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二章 把努爾哈赤和寧完我吊樹上片

努爾哈赤抬起了頭,看向了高台上坐在龍椅上的朱由校。

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朱由校。

這個讓他走到如今地步的大明皇帝。

很年輕的大明皇帝。

努爾哈赤依舊想不明白,自己怎麼就敗給了這麼一位年輕的大明皇帝。

而接著,努爾哈赤就看見在高台上堆滿了的竹筐里裝著的是一筐筐辮子,是自己這些旗人所蓄的辮子。

甚至依舊還有新的一筐辮子正源源不斷地被抬過來。

努爾哈赤頓時就明白了過來,不由得咬牙切齒起來,兩眼惡狠狠地看向了朱由校。

屠夫!

簡直是個屠夫!

努爾哈赤沒法去想像自己大清有多少旗人已經被眼前這個殘暴君王給殺掉。

努爾哈赤氣得想要站起來,甚至想衝上去,將朱由校大卸八塊。

但努爾哈赤剛一起身,另外兩名包衣就直接將手裡的木棍狠狠地朝他膝關節處打了過去。

「啊!」

努爾哈赤慘叫了一聲,回頭看了這兩包衣一眼。

這是令努爾哈赤更加憤怒的地方。

他沒想到這位大明皇帝會讓被他以前擄掠為包衣的漢人此刻作為直接奴役他的人。

「讓他們爺孫見見面,把薩哈廉牽過去。」

朱由校這時候說了一句。

朱由校讓被建奴擄走作為包衣的漢人來負責奴役這些八旗貴族,的確是為了報復這些人。

對於,朱由校而言,他就是要這樣做,才能讓自己心裡舒坦。

而更讓朱由校舒坦的就是,這些人像畜生一樣被對待。

啪!

原包衣趙林一鞭子抽在了薩哈廉後背上,並喝罵道:「快點!」

薩哈廉不得不加快爬行的速度,並來到了努爾哈赤這裡。

努爾哈赤看見被嘴上套上鐵籠子的薩哈廉朝自己爬來後,自然是大驚失色的,並因此朝朱由校大罵起來:「朱由校,你個混蛋……」

努爾哈赤還沒罵出口,保寧公主就一鞭子打了過來:「閉嘴!」

努爾哈赤看向保寧公主,呼吸急促起來。

而這時候,保寧公主則道:「把他的嘴封住。」

很快,錦衣衛便將努爾哈赤的嘴給封住了。

而努爾哈赤只能怒瞪著朱由校。

朱由校見此笑了笑,然後吩咐道:「傳令下去,讓薩哈廉去咬努爾哈赤,咬他這個害得他們現在淪為畜生的混賬!必須咬下一塊肉來!」

「咬!」

趙林這裡得到旨令後,就立即揮鞭喝令起薩哈廉來。

薩哈廉怕痛,且現在也患了斯德哥爾摩綜合征,而很聽話的朝努爾哈赤汪汪了起來,並真的朝努爾哈赤咬了過來。

「啊!」

努爾哈赤疼得慘叫起來,且流下了淚,他的心態真的崩了,他沒想到朱由校會這麼羞辱他,讓他被自己的孫子咬。

努爾哈赤不得不承認,朱由校真是他無法想像的狠辣帝王。

這讓他不禁有些後悔,後悔當初起兵反明。

努爾哈赤心想,要是早知道大明這一任皇帝會這麼狠毒,他就算是給遼東李氏一族當一輩子家奴,也不敢起兵造反。

等到了祭奠在薩爾滸陣亡的大明將士這一天。

努爾哈赤、薩哈廉、寧完我、葉臣、周鍾這些個被用來祭旗的祭品就被吊到了樹上,且一旁的朝鮮兵已經在醫護兵的安排下在一旁架起了大鍋,燒起了水,如同殺豬一樣,這些人被片之前,得先由開水燙一燙,美其名曰是消毒。

而與此同時。

大明皇帝朱由校則改穿袞服,親自參與祭奠陣亡將士的儀式,並在祭拜陣亡將士後,就親自宣佈道:「起骨!裝棺!厚葬所有將士!獻祭!」

朱由校話一落。

太監和錦衣將軍們便大聲傳播起朱由校的旨令來。

然後,鼓樂響起。

醫護兵們開始戴著口罩和手套,手持鐵鎬與小鏟,根據之前已探明的將士陣亡處,開始挖了起來。

與此同時,負責對努爾哈赤等行刑的醫護兵們則也開始戴著口罩和手套,準備片努爾哈赤這些人。

首先,在醫護兵的命令下,朝鮮兵先用滑輪將開水掉了上去,然後直接朝努爾哈赤等人倒了下來。

「啊!」

但滾燙的開水一下來,努爾哈赤頓時慘叫起來,他只覺得自己頭皮和全身的皮都被燙掉了。

寧完我則在這之前已經掙扎地搖晃起來,且大喊道:「皇上,皇上,饒命啊!學生知道錯了,學生錯了!學生再也不背叛大明了,學生真的錯了啊!學生再也不罔顧忠義了,求皇上饒命,或者給學生一個痛快吧,嗚嗚!」

寧完我現在這樣喊自然是徒勞的。

此時,一桶開水已經被吊了上來。

「皇兄,為什麼您要將他們吊在樹上處決,綁在樹上豈不更好剮一些?」

隨扈的朱由檢這時候不禁問道。

朱由校看了朱由檢一眼,心道:「朕能說這是想讓他們嘗嘗歷史上的你十多年後弔死樹上的滋味嗎?」

但朱由校沒有回答。

接下來,一桶開水已從寧完我頭頂上澆灌下來。

「啊!」

寧完我當場被燙的全身通紅。

緊接著,醫護兵已刀先割向了他的下面。

身體處於熱熱的狀態下,似乎痛感更強烈。

寧完我因此當即痛的再次撕心裂肺地叫了起來,且不由得大罵道:「朱由校,你這個暴君!」

「他罵了皇爺,按旨,多罵一句,加一百刀!」

監刑的宦官因此立即下達了新的命令。

寧完我因此立即閉了嘴。

但痛苦讓他實在是忍不住不喊。

可為了不再加刀,他不得不改為求饒,且繼續喊道:「皇上,我錯了,我錯了,饒命啊,求您,求求您了啊!」

「疼!」

「疼啊!」

努爾哈赤這裡也慘叫不已,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下面被割著,看著自己身上的血流著,一時也不得不求饒道:「皇上,饒了我吧,饒了我這畜生吧!我是畜生,我不知天高地厚,我不該有狼子野心,求您仁愛一回,給我一個痛快吧,不,我是您奴才,求您給奴才一個痛快吧,我再也不敢擄掠漢人當包衣了!求您饒了我呀,我願意帶所有女真人做您的奴隸啊!求您了啊,皇上!」

朱由校只冷冷一笑,心道:「這個世界真好,罪大惡極的人會受到最嚴酷的懲罰!」

……

「主子!奴才的細作已冒死帶回關於大汗他們的最新消息,大汗和寧大學士被朱由校用開水燙後活剮!且直接在薩爾滸行的刑,說是要祭奠陣亡於那裡的大明將士,與此同時,他們還將一筐筐裝滿辮子的籮筐也堆在一起燒掉,說是讓將士們知道,他們已為他們復仇。」

李永芳正聲音發顫地說著,臉色已經很難看的黃台吉當場一拳打在了樹榦上:「別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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