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灼聽後不由得感到好笑起來,因此道:「那肯定是你們沒認真學!」
霍萊爾聽後不得不努力辯解道:「我們真的有認真學!沒有一個政權,現在不想多培養一些學漢話的人,而利於在貴國主導的地球上活的更好!」
「但不得不承認的是,你們天朝上國的漢話是真的太難學了!」
「我們收留了很多來到我們這裡的漢人士紳,他們即便在很努力的教我們,可我們依舊沒多少人會《三字經》。」
接著,霍萊爾又道:「我們也並不是想負隅頑抗,真的!連強大的英格蘭都選擇了遷居美洲,以避開貴國,我們蘇格蘭自然知道自己是不能戰勝貴國的,我們可以接受易發易服,甚至也願意接受洗澡的命令,但我們是真的沒法學漢文!可能是我們族群有智力上的先天劣勢,以致於不會這種高深的語言。」
朱慈灼聽後,道:「但是,歸順者接受漢化,學習漢文,說漢文,是朝廷歸順者的第一要求,不容拒絕!」
「這……」
霍萊爾陷入了為難狀態。
「其實,漢文也沒那麼難。語言這東西,最關鍵的還是環境,將來你們蘇格蘭的貴族可以去中土的對外教化學院學習漢文,到時候你們就會在一個說漢文的環境里學習漢文,就不成什麼問題了。」
朱慈灼接著說了一句。
「既然如此,我就將您的話轉告給議會,等議會商討出結果後,再答覆貴國。」
霍萊爾回道。
而霍萊爾回去後就把朱慈灼的原話在蘇格蘭的議會上提了出來。
「不能不學漢文?我的天,為什麼要這麼為難我們?!」
「我拒絕學習漢文,我寧肯死,也不願意學習那麼複雜的語言!」
「如此,那就只能不投降,負隅頑抗到底!畢竟戰死,也比學習漢文要強!」
許多蘇格蘭議員皆因此大為失望,並因此表示寧願對抗到底,也不再去談投降的事。
因為許多蘇格蘭貴族真的都試過學習漢文,來更加的了解明國,但他們真的不得不承認,明國的漢文真的很難學。
但大多數蘇格蘭貴族還是更畏懼死亡的。
所以,蘇格蘭議會最終還是以微弱的優勢,通過了投降法案,而正式表示無條件投降於大明。
大明因此順利的和平統一蘇格蘭。
接下來,愛爾蘭也被大明順利統一。
整個歐洲因此徹底的成為大明的疆域。
到如今,整個世界,就只剩下美洲、非洲、南極洲還不是大明的。
這裡面,對大明的統一大業,目前最有挑戰的,是美洲四國,即相繼轉移去美洲的倭國、高麗、英格蘭、法蘭西這四國。
因為其他都屬於很原始的國家或部落。
此時的英格蘭在美洲的領地主要是今天的丑國東部一帶。
而法蘭西在美洲的領地則主要是今天的楓葉國南部區域。
美洲西部大部分區域已為倭國所據。
南美洲亞馬孫河以南的大部分區域已為高麗所據。
其餘部分則是大明的海外殖民地。
這四國科技實力都很強,以朱由校所處的以前那個世界的科技線算的話,他們也就比大明落後一百多年而已。
已經都進入了蒸汽時代。
倭國和高麗技術實力增加,是因為之前大明為征討西方世界而拉攏他們這些儒系國家時,分享給了他們一些科學知識。
法蘭西則主要是路易十四在位期間就重視科技發展,後來又主動與大明通商,通過模仿,自主掌握了一些技術。
英吉利也是被大明逼迫的加快了科技的發展。
這四國與大明不同的是,他們都是財閥控制的國家,都是私人資本強於國家資本。
因為最開始來美洲的不是他們的君王,而是他們的貴族,且他們的科技和文化也是被貴族控制在了自己手裡。
而且即便是遷來這裡的普通移民,也都是這些貴族的家奴。
這裡的土人們又和這些家奴沒有共同文化和語言。
也就造成,不能聯合起來,對抗貴族。
甚至還會發生矛盾。
所以,貴族們也就不用擔心平民們會聯合起來對付他們。
高麗國王李焞更是在大臣的建議下,通過稅收減免和貸款支持的方式,重點扶持了幾個私人企業做大,成為國民經濟的支柱。
這幾個企業也成為了高麗最大的勢力,而因此被稱為財閥。
整個高麗國,衣食住行等方方面面,都被這些財閥控制著。
而也因此造成了這些財閥貴族,依舊非常的驕狂。
即便現在這四國的科技水平都進入了蒸汽時代,也開啟了工業化,但他們平民被壓迫的現象還是很嚴重。
「民女樸素秀,很高興能夠獲得來貴公司面試的機會。」
此時,一名來自高麗經濟學堂的年輕女子,正在高麗許氏紡織集團面試,可她剛說著,就發現面試官竟然是曾在學堂外調戲他的一位浪蕩子!
因當時學堂外人比較多,她倒是沒有被這浪蕩子過多糾纏。
但她沒想到這浪蕩子竟然會是她今天的面試官。
一時,她陷入了為難之中。
她覺得自己現在直接離開,是否會顯得太傲,而從此被忌恨上,並影響以後的就業?
要知道,許氏在整個高麗非常有勢力,完全可以做到讓她以後找不到任何一個工作。
但她也擔心會因為之前的那件事而被這人懷恨上,而在接下來遭到更大的羞辱。
所以,樸素秀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浪蕩子正是許氏集團的公子許崇維,且負責今日的面試。
「原來是你啊。」
許崇維見到樸素秀,也笑了起來,且起身走了過來,拍了拍樸素秀的腦袋,道:「怎麼想到來這裡面試?」
「因為我想成為貴公司招聘的賬房!而且,貴公司素來頗有實力。」
樸素秀有些膽怯地回道。
「是嗎?」
許崇維詢問著的同時,就把自己位置前的一杯剛剛喝著的茶水端了來。
「是的,我曾在學堂獲得過一等。」
樸素秀正回答著,就感覺到頭部被茶水淋燙得生疼,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兩眼旋即一黑,整個人被強行摁回到了椅子上。
「坐回去!」
樸素秀渾身顫慄起來,只覺頭部麻的厲害,一時,眼淚只能從這許崇維的指縫間硬擠出來。
許崇維則陰冷地繼續笑了起來,且掏出了一把小刀,道:「這麼精緻的臉,如果划下去,應該很有意思。」
刺啦一聲!
「啊!痛啊!」
樸素秀掙紮起來。
許崇維卻越劃越得意,硬是在樸素秀的臉色划下好幾道痕來。
在一旁的人都只能默默的看著,連勸也不敢勸。
鏗!
許崇維將小刀丟在了桌上。
一職員主動收走了小刀。
而許崇維也放開了樸素秀,回到了自己位置上。
樸素秀則想哭但又不得不強制抑制住自己哭的衝動,因為眼淚一落下來,臉就更疼。
她情不自禁地想去摸摸自己的臉:「我的臉,我的臉!」
許崇維這裡卻越看越覺得有意思,而站起身來,開始解腰上的汗巾子。
「啊!」
樸素秀這時候突然尖叫一聲,然後,突然朝陽台跑去。
縱身一躍。
整個人就從七層高的地方落了下去。
許崇維停住了解褲子的動作,臉色又漸漸變得難看起來,道:「再叫一個面試的進來,女的!」
「這是誰呀,竟然跳樓了。」
「趕緊去報告官府!」
「這人看上去很年輕啊,為什麼想不開?」
「肯定是這許氏又做了什麼孽。」
「沒錯,這些貴族財閥真是一個比一個猖狂變態!」
此時,樓下已經圍了許多人,在樸素秀落地的地方,且都議論紛紛起來。
甚至有些很清醒的普通百姓已在開始指責起許氏集團來。
但許崇維對這些都視作聽不見,在見到一名來面試的女子被領進來,就撲了上去,只顧著儘快滿足自己的慾望。
不過,好在這時候,觀察使閔玄雯正巧從這裡路過,也就看見到了這一幕,並因此命道:「封鎖許氏大樓!去將裡面的人全部抓出來!」
「是!」
「你們幹什麼,這裡是許氏。」
「滾開!」
閔玄雯發令後,見對方家丁要阻攔,就親自走過來,強行帶兵闖了進去,並疾步上樓,一口氣爬到七樓後,就聽見了女子的哭叫聲。
氣喘吁吁的閔玄雯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命道:「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