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九章 余謙捧一切

李鐵柱道:「那不然呢?咱爺倆回去喝一盅?」

余謙:「那敢情好,正好昨晚的花生米還剩下那老多……讓他們種裡邊兒,明年咱來收一車郭剛德。」

「那還不天下大亂啊?」

「也是,禍害這玩意兒一個就夠多了。」

李鐵柱一笑,這是余大爺膈應郭大爺呢。

哦豁卻慌得一匹,小傢伙快三個月了,非常機靈。

看到主人深陷泥潭非常擔心,沖李鐵柱直叫喚,畢竟,它一直是被趙麗雅帶的。

狗都快哭了:「汪汪汪嗚~」

余大爺卻不當人,對狗說道:「嚯!真假的?」

「汪汪……」

「好嘛,還有這事兒?」

「汪嗷兒!」

「嗨!沒聽說過。」

「汪!」

「有事您說話,別急,咱把舌頭捋直了說成嗎?」

「……」

「別不吱聲兒啊!」

李鐵柱人都傻了,不愧是天下第一捧哏,連特么狗都能捧?這世上還有您不能捧的嗎?

「汪汪汪汪汪……」

「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啊?」

「汪……」

「誰呀?陷進去了?」

「嗷兒~」

「跟你有什麼關係啊?你跟這兒急什麼?」

「……」

「聽大爺的,消消氣兒。」

「嗚……」

大爺樂了,把狗給氣壞了。

可不嗎?

狗子氣得呀,直接飛身從池塘堤岸上跳了下去,忠心救主。

勇敢狗狗不怕困……

我去,直接栽稀泥立了,頭朝下那種,兩隻小短腿兒還在掙扎。

余謙來了一句:「嚯!別想不開呀,活著多好。」

李鐵柱嚇了一跳,趕緊跟著跳下去,一把將哦豁拔|出|來,衝到池塘中的水凼把狗洗乾淨。

還行,生命力挺頑強的,不哭不鬧,眼神看向趙麗雅。

李鐵柱把狗擰乾,或者說捋干一點兒,放衣服兜里裝著,走過去救他們仨。

彈幕:

「這是高手,這是高手!」

「這是真狗,這是真狗!」

「余謙捧一切。」

「老子笑裂開了,跟狗都能聊起來?」

「余老師非常人也。」

「畢竟是在外灘果奔過的男人……」

「狗崩潰了,哈哈哈哈……」

「跳下去了卧槽!」

「哈哈!扎泥了。」

「雖然很可憐,但是我還是忍不住笑出聲。」

「余大爺真是絕!」

那仨情緒挺穩定的,甚至還在笑。

聶遙:「我服了,余大爺這是什麼鬼操作?」

趙麗雅感慨道:「大爺這是放飛自我了!我們的節目果然很特別,哎,我的狗……」

郭剛德:「放心,死不了。謙兒哥的口才那是一絕,平時也就是讓著我,真要懟起來我可不如他。列位可都看見了啊,他連狗都能捧,更別說我了。我比狗……」

聶遙和趙麗雅同時看向郭大爺,你怎麼突然玩兒起自殺來了?

郭剛德也是一蒙,我說的都是啥啊?

嗯,李鐵柱有毒!

李鐵柱走過來,先把趙麗雅從泥里扯出來背上岸,把狗給她:「回去燒火熱一熱它。」

趙麗雅:「熱一熱?剩菜嗎?」

「烤一烤!」

「哦。」

然後,李鐵柱來到兩位男士面前。

其實陷進去的原因很簡單,他們力氣太小,又沒在田裡走過,沒技巧,自然自己拔不出來了。

「來,腳左右晃動,讓空氣進去,再輕輕的慢慢的抬腳,是不是就出來了?不要用蠻力,越慢越省力,好了,你們去泥淺的地方,這邊我來。」

接下來,李鐵柱、郭剛德和聶遙,一人挎著一個竹簍,在池塘里掃蕩,褲子都濕透了。

不像蘑菇屋,還每人發一個防水服,在原始人可沒那待遇,聶遙還被蚌殼扎了腳,倒是沒出血。

聶遙:「鐵柱,有什麼辦法保護一下腳嗎?別把郭老師扎到。」

郭剛德也看向李鐵柱,確實在池塘里總是踩到蚌殼。

李鐵柱說:「有,必孕套,還剩很多,套在腳上。」

郭剛德:「你上節目還帶這玩意兒?」

聶遙壞笑道:「誰知道他那狗腦子怎麼想的。」

郭剛德看向聶遙:「遙哥兒不容易啊!」

聶遙:「???」

余大爺可沒下池塘,搬了個竹馬扎,抱著酒葫蘆坐在岸上看熱鬧呢。葫蘆是樹哥送來的,也是他的手工作品,葫蘆上還雕刻了牡丹。

每當有村民經過,余大爺就跟他們發煙並聊上兩句,工作人員都不放過。

「吃了嗎?」

「挑糞呢?嚯!夠新鮮的,味兒正!」

「喲呵,這羊可水靈,多少錢一斤?」

「不賣啊?」

「大姐你這背的是紅薯藤嗎?這麼多吃得完嗎?你家幾口人啊?」

「啊……餵豬呀。」

「這不是鐵柱他二叔嗎?咱在津門見過,你這是幹啥呢?」

「嗨!學校請家長,那倆又犯什麼事兒了?」

「脫女同學鞋子?好傢夥,這倆小子打小就聰明……」

「哥們兒你這攝像機這麼小,節目組沒錢了嗎?」

「拍我用小的?拍李鐵柱用大機器?嘿……」

「王甲方!」

下午四點,李鐵柱等人終於從池塘里出來,螺螄、泥鰍、鱔魚、鯽魚……收穫滿滿。

聶遙:「今天收穫真不錯,明天的嘉賓有口福了。」

郭剛德:「今晚不弄?」

聶遙:「就我們三個隨便吃點剩菜湊合一下就行了,留給嘉賓,不然明天還得花積分買菜。」

郭剛德:「我看還是全弄了吧,給它們一個痛快。」

李鐵柱把三個竹簍攏到一起,道:「辛苦了郭老師,呃……辛苦了謙兒大爺,咱回去換衣服吧?然後我送你們去坐車。」

郭剛德笑眯眯:「坐什麼車?」

李鐵柱:「節目組的車,送你們回鎮上啊。」

郭剛德道:「誰說我們要走了?」

李鐵柱:「啥意思?」

余謙走過來,一副我是你大爺的模樣,道:「這麼跟你說吧,我們來了就沒打算走,直到給你把節目錄完。」

李鐵柱:「……」

聶遙:「米不夠了呀……」

郭剛德:「那不管!我們來了你們就得管飯,今兒是第十期吧?後面還有兩期四天!別想蒙我,我知道你們手裡還有一個點外賣機會,我要吃大餐。」

李鐵柱:「搞了半天,你們是來度假的?」

郭剛德:「是又怎麼樣?有本事你打死我?」

小黑胖子很豪橫啊!

李鐵柱:「……」

雖然有這個能力,但是不能真這麼干啊,打死了,還得花錢給他置辦壽材……

余謙:「打死了他,他那份兒我吃。」

郭剛德上去就用小拳拳捶余謙胸口:「你煩不煩啊!」

聶遙:「吁~」

總之,這倆泰斗就這麼賴了下來,李鐵柱還真不好意思趕人,畢竟,以這倆的咖位和能力,那是給節目添磚加瓦。

晚餐必須要弄得豐盛一些了。

炸小魚兒、耙泥鰍、干煸鱔魚、辣炒田螺、芋兒燒雞,另外還有昨晚的剩菜和酸蘿蔔老鴨湯。

晚上,余謙和李鐵柱喝了不少酒,開開心心又一天。

趙麗雅和遙哥拿舊衣服給狗做衣服,還別說,趙麗雅連穿針都夠嗆,偏偏聶遙針線活兒一流,趙麗雅負責出創意,聶遙負責實現。

為什麼要做狗衣服,是因為……趙麗雅給狗加熱,不,烤乾的時候,把狗屁股上的毛燒了一大撮,甚至都泛出了肉香味。

據說,當時狗子嚇尿了,以為主人要把它給烤了。

趙麗雅一直抱著哦豁碎碎念:「媽媽對不起你,我不是故意的……」

不得不說,哦豁也是一隻命運多舛的狗子。

為了彌補自己的過錯,趙麗雅這晚把哦豁帶上了樹屋,破例讓它睡在了床邊。

又一天,清晨。

郭剛德和余謙兩個老年人早早的起床,比李鐵柱還早,沿著山崖邊遛彎,一邊走一邊閑聊一邊活動身體。

他倆跟李鐵柱是真熟,所以才能這麼不客氣,就像四哈兄弟一樣。

走著走著,看見節目組駐地那邊來了一個人,還拖著行李箱帶著墨鏡,一看就是今天的新嘉賓。

倆人坐著擴胸運動就走了過去。

郭剛德背著手:「喲!這不是那誰嗎?那誰來著?就是經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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