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蛇演義 第二百四十八章 你認錯人了!

曹秋道呆立半晌,滿眼的不可置信!

他劍術超絕、天生神力,又由外而內練出了內家真氣,本以為冠絕當代,俯視眾生,卻沒想到在這小小趙國,被人只用了一根手指就將他擊敗了,但這讓他如何置信!

若曹秋道也是來自後世,經歷過現代社會,定要問上一句:「你就是傳說中的RMB玩家吧?」

其實不止曹秋道不能相信,就是周圍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看到的一切,以前的黃少宏強則強矣,但終究有個限度。

力敗管中邪、仲孫玄華、韓竭等六國高手,那也是一招一式拼出來的,雖說以一敵六,但也打了半天不是么。

可現在這是怎麼個情況?

對上曾經天下公認的第一劍客,有劍之聖者之稱的曹秋道,就用了一根手指就將其長劍擊飛,這還是人類能做到的事么?

曹秋道呆立半晌,終於一聲長嘆,嘆聲之中充滿了無限唏噓,只見他一撩衣擺,雙膝跪地,朗聲道:「曹秋道……願賭服輸!」

他說著朝黃少宏緩緩拜下,高呼道:「拜見老師!」

曹秋道說這番話的時候,驚醒了校場四周被驚呆的人們,所有趙國人都齊聲歡呼。

而齊國的使者們,此時已經痛哭流涕、歇斯底里的有之,捶胸口的有之,反正就是一副死了全家的樣子。

曹秋道是齊國的驕傲,從某種意義上說,只劍聖一人,就可以代表整個稷下學宮,代表齊國對外的形象。

可如今這驕傲變成了抹不去的恥辱。

這時候一位齊國使團中一人長身站起,大聲高呼道:「劍聖不可,我願以我性命償還劍神,抵消約定!」

說完猛地低頭,一個頭槌直接撞在了矮几桌角之上,就聽『呯』的一聲,人已經倒在一旁,驚起看台上一片驚呼之聲。

這年代矮几都是用堅硬的木料所制,人撞在上面那還能有好?再看這人頭上已經多了一個雞子大小的血窟窿,不停冒著鮮血。

黃少宏有些懵逼,我這也沒答應你,你抵消個屁啊!

「此乃何人?」

他眼睛掃向看台上齊國使團的人,他此時精神力強大,這一看過去不怒自威,瞬間讓齊國那些哭嚎的使者門安靜了下來。

一個使者起身見禮道:「這人是我使團之中的通譯,不通禮數,還請太師恕罪!」

戰國時期各國文字雖然大同小異,但細微之處都各有不同,所以使團出使,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失誤,要有一名通譯跟隨,用來翻譯書函信件之用,剛才撞死那人就是做這個的。

黃少宏心中想到這通譯倒是挺有氣節,就是腦子不太好用。

又想到這齊國一個通譯都可為了自己國家而犧牲,而這些齊國官員卻唯唯諾諾貪生怕死,可見齊國的決策層已經爛到根子了,自己想要掃平六國一統天下,齊國不足為患。

他冷下臉來,喝道:「我與曹秋道君子之約,爾等若在嘰嘰歪歪,盡數打斷雙腿趕出邯鄲!」

說到最後朝場邊吩咐道:「來人,將這不知所謂的人拖出去!」

場邊的禁軍立時沖了過來把撞死之人就託了出去,順便又將看台上的血漬清理了一番,那人一時衝動,算是白死了。

黃少宏轉身朝跪在地上的曹秋道,說道:「而今以後,你就是我黃少宏的大弟子了,起來吧!」

開玩笑,這可是曹秋道啊,收其為徒只收穫的名聲就難以想像,更別說還有其他好處,黃少宏又怎麼會因為一個腦子不好使的通譯當場撞死,就放過收這位劍聖為徒的機會呢。

所以他一句話就定下名分,省的因為事情節外生枝,也不給曹秋道反悔的機會。

天子姬傑本來還想著在黃少宏這個太師勝利之後,大宴群臣慶祝一下,可卻沒想到齊國使團的人竟然這麼不識趣,讓他掃了興緻,和黃少宏打了招呼,就擺駕回宮去了。

文武百官自然也跟著告辭各自散去。

黃少宏把曹秋道叫到劍神宮的議事廳,項少龍、元宗、鄒衍、紀嫣然,還有善柔姐妹,都匯聚一堂。

善柔見到曹秋道滿是尷尬,躬身施禮:「弟子善柔,見過老師!」

曹秋道比善柔還尷尬,他早就注意到這個小徒弟看黃少宏的眼神,他如今願賭服輸拜了這位當朝太師為師,若是自己這位小徒弟真的和對方有了什麼關係,自己是叫徒弟啊,還是叫師娘啊?

黃少宏好似沒有見到兩人之間的尷尬氣氛,直接吩咐道:

「老曹拜我為師,就是我的弟子,以後劍神學宮的大小事務就由你和鄒衍先生來負責,你們一文一武,我對學宮的要求也是文武並重,培養優秀的人才!」

「老曹?」

所有人都覺得黃少宏這麼稱呼曹秋道有些搞笑,但轉念又一想兩人的年齡差距,還真沒有什麼特別適合的稱呼。

對於黃少宏的命令,曹秋道連忙躬身應是,鄒衍也連連點頭。

不過曹秋道臉上糾結,似乎有話要說。

黃少宏看了一眼,輕笑道:「老曹你有話但說無妨,日後你我師徒相處不必如此拘謹!」

曹秋道點點頭,小心的道:「徒弟想跟老師學習劍術!」

黃少宏這才恍然當即道:「為師的本事可不止這劍術一道,不過我你是我首徒,收你之後自然要立下規矩,而今以後,凡入我門牆者,要奉師一年,以觀心性,一年之後方能傳其本事!」

奉師,就是伺候老師一年,端茶倒水,盡弟子之責!

曹秋道毫不猶豫的答應道:「弟子謹遵師命!」

黃少宏當然不會等到一年在傳授其本領,只要過一段時間,老曹被他催眠術潛移默化,斷絕了背叛的可能之後,才能徹底放心傳授其本領。

把老曹的事情處理完,讓元宗安排他的住處,遣散了眾人,只把紀嫣然單獨留了下來。

善柔本來也想留下來,但師父曹秋道剛剛加入學宮,她也有一些話想和師父說,便隨著元宗和曹秋道一同離去。

紀嫣然平日里落落大方,此時卻有些局促起來,俏臉羞紅的低下頭,雙手無意識的擺弄著衣角,心中忐忑,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

黃少宏可能是經歷了被霍玲兒幾次強吻的事情,忽然在這一刻大膽起來,走過去一把抓住紀嫣然的柔荑,溫聲道:

「嫣然,那『越女劍法』的含義,鄒先生對我說過了!」

紀嫣然臉色一紅,卻沒有過於羞澀,直接問道:「那太師大人覺得嫣然的蒲柳之姿,還能入眼嗎?」

她雖然表現的極為大氣,直接將話題挑開了說,但終究是個女子,說話的時候想要把手抽回去,但黃少宏卻緊緊的攥住沒有叫她如願,只是繼續輕聲的道:

「如果嫣然還算是蒲柳之姿的話,那天下也就沒有美女了,嫣然的情意我明白,那《越女劍法》我就當仁不讓了!」

他說著話,兩手稍微用力,將紀嫣然拉過來,輕輕的抱在懷裡。

紀嫣然心中歡喜,只感覺羞澀難當心如鹿撞,輕輕『嗯』了一聲,竟然身體發軟,慢慢的靠在黃少宏肩頭。

黃少宏自然能察覺出紀大才女的異狀,用手攬著柔軟的腰肢,兩個都沒什麼感情經驗的男女,就這麼相擁而立,靜靜的享受著讓彼此悸動的一刻。

半晌,黃少宏才說道:「嫣然你把自己的嫁妝送給了我,我也不能小氣……」

他剛說到這,紀嫣然就伸手按住他的嘴唇,然後輕聲不滿道:「嫣然什麼都不要!」

黃少宏見紀才女即使不滿慍怒時的樣子也極為絕美可人,不禁心中越發喜歡,調笑道:

「我的家鄉有個習俗,娘家有嫁妝,夫家也有彩禮,你連我的彩禮都不收,難道是我誤會了什麼嗎?」

紀嫣然聰明絕頂,哪裡還聽不出他是有意取笑,卻也不羞惱,只是笑道:「那這彩禮嫣然自然是要收的,可一定要比得上那《越女劍法》才行啊!」

她也是和黃少宏說笑罷了,這《越女劍法》可是價值連城的無價之寶,她當然不會以此為難對方。

黃少宏卻是點頭笑道:「這個自然,我有一門功夫,若是習練到一定程度,可保青春永駐,不知道嫣然想不想學?」

他顯然低估了『青春永駐』四個字對於女人的吸引力,其實黃少宏本來想著,相互表白之後,最好能做點什麼有益身心健康的事情。

結果沒想到紀嫣然先是不信,但在他保證一定是真的之後,這位紀大才女爆發出難以想像的學習熱情,居然拉著他學了足足一個晚上。

黃少宏這個恨啊,早知道先把生米煮一煮,明天再提這茬多好,可惜現在煮啥都晚了。

他傳給紀嫣然的是『洗髓經』,把上面的所有特殊音節,都親自示範念出,對方果然不負才女之名,幾乎過目不忘,只學了三四遍就學的有模有樣。

至於黃少宏為什麼不把效果更好,只憑睡覺就能一路達到丹勁的『洗髓蟄龍功』傳給紀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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