下小弟們。」司徒瞭然,愉快的說:「沒問題,明天我帶你們過去,那裡也算有名的風景了,不過,中國人去的倒是極其稀少。」廢話,中國人去那裡參觀的,不怕塌祖墳么?

我對瘋子說:「記住了,我們來,就是鬧事的,不管幹什麼,有機會就搞他媽的一下。等下先會駐地拿了火器,然後再去吃壽司。」司徒聽說,馬上拍拍司機的肩膀,換了個方向開。

路上,媽的,我感嘆:「媽的,日本東京發展不錯嘛,不好好的炸幾下對不起人啊。」長臉陰笑:「看路上的妞,媽的,天氣這麼冷了還穿這麼少,媽的強姦她20個先殺火。」我一看,果然,媽的,穿超短裙,背心。操,內褲都露出了一角。

司徒嘿嘿笑到:「日本現在開放程度比60年代性開放的美國有過之而無不及。晚上弄幾個殺火太容易了…」嘿嘿,我們幾個青火的人相對獰笑,殺火是要殺的,不過,我們不給錢,而且,屍體我們也要了。

到了安排給我們的宿舍,一個規模挺大的住宅花園,附近住的都是日本人,給我們安排成了5個人一個套間,分別在4棟樓。這樣方便互相支援。萬一有事情,也不至於全陷住了。清點了一下火器,不錯,看得出火鳳下了工本的,我是特製的加大了威力的沙漠之鷹,長臉他們清一色的勃朗寧9毫米。

西服里套上了槍套,插好了自己的手槍,腰帶上一排掛了10個彈夾。腿上綁了一把3寸的小匕首。我們衣冠楚楚的會齊,然後跟司徒去吃壽司接風。

帶我們去的地方是附近很有名的一個茶亭,媽的,搞得和中國的秘密妓院一樣。不是熟客還進不去。司徒介紹:「這是日本最特殊的餐館,隱蔽,貴,享受好。所以,日本那些官方的人不在茶亭吃飯,就他媽的作不出決定來。酒色權利交叉,就是這種地方了。」

果然,穿和服的妞夠風騷。提起一個放大腿上亂摸了一把,我問司徒:「安全沒問題?」司徒點頭:「這裡從來沒發生過偷聽客人談話的事情。這是他們的職業道德。」長臉把一個妞的腦袋壓在自己的小腹上拚命的摩擦,狠狠的罵:「雜碎還有道德?」一群人嘻笑起來,瘋狗叫嚷:「大哥,別悶死了,浪費。」長臉提起那個妞的頭髮,果然已經是氣都喘不過來了,偏偏還在賠笑。

一個字,賤。

吃喝玩到了入夜,血狼壓了一個妞在地上已經開始發瘋一樣的抽動起來,雙手掐住了那妞的脖子。我和長臉懶得提醒他別弄出人命了,問司徒:「附近的那個小房間這麼鬧騰,什麼人?」

司徒假裝上衛生間,過去瞟了幾眼,回來說:「日本右翼青年社的幾個頭子,在聚會。估計又在鼓動上釣魚島造燈塔什麼的。」

我和長臉對望一眼,長臉狠狠的在血狼腦袋上拍了一巴掌:「媽的,別把腿射軟了,出來,等下辦事。」血狼狠狠的一耳光抽在昏迷的妞臉蛋上,把妞抽醒後才爬起來整理好衣服。

我問司徒:「他們什麼時候走?」司徒看看錶:「快了吧,這裡的規矩,不許留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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