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六章 斬殺皇族宗親,審查皇族

「本殿下懶得教育你,你有這樣的想法恰好就是你現在淪為失敗者的原因!」

「不過,你承認就好,本殿下就以宗人府的名義直接宣判,對你實施斬立決!且就在這裡處斬,並梟首傳於天下各藩國,以儆效尤。」

朱慈煒這時候說道。

朱常涔聽後手有些顫抖起來,吞咽了幾下,有些悵惘道:「我知道,只是因為皇上不喜歡我這樣的想法,所以我才有了今日的下場!」

「但我不服!」

朱常涔說後就補了一句。

「他娘的,你有什麼不服的!」

「陛下能讓你分疆裂土一方,雖是天子之恩,但也是天下漢人和衷共濟、團結一心的結果!」

「若不是天下漢人一起努力,使科技和文化大發展,軍事上勝利不斷,不然,陛下哪有那麼多疆土分封,讓你成一方諸侯?」

「雖然,眾人其實為的是各自的功業在為大明開闢疆場,但若無一份同胞之情,我煌煌大明憑什麼天下無敵,進而可以掃蕩天下強國?!」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於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此乃秦風,故而秦能一掃六合!如今我大明漢民亦是此風,才復秦之偉業,甚至還在此基礎上更加輝煌!」

「可你竟把你得到的認作是理所應當,卻不知道,你所得到的是,正是天下漢人念在同胞之情上,才讓你裂土一方,不然你憑什麼!就因為你血統高貴?別忘了,我老朱家是布衣出身!此乃太祖親言!」

朱以海這時候把桌子一拍,然後對朱常涔呵斥道。

「就算不懂這些道理,總得知道感念皇恩吧,若非天子,你能分封?」

朱由崧這時候補充了一句。

「是,我忽略了我所得到的一切皆來自皇上的恩賜。」

朱常涔這時候語氣軟和了下來,說著就眨眼看著朱慈煒:「但是可否饒我死罪?」

然後,朱常涔又忍不住道:「我不想死。」

朱常涔繼續說道:「可否看在都是朱家人的份上,饒我一命?」

朱慈煒很是乾脆道:「不能。」

「為何不能?大皇子,如果今日你我換一下角色,我絕對會看在你是我朱家人的份上,對你從寬處理的!至少不會處死;這是情誼,也是天下人都能理解的宗族情誼。」

「你不能無情啊!」

朱常涔有些失望地道。

朱慈煒突然笑了起來:「很遺憾,今日是我審你,不是你審我。」

說著,朱慈煒就一臉嚴肅地問道:「斷頭台搭建好沒有?」

「已經搭建好。」

朱和圳忙回道。

「石灰和盒子呢?」

「也已經準備好。」

「那拖下去,立即行刑!」

朱慈煒不帶一絲猶豫說道。

「是!」

朱常涔因此被拖了下去。

一時,朱常涔又是慌張又是害怕地喊道:「大皇子,也就是你們掌握了最先進的科技,不然,若是我掌握,我才不會有今日的下場,我沒錯!我根本就沒錯!只是生錯了時候!」

朱常涔被押上了斷頭台。

且接著,朱常涔的頭顱就被摁在了斷頭台上。

咔嚓!

只一刀,一顆肥肥的頭顱滾了下來。

等在一旁的裝盒者很淡定地就讓其變成了盒。

而朱慈煒接下來還處理了其他人。

其中,陳廷敬因身為長史官而一味曲意逢迎,而未能諫阻國主,且皇權特許朱慈煒處置相應藩屬官吏,也就被朱慈煒判以革職流放,而流放到馬達加斯加去。

朱常涔的家人則也被做了相應處置。

朱常涔僱傭的西夷兵則全部砍斷右手,使其失去戰鬥力。

另外,寧西王國也被撤藩,而由已先安排好且隨皇屬軍一起來巴塞羅那的新藩屬官吏接管。

至於以後寧西王國所轄區域會被如何分封,自然是以後的事。

在整頓了寧西王國後,朱慈煒繼續帶著皇屬軍一干人馬整頓著藩政。

「竟然自造文字!是漢字不夠好嗎?」

「還設計了新的禮服,這暹羅國是何居心?」

朱慈煒則因此在先微服巡視到暹羅國時,卻發現這裡的學堂正在傳授一種新的文字,且還普及著一種新的禮服。

朱慈煒一下子就感覺到這裡面存在著不對勁的心思。

因此,朱慈煒在回到,位於後世吉隆坡一帶的靖國(靖國公黃得功封地),如今皇屬軍臨時駐營地時,於次日就下令著皇屬軍下轄航空大隊去投旨給朱由棷,令其停止發布一切軍政命令,接受宗人府調查和整頓。

朱由棷在收到傳單後很是驚慌,立即召見了熊賜履,很是凝重地問道:「你收到傳單沒有?」

「收到了。」

熊賜履回道。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朱由棷問道。

「殿下就藩不久,一切新文字和新文化還沒開始實行,民眾還是認朝廷的,即便是護衛軍也是如此,所以沒法阻止宗人府的皇屬軍,現在只能聽其處置,像巴塞羅那一樣。」

熊賜履回道。

「像巴塞羅那一樣,是不是說,本王也要像巴塞羅那的寧西王一樣被砍頭?」

朱由棷鬱悶地問道。

熊賜履回道:「以如今這位皇長子的行事風格,有可能會。」

「什麼叫有可能會,朱由校倒是生了個好兒子!」

朱由棷雙手顫抖地回了一句,就道:「只是現在不知道他會拿什麼理由來治我的罪,我們可還沒做出讓土人虐待漢人的事來。」

「所以也有可能不會,殿下先別自亂陣腳,等到時候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

熊賜履回道。

不久之後,朱和圳就奉朱慈煒之命先帶兵接管了暹羅國首都大城。

朱慈煒隨後帶著皇屬軍主要人物進入城中,在暹羅王府正堂見到了朱由棷和他的藩王府一眾官吏。

一見到朱由棷,朱慈煒就將一份教材和一套禮服丟到了暹羅王朱由棷面前:

「王叔,皇侄在來暹羅國後得到了一套這樣的教材,且正巧看見有塾師在用這個教材教學童讀書,還見當地人娶妻時穿了一套這樣的禮服,而這教材上的文字明顯不是我大明文字,服飾也不是我大明新郎官穿的服飾,所以,皇侄好奇的很,特來請教。」

朱由棷見此忙甩鍋道:「皇長子容稟,這些我都不知道,本藩國內政,我都是交給長史熊卿在管,我真的不知情啊!」

朱由棷說著就兩膝一軟,跪了下來。

主要是一想到朱常涔的下場,所以在得知朱慈煒帶著皇屬軍來了後,他早就嚇得不行,如今聽朱慈煒這樣問,他也就失去了所有的底氣,而只想著把自己儘快瞥乾淨。

熊賜履愕然地瞅向了朱由棷。

他沒想到朱由棷這麼怕死啊,竟也不商量一下,就把所有的事甩到了自己這個長史身上。

朱慈煒則因此看向了熊賜履。

熊賜履不由得顫慄了一下,後背發涼,額冒冷汗,袍袖在額前揩拭了一下後:

「皇長子容稟,這個,藩臣也不知情,興許是下面的人所為也未可知,藩臣督促王爺在該地進行漢化之事頗有不察之處,還請皇長子恕罪。」

熊賜履也甩起鍋來。

朱慈煒此時也沒有對熊賜履說什麼,只吩咐道:「把暹羅國現行史學教材拿來。」

很快,朱和圳就把從大城城中一文臣家中借來的史學教材遞了過來。

朱慈煒看了看,突然把這教材摔在了地上:「荒唐!你朱由棷捫心自問,這暹羅國真是你自己打下來的?然後如這書上說,你從娘胎里生下來就口含金印,會吐人言,說自己是暹羅之主?瞎編史料這種事,你都做的出來!」

「饒命!饒命啊!」

朱由棷求起饒來。

「將暹羅王朱由棷帶回京師,先囚禁起來,聽後父皇安排!並上報朝廷,另擇藩主,長史熊賜履居心叵測,賜死,抄沒家產!」

朱慈煒說道。

熊賜履聽後直接暈了過去。

而朱由棷聽後則不知所措。

朱由棷在暹羅國整頓藩政後並沒有停留,接下來,他繼續整頓著其他藩國的藩政,也因此得罪了不少藩國。

但因為他背後是皇帝朱由校支持,所以,這些藩國即便對朱慈煒不滿,但明面上也不敢把他怎麼樣。

朱慈煒接下來還來到了信王朱由檢的藩國,他倒是沒有要在朱由檢這裡查到什麼需要整頓的事。

畢竟朱由檢願意出兵加入皇屬軍整頓天下藩政,就已經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皇叔,您就別送了,外面風大,何況您年紀也不小了。」

而在朱慈煒要離開朱由檢這裡的時候,朱由檢則還特地親自出來送朱慈煒,朱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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