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世界觀衝突

「一年一度,全國史詩級災難片上演啦」看著大門外面苦苦等待的家長們,盧安某沒心沒肺的預演態開始吐槽。然而實際上盧安則開始了自我約束。然而這種吐槽的心態只是盧安所有預演中個例,現在盧安大部分預演則是表現著空前的認真。

進入考場後,盧安所有的預演中,對自己的行為開始了約束。盧安很重視這次高考。這場高考對於盧安來說並不是驗證自己學到了什麼。而是基於生活中對自己本性的把握。

只要所有的預演中,自己都能將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卷子,剋制住自己不去看別人的卷子,這就算自己的考試。獨立完成自己必須完成的,不想著投機取巧,做到是自己在考試,這就勝利了。

此次高考的目的,在於恪守規則。有了預演和超凡的力量後,盧安越來越發現自己需要恪守。有時候安安心心的自己做,杜絕其他雜亂的路徑,才是最重要的。

普通人做一件事情,做的時間長了就開始心浮氣躁了。而盧安有多條時間線,用不著等時間長,當某一個預演線里的自己率先取得的成功,其他開始進行同類工作的預演線中盧安就開始心浮氣躁。盧安覺得自己需要鍛煉。這就是盧安很重視此次高考的目的。

考試很快開始了。盧安拿起了筆,在考試卷上刷刷的寫著答案。題目並不難,然而盧安則是在全神貫注的控制自己各個預演,不去看其他人的試卷。

第一天上午結束,考場大門大門打開,面色不一的學子走了出來

第一天下午交卷的鈴聲響起,各色的車流將學子匆匆的借走。

第二天上午白色的卷子被老師收起,各個學子們長吁了一口氣,這時候,考的好放下心來,考得不好的也就那麼回事了。

第二天下午,大量的家長匯聚在門口,這場煎熬結束了,也解放了。

盧安走出了考場,抬頭看了看天上的導力計算體系說道:「這就是我的耐心測驗。我應該能砸開束縛了。」

數百米外,姬流看著人群中的盧安,抬頭看了看盧安的頭頂,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皺了姬流感應了一下,隨後搖了搖頭。

盧安頭頂上運作著導力計算體系,是一個精密的系統,一共二十七個預演中的自己不斷的思考,維護著這個精密的運算系統在現實中運作,而這個運算系統在現實中的作為基礎存在,又能讓其他的預演中的自己利用這個系統對各個區域的情況進行大規模運算。

沒有任何一個超能者能將自己的超能構建出如此精密複雜的結構。如果氣流有顏色的話,則可以看到盧安頭頂上空一束束一條條細小的氣流呈複雜的狀態維護者。

姬流的超能是拉開一條巨大的面面,從通過這條面的流體中借用動能。他可以操控氣流。姬流弱弱的感應了盧安頭頂上的流體狀態有些奇怪,但是他的感應像素不高,就像一個重度近視無法看清五十米外穿裙子的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

他只是感覺到盧安的情況似乎並不如情報記錄裡面的那樣,超能盡失。

姬流看了看騎著自行車離開的盧安,淡淡的說道:「看來超能恢複了一點。是嗎。」

姬流也騎著自行車,慢慢的跟了上去。姬流認為盧安的超能有了小小的恢複。這是很正常的,在他看來四級超能猛然降低到涓滴不剩才是不正常的,有些小反彈才是正確的。

但是姬流從沒有想過,盧安的超能真正的面貌是什麼?盧安的超能使用思路與這個世界上所有人都不同,一個五級頂峰的超能,百分之九十到百分之九十八以上的量,維持導力運算,而不是構建強大的攻擊力。這個世界上任何超能者都不會想到盧安的超能是這種用法。

自己後面的跟屁蟲,盧安很是頭疼,這種頭疼和當初遇到盧九重不同,當初的盧九重對盧安是力量上的威脅。雖然現在後面的那位也是一個五級,但是盧安已經不是當初遇到盧九重的面貌了。

一個五級吊在自己後面,盧安現在是能搞的定的。但是讓盧安有些蛋疼的是,這個五級貌似猜測自己是天數。在最初得到這個消息後,盧安感覺到很無辜:「自己明明已經藏的很好了,怎麼就遭到別人懷疑了呢?」

然而隨著多次在預演中轉過身來完成了對姬流的對話工作,盧安終於知道自己犯錯犯在哪了。「就在那次湯宏康過來找自己時,自己讓湯宏康和潘陽偶遇的那一次。讓潘陽產生了懷疑。」是的當時盧安站在多重時間線上,耍猴一樣,玩了一手驅虎吞狼,但是人家潘陽不是傻子。結果就搞成了這個樣子。

得知到這個原因後,盧安只能咽了一下這一口委屈,俗話說淹死的都是會游泳的,而通過預演看到未來,盧安的有時候不自覺的就浪了一把。造成了糟糕的後果。

穿過了霓虹燈閃耀的大街,今天的大街上很熱鬧,酒店都是爆滿,而盧安吸了一口氣回家準備反思。同時計畫著自己考試之後接下來要繼續逛哪些地方。有關浦東區的地圖上盧安都遊覽的差不多了。

然而讓盧安意料不到的事情並沒有完。

鏡頭切換在閱卷室里,一位位老師正在緊張閱卷。這裡決定著考生的命運。語文組的老師正在閱卷。

突然有一位老師拿了一張卷子,來到了閱卷組那裡,閱卷組的組長看了一眼,直接給這道涵蓋六十分的作文題上打上了零分。同時輸入到了計算機中。同時這章卷子被抽出來放在一邊的欄目上。過幾天記者們在安保帶領下監察閱卷過程,會對記者們介紹閱卷工作的進程,和一些典型案例。(注,記者監察閱卷是該位面民主進程的特有現象。)

只不過這片被抽出來的試卷被放在了零分作文的欄目上,上面的准考證號清晰可見。只因為作文中引用了了一句話。這一句話誒批閱的紅筆重點標註。

馬克思:「如果有10%的利潤,資本就會保證到處被使用;有20%的利潤,資本就能活躍起來;有50%的利潤,資本就會鋌而走險;為了100%的利潤,資本就敢踐踏一切人間法律;有300%以上的利潤,資本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去冒絞首的危險!」

這句話的引用在孟位的位面沒有任何問題,然而這裡是新位面。剛從滾筒位面回來的盧安可能還沒調整好世界觀,再一次投入這個世界的高考複習中,恍然間就忽略了這個世界的政治現實。

而現在的主世界中,盧安不知不覺的觸及這個世界的禁忌,西部的紅色武裝組織在三十年前才剿滅乾淨。這個國家對資本論這一類的書籍非常忌諱。並且列為禁書。尤其是盧安應用的那一句話,被這個世界的主流媒體判定為挑起社會矛盾的妖言惑眾之語。

戰爭會證明對錯,因為戰爭是一切的攤牌,只有對的能活下來。而和平時期的對抗會造就極端,雙方都不相互攤牌,只能引領著自己陣營的思想理念朝著極端發展。

麥卡錫主義橫行時期的美國。以及嗡嗡時期的中國。是冷戰時期國家陣營對立是產生的。

而在二十一世紀,世界最強大的美國面對不能打的北棒,波斯。以及是在滅不幹凈的中東亂局。其實就開啟了對抗的道路。北棒,波斯,飽受戰亂的中東處於對抗的一級,理所當然的誕生了對美國的極端思想。而美國國家在豎立敵人的時候,國民們在媒體的引導下,長久的在理念上和這些地區萌生的極端思想對立,自己國內也不知不覺的誕生了民粹的極端思想。

而上述的國情,盧安上輩子根本沒體會,孟位體會的是自己國家的國情,在戰爭爆發前還很錯覺,怎麼戰火莫名其妙的燒到自己家門口了。就和二十一世紀17年大部分國人對阿三越界執法阻止中國在本土修路一樣,感到莫名其妙,那時候是阿三實力太弱,實在沒膽量把想法付之於行動。換了自覺實力足夠的國家,那就不一樣了。

根本沒有經歷過這些國情的盧安,對主世界的民粹和政治正確非常遲鈍。孟位的世界也有政治正確,比如說旭日旗是絕對不能到公共場合披著的(這個世界就不存在),孟位位面新中國領導人是絕對不能謾罵的(這個世界醜化的非常厲害)。這個世界有很多違反孟位位面政治正確的行為,盧安全都默認了是這個世界的正常情況,然而現在盧安不小心露出了自己與這個世界的差異性。

五天後,當成績公布,可以通過准考證查詢成績的時候,盧安上網,卻從一則新聞上看到了自己的名字,標題是《他的數理化滿分,卻寫了這樣的零分作文。》

在預演中,看完了一切後,盧安多個預演各個情緒態,開始炸裂式的討論起來。

「錯誤,這是大錯誤。早知道我就應該早看點時政的,怎麼竟然忽略了這種常識。」某預演總結道。

「不就是一句馬爺的話嗎,用得著這麼提綱上線?」某預演中盧安發出了難以理解的哀嚎。

「這個世界新聞怎麼就喜歡報道這種事情。別家的零分作文都不報道,偏偏報道我這篇。」某預演中怨恨這個世界的媒體。其實之所以盧安的這個被評為零分的作文會報道,是因為盧安

上一章目錄+書簽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