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大魏新聖 第二百零三章 殺儒!半聖算什麼狗東西?也敢在老夫面前叫囂?

安靜。

安靜。

死一般的安靜。

整個中洲都安靜下來了,誰會想到,許清宵竟然帶來了一位一品武者,這太不可思議了。

一品武者啊。

這是什麼概念?天地之間最強的存在,人間武帝,如若沒有其他一品的限制,一位一品武者,可以鎮壓一切,一人滅一個王朝都可以做到。

否則怎會以『人間武帝』來命名一品?

人世間最強戰力,這就是人間武帝的含義。

一位一品武者。

還真有資格辱罵聖人,兩者不是一個體系,罵了又能如何?都是一品。

當然如若真有聖人,吳銘也不會這樣,畢竟都是一品。

眼下無非是怒懟朱聖門徒罷了。

聖人招惹吳銘,吳銘也敢罵,更何況朱聖門徒?

此時此刻。

要說最傻眼的,當屬大魏文宮。

平日里,大魏文宮天不怕地不怕,不管許清宵做了什麼事情,他們都能找到理由去噴。

哪怕是女帝開口,他們也敢怒斥,可現在面對大魏一品武者,這是實打實的鐵板啊。

不,這不是鐵板,這是金板啊。

眾人沉默,曹儒,方儒,姜儒臉色變得極其難看,所有的憤怒,在聽到對方是一品武者後,徹底沒了。

這哪裡還敢憤怒啊?

跟一品叫板?他們自信囂張,是因為有一品文聖,有天下讀書人加持。

可對方是誰?真把他們殺了,又能如何?

有一句話叫做,聖人之下,皆可殺。

這句話就是形容一品武者的,真正的一品,只要你不是一品文聖,那麼殺了你,也不會有任何麻煩。

二品亞聖,地位與一品武者可以平起平坐,但真撕破臉了,殺你又能如何?

人間武帝,扛得住這樣的氣運壓制,聖人就不一樣。

只是大魏有聖人嗎?

不,是整個天下,還有當世聖人嗎?

這一刻,大魏文宮安靜下來了,死一般的安靜,三位天地大儒,更是眼神苦澀,他們望著陳國方向,耳邊依舊響起吳銘的聲音。

他們內心鬱悶,整個大魏文宮朱聖一脈,皆然鬱悶啊。

許清宵怎麼好端端又成為了一品武者的徒弟啊?

等等。

突兀之間,眾人徹底明悟了。

好傢夥,原來許清宵是一品武者的徒弟啊。

怪不得許清宵敢這麼囂張。

敢怒懟大儒,敢大鬧刑部,敢斬殺郡王,原來是這樣的啊。

一開始,眾人的確有些鬱悶,誰能想到許清宵的師父,竟然是一品武者。

可突兀之間,人們突然又反應過來了。

怪不得許清宵如此狂妄,原來是這樣的啊,有一品武者撐腰。

這還真是……合情合理啊。

師父是一品武者,這誰不狂啊?什麼狗屁大儒?什麼狗屁文宮?什麼狗屁朝廷?

一品之下,皆螻蟻。

除非你把朱聖復活了,不然的話,這天底下除了其他一品之外,誰敢跟這位主叫板?

好傢夥,原來如此啊。

這一刻,人們徹底明白了,許清宵狂妄的資本是什麼了。

一開始大家以為是女帝支持,後面大家覺得是許清宵得到民意,現在看來,都他娘的是假象。

敢情人家是一品的徒弟。

那沒事了,理解了,理解了。

大魏王朝。

但凡認識許清宵的人,除了女帝以外,幾乎都徹底理解許清宵為何如此狂妄了。

這不狂妄還真說不過去啊,師從一品,要換成自己,別說郡王了,那天心情不好,親王我都殺。

而懷寧王府中。

懷寧親王也有些傻眼了,大魏一品竟然是許清宵的師父?

他一直猜測許清宵後面有一位大人物,可無論他怎麼算,都算不到,一品竟然是許清宵的師父?

這下子,整個計畫都要被打亂了。

一位一品,或許對大部分人來說,是一個極其模糊的概念,只知道很強。

但到了他這個程度,懷寧親王實實在在知道一位一品代表著什麼啊。

打破規則的存在。

什麼律法,什麼規則,在一品面前都是無比可笑的東西,甚至有些規定都是他們制定下來的。

藩王為什麼不敢直接造反?

不就是怕一品出面嗎?

所以他們才要去找一個合適的理由,他們希望大魏衰敗,這樣的話,就可以指責當朝皇帝沒用。

一品可以接受,但你想直接當皇帝,靠發兵造反搶奪皇位?

抱歉,即便是你百萬大軍,殺到京都來了都沒用,只要一品出面,你哪怕佔據天大的優勢,也不過是人家一句話的事情。

這才是懷寧親王傻眼的原因啊。

一品,意義太大了啊。

也就在此時。

陳國當中。

一片寂靜。

大魏文宮的聲音,戛然而止了,整個陳國也安靜的很了。

廣陽侯,臨陽侯,孫鑫等人也徹徹底底傻眼了。

他們一開始就注意到了吳銘,只是不知道吳銘是誰,現在聽到對方自報家門,這幫人當場傻眼。

一品武者啊。

許清宵竟然帶了一位一品武者來鎮壓妖魔?

這是不是有點太離譜了?

許清宵,宵爺,你能不能別這麼猛啊,之前用文章懟文宮,現在好了,直接請來了一品,你到底還有什麼底牌沒拿出來啊?

人們震驚。

別說他們了,許清宵也有些震撼啊。

當然他不是震撼對方的身份,而是震撼一品的影響力竟如此之恐怖。

原本還各種叫囂的大魏文宮,這一刻卻集體沉默了。

這種感覺,當真是爽啊。

能讓大魏文宮閉嘴,這是多大的威嚴啊。

即便是大魏女帝,也做不到讓大魏文宮閉嘴,可一品能做到。

一品。

永遠滴神啊。

感受到許清宵的目光,吳銘心裡總算是舒服了。

本來他想在許清宵面前露一手,可沒想到許清宵自己解決了百萬妖魔之亂。

這讓他有些難受,不過好在大魏文宮在這個時候跳出來了。

這簡直是感情好啊,正缺沒人找麻煩,大魏文宮主動蹦躂,吳銘也就沒有那麼多矯情了,直接殺雞儆猴,順便給許清宵展露一手,什麼叫做一品。

想到這裡,吳銘的聲音再次響起。

「啞巴了?」

「怎麼不繼續說了?」

吳銘的聲音再次響起,只不過這一次他沒有過於激烈,而是十分平靜。

此話一說,大魏文宮上上下下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誰都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也沒有人敢回答這個問題啊?

回答什麼?

這就是降維打擊啊,怎麼回答都是錯的。

一品都出來了,總不可能還繼續叫嚷著吧?

大魏文宮沉默。

只是這種沉默,太過於壓抑了,有儒生不由開口,給予了回答。

「前輩,我等無心冒犯,不過聖人不可辱,再者此事的的確確是因許清宵而起,大魏文宮祭出浩然文鍾,也算是出手相助。」

「這許清宵還這般辱罵我等,這說不過去。」

有儒生出聲,他的聲音響起,因為正氣歌的原因,大魏文宮浩然正氣瀰漫,所以這裡的聲音,可以傳達陳國,也可以傳入天下讀書人耳中。

只是此話一說。

陳國當中。

吳銘沒有說話,而是將目光看向大魏。

轟!

大魏文宮中。

一股無與倫比的力量跨越空間,直接出現在大魏文宮內。

當場,這名說話的儒生,直接炸開,化作血雨,濺射在文宮當中。

轟轟轟!

文宮染血,一座座聖像震顫,京都之上,剎那間烏雲滾滾,電閃雷鳴。

吳銘太恐怖了,他連話都不說,只是一念之間,相隔萬里之外,將這位儒生當場轟殺,沒有絲毫一點猶豫,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止。

甚至吳銘直接讓文宮染血,這是大忌啊。

「前輩,您……」

「文宮染血,文宮染血,五百年來都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啊,恥辱,恥辱。」

「天大的恥辱啊。」

一道道聲音響起,他們忍不住開口,心中充滿著無與倫比的憤怒。

文宮是天下讀書人的聖地,這種地方,絕對不可能染血。

對他們而言,這是天大的憤怒。

轟轟轟!

只是下一刻,一道道血霧瀰漫,文宮當中,方才勃然大怒的人,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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