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六章 少將

高維上,演變與元一正在觀看盧安所在的位面。這個位面的歷史線是從一條主歷史線分叉過來的。走向這個分叉完全是一個意外,耀輝文明和地球文明在多數時間線上是並不想交。

在漫長的地球生命史,人類文明的歷史只是短短的一瞬間。與二疊紀,三疊紀,侏羅紀,白堊紀,第四紀相比人類發展的時間非常短。耀輝文明也是一樣的,組系宇宙的瓣狀世界。每隔幾千萬個拜啦(時間詞)內部大質量核心就要進入漫長的播種期,到時候耀輝文明這個級別的文明如果神的智慧還沒有沉寂,就會尋找其他瓣狀世界播下自己的文明種子。

組系宇宙那些適合文明發展的瓣狀世界,只有百分之一,因為有的是質量太大,有的是質量太小,而這百分之一百中,還有十分之一到三分之二的時間是不適合文明發展的活躍期。所以耀輝文明的出現諾亞世界也是時間上的巧合。

就算輝耀文明和地球文明都巧合的在一條時間線出現了。

第一:那麼輝耀文明在出現的時候地球文明還沒有出現,地球文明出現後輝耀文明已經升維或者沉寂,亦或者是離開諾亞世界。

第二:地球文明出現的時候輝耀文明還未出現,地球經過了漫長的發展,開始走向宇宙時,輝耀文明的物種還在在原始狀態,甚至還處於單細胞的低級狀態。

當然地球文明處於先進狀態,對初步智慧啟蒙的耀輝文明的世界進行探索,也是可能發生的。

所以現在盧安所在的世界的歷史線是小概率事件。是另一條歷史線的小小分叉。這個分叉就是宇宙之影時間線。分叉的節點,是地球上成為聖人的總理髮現了耀輝文明的物質探測器(時空門),無意中為探測器對比了兩個時間地球的物質。給這個暗物質探測器提供了初始坐標信息。

而現在在這個宇宙之影基礎上又出現了一個更小的分叉。這個分叉的節點是(天雲大規模投放輪迴者,這些外來的變數行為誘發了盧安下場,然後又誘發了天雲下場等事件。)

現在演變和元一所觀察的也就是這個時間分叉。因為演變要在這個分叉上再製造分叉。

元一評估計算了一下現在這個時間線,用鄭重的態度對演變問道:「你真的要在這裡投入節點嗎?」

演變答道:「對啊,初步評估混亂度已經達到,可以投入!」

元一強調道:「但是這條歷史線只是剛剛達到,可以演化的標準。而這樣的歷史線,你一般都是不屑於去的演化的。而且一旦影響到了沃土文明(耀輝文明)未來,你的行為就會被評判為負作用,而你不會做賠本買賣。」

演變看了看元一。並沒有表露出任何被說穿心思的信息。

而元一則是繼續說下去:「我知道你的目的,你的目的是跳過文明,直接讓那個三階(盧安)直接以最高智慧狀態展開。」(對高維存在培育沃土區時間線最實際的利益也就是,獲取高等智慧,當高等智慧在在位面的物質世界逝去後,這些高維存在就能夠有收穫。)

元一一邊說這個,一邊翻找那些強調變數所有權的條例。如果是上述推測,那麼在元一看來,演變似乎是太熱情,太助人為樂了,翻找這些條例是為了提醒演變不要試圖給上套路。自己這一關不好過。

看到元一的反應,演變面帶微笑的說道:「在我的計畫中,他(盧安)是無法在這個世界完全展開的。」

而對於演變此番說辭,元一滿臉不信任。

演變繼續說道:「不妨打個賭吧。如果他無法展開,算我贏。如果他展開了,算你贏!」

看到演變如此笑眯眯的提出賭約,元一不由的咯噔一下,想要迴避,然而非常猶豫,如果按照膽怯迴避,那麼在沃土區防禦系統的條例規則中,就將正式確定元一和演變的上下屬關係。其實元一已經面對演變膽怯很多次了,而這次要是繼續膽怯,沃土區防禦一方的規則就會徹底定性。如果對條例的定性不服,那麼條例就不約束雙方的行為。也就是說如果元一不服條例的定性,那麼演變就能光明正大的打的元一叫自己姐姐。然後迫使元一跪地將所有財產獻上。這就是沒力量還敢挑釁規則的下場。但是元一現在真的不服演變,元一想想,條例定性後,自己屈服條例,正名被演變改為小一的,嗯,那太羞恥了。

牽涉到自己,元一頓時在猶豫中變得謹慎起來,儘管在他看來這麼賭自己贏面很大,元一還是非常緊張,最終元一問道:「賭什麼?」

演變傳輸了一段關於賭約的信息。

元一看完了這個賭約信息,如果用位面生物來形容元一,應該是兩眼發紅,字面上意思就是利令智昏。

元一看完了條約回應道:「不能讓你獨自引導他,你給他布置一個任務後,我再布置一個任務。這樣交替布置任務,我才和你賭。」

演變緩緩的回應道:「那麼好吧。就這樣。就以上次你違規的那個任務(滾筒世界)為開始吧。」

在條例的見證下,雙方的賭約打成,在高維的級別上,計算力是宇宙級別的。能讓他們算不出未來,可以打賭的東西。也只有變數。

而在主時間線上演變投送的軍官已經抵達。

主世界公元2037,十一月,第一場雪覆蓋了西京。而在西北謝家,一個思維體降臨了這個世界。謝曉二十三歲,少年曾痴迷於超能,但是苦求而不得,十六日前參加誘導實驗,然而由於期待太大,而落差也就更大,根本沒有覺醒超能(其實覺醒的超能質為黑鐵級別,需要嚴格控制自我。而量僅僅為一級)。巨大的失望讓其怒進攻心,然後跳河了,跳河本來沒事,那個河水只有胸膛那麼高,沒淹死他。但是那條河是化工排污水的河水。這傻孩子嗆了幾大口,結果在床上躺了大半年。

等到他看起來清醒的時候,其實就已經是曉峰在其中了。曉峰看了看窗戶外厚實的雪花,嘀咕道:「其實第一眼看到這個任務,我是拒絕的。」

演變軍官能夠升到將官級,都是對人類社會發展有著極為深刻的見解。雖然他們的任務是收集技術,積累自己的科技樹,但是科技這玩意是需要位面上的人人來攀的,所以如何讓位面上的人聽從自己的指揮來攀科技,這就是演變軍官在注重科技時同時要兼顧其他社會學的原因。

在演變空間內多少軍官在校官早期迷信技術和威權下對人類的指揮力度。而忽視了制度的引導作用。亦或是抱著不認真不嚴肅的態度,一味地學自己穿越前的那些社會制度,忽視制度是需要生產力支持的,(比如說大新朝開國之主)。忽視了制度必須順著生產力時代變化(比如說在資本時代復辟帝制度。)。

這個虧,曉峰吃的很早,吃虧後記性非常牢固,這也是他一路晉級到少將級別。當然他的運道也是極好的,要當年和他一同進入演變空間的那些熟人,多少都不存在了,要麼死在晉級任務上,要麼帶著特殊道具退役。也只有他磕磕碰碰的走到了今天。

現在他進入這兒位面後,第一時間就是查詢這個世界的生產情況,以及社會制度。

打開了電腦詳細的查詢了網咯上的信息。曉峰逐漸變成便秘的表情。

然後他最終在這個表情中爆發了。

「這個世界簡直就是對歷史的褻瀆。聖人??這條都是傻子嗎?這tm叫做聖人?」曉峰在了解了這個世界初步情況後,不由的咒罵道。

這位見多識廣的少將咒罵這條歷史線是有理由的,

在演變空間內,曉峰所在的集團中演變軍官們對東方歷史研究的很透徹,演變軍官們認為東方歷史有兩個公認的遺憾點。

1:曹魏早期的寒門政治國家軍屯民屯制度被司馬士族九品中正政治制度以及世家大族地方經濟給取代。

2:至於第二個遺憾點,毫無疑問,就是明末資本主義萌芽被打斷。

這兩個遺憾點,都是準備時代向前進的時候,遭到重創,結果反而後退了一大步。滿清入關的傷害不用提了。從二十世紀末到二十一世紀,一直在補發展欠賬的中國人心裡mmp一百年了。

至於更早的該罵的時代應該是曹魏到司馬這個時代,原本可是強漢,將北邊少數民族按在地下摩擦。到司馬家後就開始五胡亂華了。佔大量生產資料地方豪強,以及主導國家世家集團應該負主要責任。這種該死的世家制度直到宋朝科舉完善才開始開始退出時代,然而這個退出的過程在有的歷史線上,長達了上千年。

而在這個時代,讓曉峰詬病的就是世家政治制度再次復活了。新時代的工業經濟,將清末的那一批立憲派變成了這個時代的世家。

曉峰:「該死,打到世家容易,消除人們心中的門閥門第觀念,那是相當麻煩。有的歷史線上不得不讓生產力低速發展十年,才將制度調整好了。」

一百年前的那場資產階級大革命,在某些地方進步了,但是在有些地方倒退了上千年。

曉峰(謝曉)確定了自己現在的出生所在家庭,就是這個世界自

上一章目錄+書簽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