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大魏新聖 第二百零六章 聚賢館,天工閣,科舉到來,卯十之日,大魏文宮脫離!

「侯爺,陳正儒陳大人來了。」

伴隨著楊虎的聲音響起。

許清宵回過神來了。

「陳尚書?」

許清宵有些好奇了,不過還是朝著外面走去,迎接陳正儒。

侯府大堂。

陳正儒靜靜坐在堂內,不知思考什麼。

待許清宵出現後,陳正儒頓時起身了。

「守仁啊。」

「今年科舉試題,你準備的如何了?」

「考生們基本上都到了,明日就要開始科舉了,你試題要儘快給我啊。」

陳正儒開口,先說出這第一件事情。

只是這話一說,許清宵有點小懵了。

「試題?」

啥子試題?

許清宵這段時間壓根就沒想過科舉的事情,他知道有這麼一回事,但暫時沒有放在心上。

陳正儒突然一下子詢問自己,讓許清宵著實有些小懵啊。

嘶。

剎那間,陳正儒忍不住倒抽口一口冷氣,望著許清宵道。

「守仁,你可別跟老夫玩笑,你不會沒有想好試題吧?」

陳正儒看向許清宵,眼神之中充滿著不可置信。

此話一說,許清宵頓時搖了搖頭,當場否決。

「陳尚書,科舉之事,我怎敢忘記。」

「已經準備好了。」

許清宵給予回答,先不管有沒有準備,反正不能說沒有,不然就得背鍋。

「行,那你寫給老夫,老夫親自送到貢院內。」

陳正儒開口,目光當中滿是不信,非要許清宵寫出來再說。

「試題怎可能直接寫出來,明日我會去貢院。」

「陳尚書,還有其他什麼別的事情嗎?」

許清宵直接打個哈哈,倒不是臨時編不出,而是不想隨意亂來,畢竟這是科舉,大魏新朝第一次科舉。

怎麼說也得正兒八經對付一下吧。

聽到許清宵這般開口,陳正儒實在是有些懷疑啊,但想到許清宵再怎麼樣,也不可能拿科舉開玩笑,所以陳正儒不禁開口道。

「聚賢館和天工閣已經建造好了,六部也都安置了官員在其中,選拔人才,並且各郡也在建造分館。」

「老夫已經讓戶部撥款,人才選拔所需要之費用,也不是一筆小的開支。」

「工部如今也在大力發展利良田之事,對了,有人做出了一件這樣的東西,是南平府包家縣人,守仁,你看看。」

陳正儒說出第二件事情,關於聚賢館和天工閣的事情。

與此同時,陳正儒轉身拿起桌上一張宣紙,上面畫著一些東西,遞交給許清宵。

只是一眼,許清宵不由驚訝了。

「耕器?」

許清宵一眼就看出這是什麼東西了,圖紙上是一個牛形木器,一看就知道,是用來耕地之物。

「恩,這是耕器,這東西目前在工部,有一些作用,但作用不是很大,工部巧匠進行修改,更加方便簡單,而且效果特別好,用齒輪運轉,只要人稍稍用力,這耕器便能輕鬆犁地。」

「用來開荒最為極好。」

陳正儒如此說道,而許清宵則認認真真地觀摩。

過了許久,許清宵讓人取來毛筆,隨後照著這耕器進行一些改良,其實主要還是力學問題,器物沒問題,但有些地方改良一下就好。

微妙的改動,可以使工器更加方便,使用之人也更加省力,這才是器的作用。

前前後後許清宵改動了七處,一旁的陳正儒對工匠機械不是很懂,但也能看明白一點。

實在看不懂,一句許清宵萬古就完事了。

「陳大人,將此物給予工部,好好研究,這東西作用很大,若是做好了,可勝過耕牛,對大魏發展,極好。」

許清宵認真說道。

耕種器物這種東西,不要說達到與耕牛一模一樣的能力,哪怕是一半都不得了,畢竟耕牛也是需要休息的,但器物不需要。

而且耕牛價格昂貴,即便是大魏現在有錢,也做不到每家每戶一個,不僅僅是銀兩問題,數量就這麼多。

大魏有多少荒田?又有多少農民百姓?一家一個肯定是做不到的。

「恩。」

陳正儒接過圖紙,而後點了點頭,他也明白此物的重要性,特意過來讓許清宵觀看,就是聽聽許清宵的意思。

「陳大人,發明此物之人,應當賞官職,賜千兩,聚賢館與天工閣發布公告,昭告天下。」

許清宵又加了一句,不過他不是吩咐的口氣,而是提議。

「這個吏部已經著手處理了。」

陳正儒也點了點頭,同時陳正儒說起第三件事情。

「守仁,你師父還在嗎?」

陳正儒詢問道。

「已經不在了,有事離開,不過還在京都內。」

許清宵給予回答,同時也有些好奇,不知道陳正儒好端端詢問這個作甚?

「明白了,守仁,待科舉結束後,你應當快點去大魏文宮,認真閱看聖人手冊。」

「這東西價值不凡,尤其對現在的你來說,更是意義非凡,有成聖的契機。」

「大魏文宮隨時可能會脫離,一旦脫離了,想來這些東西他們也會帶走。」

陳正儒出聲,提醒許清宵等科舉結束之後,去大魏文宮看一看聖冊,畢竟許清宵的下一步,就是成聖了。

聽到這話,許清宵點了點頭,不過大堂內無人,許清宵請陳正儒落座,緊接著神色嚴肅道。

「陳尚書,大魏文宮脫離,誰會走,誰會留?」

有一品在,許清宵也相信大魏文宮不可能這麼快就敢走,原本以為差不多三個月的時間,可現在許清宵覺得這一年內他們都走不動了。

真敢走,以吳銘的手段,也真敢殺。

不過許清宵還是要問一問,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聽到許清宵之言,陳正儒稍稍沉默,看到陳正儒沉默了,許清宵立刻出聲道。

「如若不好說的話,也無妨。」

許清宵開口,畢竟陳正儒終究是大魏文宮的人,有些事情不說,也實屬正常。

只是陳正儒搖了搖頭道。

「守仁,你想多了。」

「此事也沒有什麼好說不好說,老夫雖然是文宮大儒,可自從老夫立言之後,大魏文宮就已經將老夫邊緣化了。」

陳正儒給予回答,他並不是不好說,而是在思考。

這話一說,許清宵相信,君子立言,代表著自己的立心,陳正儒立言,是大魏國泰民安,但也正是因為這個立言,陳正儒才能成為丞相。

大魏的丞相。

否則的話,文武百官當中,憑什麼陳正儒能成為大魏丞相?若說手段,百官當中比陳正儒手段要強的難道沒有?若說地位,大魏文宮難道就沒有大儒了?

說來說去,陳正儒之所以是最佳人選,是因為陳正儒既不是皇帝這方的,也不是百官這一方,更不是大魏文宮這一方,他站在大魏王朝這一方。

許清宵心念大魏百姓,天下蒼生,而陳正儒心念的是國家,自然他能成為丞相,但同樣的女帝防著他,大魏文宮防著他,百官也防著他。

也就許清宵可以不用防著他,因為理論上兩人的理念一致,算是志同道合。

「不過,大魏文宮雖然將老夫驅逐在外,但老夫在大魏文宮內,還是有很多消息瞞不過老夫的。」

「大魏文宮這一次是鐵了心要脫離,到時候真正能留下來的人,拋開別有用心,剩下不超過五位大儒,至於天地大儒,只怕就只有荀儒一個了。」

陳正儒給予回答,這是他的猜想。

「不超過五個大儒,天地大儒只剩下荀儒。」

這個消息讓許清宵有些沉默,大魏文宮內,大儒也不多,平常來說三四十位大儒,畢竟大部分的大儒,都是分散在天下,傳道受業也好。

感悟人生也罷,不可能一直待在大魏文宮,除了每年的一些節日會來,亦或者是大典之日,基本上也就是這個數量。

但陳正儒的意思很明確,大魏文宮要是離開,那麼這些大儒就更不會回來了。

或許偶爾會回來探親,但也只是探親,與大魏王朝註定漸行漸遠。

「有一品在,他們還會脫離嗎?」

許清宵繼續問道。

可此話一說,陳正儒不由長長嘆了口氣道。

「正是因為有一品出面了,大魏文宮只怕更快脫離。」

「守仁,大魏文宮脫離的事情,已經成了定局,誰來了也沒用,你師父有能力去殺,可光靠殺能解決問題嗎?」

「再者,守仁,你一定要勸說你師父,不是不可以殺,而是殺的越多,對你師父來說,也有大麻煩。」

「一品殺儒,不會遭受天地懲罰,但人世間的陽力減少,陰力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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