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京都風雲 第九十九章 鬧翻天了,仗刑尚書?陛下宣旨,許清宵為大魏增國運

刑部當中。

許清宵已經仗刑二十七吏司郎中,二十仗刑沒有一個人能逃過。

這幫文臣雖然用藥膳調理身體,偶爾也練練武功,可在一個九品武者,其實力可以與八品武者抗衡的人面前,完全不夠看。

二十七吏司郎中負責大魏二十七郡各地刑部司法案件,放外面都是頂天了的官,然而在刑部卻如同喪家之犬般,被許清宵吊著打。

這一幕,是實實在在驚住了整個京城權貴,知道許清宵狂,可這樣的手段簡直是駭人聽聞。

就算是國公郡王他們,也不敢如此跋扈,仗刑二十七吏司郎中,當真是大魏開國以來,第一次啊。

但讓眾人最為震驚的是,許清宵的目光此時此刻,落在了刑部侍郎和刑部尚書身上。

這要是把刑部侍郎和刑部尚書打了,那就是真要捅破天了。

刑部尚書,無論如何也是大魏有頭有臉的人物,說句不好聽的話,除非是刑部尚書找死,不然的話,就連陛下也要三思而後行。

感受到許清宵的目光,刑部尚書沒有任何畏懼,反而眼中充滿著冷意。

他就不相信,許清宵敢動他。

「李大人。」

許清宵開口,他目光落在了刑部侍郎李遠身上,後者鬍子都氣歪了,看向許清宵道:「你可知道,仗刑我會是什麼後果嗎?」

李遠氣的手都在抖,他是刑部侍郎,正兒八經的三品官員啊,三品啊,刑部上下除了左侍郎和刑部尚書之外,他就是最大的,當然拋開都察院。

許清宵真要敢動手,他絕對不會放過許清宵的。

「李大人,您是在威脅我?」

「根據大魏律法,刑部辦案,若有人敢威脅朝廷命官,可不是小罪啊。」

許清宵開口,如此說道。

「許清宵,你不要拿著雞毛當令箭。」

「本官何時威脅過你?本官又何時犯了律法。」

李院怒道。

「大人方才不就威脅下官?再者,大人何時犯了律法?」

「這一點還需要下官在再去提醒嗎?」

許清宵如此說道,後者當下顯得有些牙疼,他看向許清宵,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你找本官,本官並沒有拒絕授案,本官當時正在處理其他事情,無心接案,這也有錯?」

李遠還想要掙扎一番,為這件事情解釋。

可此話一說,卻正中許清宵下懷。

「好,李大人的意思就是說,並非不願接案,而是針對我許某對吧?」

許清宵往前一步,如此問道,眼中露出冷意。

「沒有。」

李遠頓時聽出許清宵此話的意思,當下搖了搖頭,直接否決道。

「既沒有針對許某,那請問李大人,下官報案之時,為何李大人讓下官滾?」

「即便是當真有事,一句公事繁忙足矣,再不濟隨便編個理由,打發下官也行。」

「敢問李大人,如若今日來找大人的是某位郡王,或者是某位國公,甚至是陛下,李大人是否也會說出滾字?」

許清宵冷冷問道。

刑部上上下下,即便是不願意搭理自己,也不會如此凌厲,這李遠仗著自己是刑部侍郎,一個滾字,引來刑部所有人對自己嘲笑。

許清宵會忘記嗎?

「你大膽!本官絕無此意,也絕不敢羞辱聖上。」

聽到許清宵這話,李遠臉色一變,而後立刻出聲解釋,這要是不解釋,那就是羞辱皇上了。

「不敢羞辱聖上,就可以羞辱下官?李大人,你還說你不是針對許某?」

許清宵怒斥道。

而後者臉色一變,一時之間,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說來說去都怪自己沒事喜歡裝嗶,非要找許清宵麻煩,也非要讓許清宵難堪,如許清宵方才說的一模一樣,如果自己隨便找個理由打發許清宵。

說不定也不會遇到這樣的麻煩,這純粹就是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啊。

李遠很難受,他恨不得現在就說一句,就是針對你許清宵,可這話他不敢說啊,真要說了,許清宵絕對要參自己一本,到時候不說被辭官,但也絕對會受到極其嚴厲的懲罰。

畢竟部門裡面給下屬穿小鞋可以,但不能明著說,明著說那你就是濫用私權了。

想到這裡,李遠真的很難受,早知道這樣,就不招惹許清宵了。

鬼知道這傢伙竟然如此無法無天,肆無忌憚。

「李大人,為何不說話了?」

許清宵再往前一步,目光冷冽。

現在擺在李遠面前只有兩個選擇,第一個承認自己拒案,挨二十板子,第二個拒絕自己拒案,但就相當於默認他針對許清宵了。

無論是那個,他都有些難受,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啊。

「李大人,你若是不回答,下官就默認您是拒案,二十板子而已,可比濫用私權好多了。」

許清宵又往前走了一步,這種壓迫感,讓李遠十分難受。

「李大人。」

「李大人。」

許清宵走一步喊一聲,李遠的精神有些崩潰,先是被剝奪了才氣,如今更是要面臨二十大板的懲罰,或者濫用私權,被陛下斥責。

想到這裡,李遠深吸一口氣,咬牙道。

「許清宵,本官的確有些怠慢此案,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從今往後,本官可以保證,你在刑部做事,暢通無阻,如何?」

最終李遠妥協了。

他希望用這種方式,來化解這段恩怨,否則的話,二十大板他頂不住啊。

「既然李大人承認拒案,下官就只能公事公辦了。」

許清宵到希望李遠承認沒有拒絕案子,可惜的是,這種老狐狸孰重孰輕還是能分出來的。

但面對李遠的示弱,許清宵可不答應。

保證刑部上下不對自己使絆子了?

這不是廢話?今天自己這麼一鬧騰,誰還敢找自己麻煩?真就不怕死嗎?

或許這個時候見好就收,還能贏得對方好感,如此一來還有化解恩怨的機會,可許清宵不這麼認為。

自己把事情鬧到這個地步,然後就這樣草草了結?

說句不好聽的話,滿朝文武最擅長的是什麼?不就是陰謀詭計嗎?

而打破陰謀詭計的唯一辦法,就是莽。

我管你規矩不規矩,你只要敢招惹我,我就往死里整你們,大不了同歸於盡,看看到底誰倒霉。

只要自己還有一口氣在,他們就徹底不敢找自己麻煩了。

否則的話,你見好就收,人家短暫時間不會找你麻煩,一旦恢複元氣,就往死里搞你。

所以你既然找到了機會,就死死地咬住,狠狠地咬住,絕對不要松一口,讓他們吃大虧,這樣一來的話,他們即便是還想要找你麻煩的時候,也要掂量掂量,值不值得,能不能做。

官場上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仇人。

真正的大人物,在做一件事情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是權衡利弊,僅僅為了發泄心中的怒火,卻要付出極大的代價,只有傻子才會做。

類似於懷平郡王這種,完全沒腦子,雖然不知道懷平郡王為何如此幫儒官和這幫文臣,但最起碼以現在的情況來說,懷平郡王做事就是有點沒腦子。

所以許清宵不怕得罪他們,反而擔心自己不夠狠,沒給他們留下一個深刻的記憶。

「許清宵,你敢!」

看著走來的許清宵,李遠大吼一聲,還不等他繼續開口,許清宵已經將李遠抓來,微微動手,打中他的麻筋,隨後一棍子下去。

啪。

「哦哦哦哦哦!」

慘叫聲響起,李遠的慘叫聲有些古怪,別人都是啊叫,他是哦叫,一瞬間讓許清宵皺眉了。

這叫聲太古怪了。

啪。

第二下。

啪!

第三下。

許清宵每一下的力度都把握了分寸,不可能打死,但皮肉之苦是少不了。

只是讓許清宵有些欽佩的是,李遠別看他慫,除了第一下之外愣是沒有再叫喚了。

二十仗刑之後,許清宵更加佩服李遠了,有文臣之骨氣。

然而低頭看去時,許清宵這才明白了。

這傢伙第一下之後已經昏死過去了,當真是沒有一點用。

侍郎解決了,接下來最後一個人就是刑部尚書了。

此時此刻,刑部尚書站在房門前,面對許清宵的暴行,他已經沉默了。

至於怕不怕許清宵?

認真點來說,他怕,但怕的不是許清宵,而是許清宵手中的棍子。

更怕的是,許清宵若是真仗刑了自己,那自己在京城就真的沒臉了。

這二十仗刑下來,一個月內自己不可能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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