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會絢爛的星空之舞,還在繼續,現場觀眾們屏息凝神,一改之前的躁動癲狂,轉而開始欣賞。
李鐵柱唱到:
每當你向我走來
告訴我星辰大海
會不會我們的愛
像星辰守護大海
不曾離開
兩座空間站都是人類智慧的結晶,在浩瀚的太空中緩緩靠近。
李鐵柱伸出手,愛麗安娜也伸出了手。
兩人的指尖交錯而過。
愛麗安娜唱到:
我向你奔赴而來
你就是星辰大海
李鐵柱收尾:
我眼中熾熱的恆星
長夜裡照我前行
兩座空間站交錯而過,彷彿時代的交錯,又彷彿東西方的交錯。
「啪啪啪啪……」
「嗚……」
現場觀眾開始鼓掌歡呼,非常熱烈。
不同於其他站的觀眾,休斯敦的觀眾們有著別樣的驕傲,因為,他們是整個西方的航空聖地。休斯敦人一直引以為傲,所以,李鐵柱的這次示好,他們照單全收,對李鐵柱的感官也越發友好起來。
畢竟,是姚的同胞啊!而且他還那麼有才華。
演唱會完美落幕。
李鐵柱對愛麗安娜等嘉賓表達了感謝,並每人送了一套精美的茶具,雖然他們根本不會喝茶。
但那又有什麼關係呢?
反正都是拼夕夕上拼來的,又不貴。
當晚,從紐約趕來的愛麗安娜住在李鐵柱他們包的酒店,這女人很瘋,嚷嚷著讓李鐵柱陪她喝酒。
人家遠道而來幫忙,陪她喝喝酒也是應該的。
「我不太會喝酒。」
「你該不會沒喝過酒吧?李!」
「喝過,但是酒量不好。」
「沒關係,我酒量好啊……我是說,我們可以隨便喝,別客氣。」
李鐵柱還是去了她的房間。
然後,愛麗安娜拿出了威士忌、朗姆酒、葡萄酒等各種酒品。
喝!
因為沒有帶翻譯,雞同鴨講,沒啥可聊的。
可不就只剩下悶頭喝了嗎?
李鐵柱帶了一個鹵豬頭,黑娃兒從艾恩裴拉餐廳分店弄來的安全食品。
喝了兩個小時,李鐵柱精神奕奕。
愛麗安娜有點慌張,這傢伙真的不會喝酒嗎?逗我吧?
七八瓶酒都喝光了啊!
怎麼還不倒?
李鐵柱早有準備,從旁邊拿出一個瓷瓶,用撇腳英格里希說道:「酒,沒有了,我還有,中華酒。試試?」
愛麗安娜尋思著長夜漫漫無心睡眠,一定要把不諳世事的艾恩裴拉灌倒,然後好好讓他感受一下米利堅女孩的熱情奔放。
於是,她二話不說跟李鐵柱幹了小半杯。
「哈……嘔……咳咳咳……」
這特么確定不是毒藥?
愛麗安娜眼淚狂飆,絕望地看著李鐵柱,對方卻一臉淡定。
李鐵柱關切道:「怎麼了?阿尤哦尅?」
愛麗安娜:「這……這什麼酒?」
「茅台!」
「耶!我聽過這個名字,再……再來,康姆昂!」
「你確定?」
「確定!」
「好吧,你悠著點。」
於是,兩人繼續就著豬頭肉,繼續拼酒。
愛麗安娜想把李鐵柱喝躺,李鐵柱想讓愛麗安娜喝好,女的想讓男的感受米利堅的熱情,男的想讓女的領會中華的佳釀。
又半個小時後,愛麗安娜昏死了過去,叫不醒那種。
李鐵柱嘿嘿奸笑:「嘿嘿嘿……想灌醉我套取國家機密?不可能!老子警惕得一匹!」
在他看來,愛麗安娜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很可能是間諜。
不過……我好像也不知道啥國家機密吼?
李鐵柱本著以人為本的原則,還是準備把癱在地上的愛麗安娜弄上床,她很輕,李鐵柱沒怎麼費力就把她報道了卧室床上。
登登登……
松竹兒請求與你視頻通話。
接通。
「喂?辣爪!吃早飯了嗎?」
「大哥,都下午兩點了,你那邊應該凌晨兩點了吧?還沒睡呢?」
「剛剛跟愛麗安娜喝了酒,她喝醉了,我把她抱到床上去。」
「哪呢?我看看。」
「喏……」
「怎麼還穿著衣服?」
「她是穿著衣服喝酒的啊,怎麼了?」
「你準備睡她?」
「噓!別亂說,我懷疑她是間諜,我總感覺她看我的眼神如狼似虎的,一定是想要從我這裡得到些什麼。」
「哈哈哈哈哈哈……」
松竹兒開始狂笑。
李鐵柱撓頭:「怎麼了?」
松竹兒:「沒啥,我家柱子越來越聰明了,我心甚慰,噗嗤……」
李鐵柱道:「你說話陰陽怪氣的,我不跟你說了,我要回房間了。」
松竹兒:「誒!等一下,有個事情想跟你說一下,我想了很久,還是覺得不應該瞞著你……」
李鐵柱拿著電話回自己的房間,一邊聽著松竹兒的話,整個人都懵了。
難怪……貓子馴化度突然就100%了。
……
冷芭是半月前來到這座北歐莊園的,莊園不大,靠在一個小樹林旁邊,兩層小樓,房間很多人很少。
平時只有冷芭、助理芸芸和兩個挪威女傭。
芸芸常說:「在國內呆慣了,在這裡真不適應,這麼大個地方就四個人,太憋屈了。」
每次冷芭都會糾正她:「是六個人。」
芸芸就會吐槽:「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明明事業正在上升期,突然想要生孩子……咪姐也是,居然讓你胡鬧。」
冷芭:「你還小,不懂……」
「他比我年紀還小,他就懂了?他懂的話,怎麼不來看你?」
「我沒讓他知道,他現在事業正在上升期,很忙。」
「我……服了!神經病!你是被下降頭了嗎?」
「可能比那更嚴重吧……」
就在這個小莊園里,冷芭通過國際電視台觀看了李鐵柱的紐約站、落基山站和休斯敦站演唱會,看著那個小傢伙在舞台上征服異國觀眾,看著他拿出驚世絕倫的舞台表現,看著他跟國際巨星嫻熟互動……
貓子,開心極了。
從未有過任何的委屈或不甘,貓子對主人只有感激和忠誠。
再過三天,就是倫敦站演唱會了。
冷芭翹首以盼,數著時間準備觀看演唱會直播。
這天下午,小莊園來了幾個不速之客,幾個黑人和一個帶著墨鏡口罩的黃種人。
兩個女傭不准他們進入,後來芸芸來了。
芸芸把女傭支開,將李鐵柱迎了進去,一邊走,一邊抱怨:「嚯!今天刮的是什麼風啊?稀客啊,國際巨星駕臨寒舍真是蓬蓽生輝,招待不周哈!您這樣的大忙人,怎麼有空來挪威啊?不開演唱會了?不回去訂婚了?喲,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
黑娃兒和幾名安保人員,在莊園外警戒。
李鐵柱知道芸姐刀子嘴豆腐心,笑道:「那我要是真不來一次,你還不得罵死我?」
芸芸:「哼!你看你乾的好事,明明我每次都給你們準備了防護裝備和藥品的,非不用,非不用,圖一時的爽快,現在好了吧?」
李鐵柱道:「是貓子不願意用。」
貓子?
芸芸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個稱呼了,依舊覺得可恥,語氣也沒那麼生硬了:「她說不用就不用啊?」
李鐵柱:「我喜歡小孩子的,你不知道,我聽說後高興得一晚上沒睡著,嘿嘿……」
「呸!」
「芸姐辛苦了。」
「造孽啊!」
「她最近吃東西怎麼樣?睡眠好嗎?她的腰傷……」
李鐵柱一路問東問西,跟著芸芸上了樓。
把李鐵柱送上樓,芸芸就離開了,走遠一點才好,那倆的話不能偷聽,每次都羞死個仙人。
樓上客廳,冷芭正在插花,見到李鐵柱,嫣然一笑:「你都知道了?」
李鐵柱質問:「為什麼要騙我?」
冷芭冷著臉道:「李鐵柱先生,請問你是以什麼身份質問我?你有什麼資格質問我?就憑你強女干過我嗎?噗嗤……」
她沒繃住。
李鐵柱翻了個白眼,走過去,從背後抱住冷芭,溫柔地撫摸著她並沒有顯懷的肚子。
才三個多月,很不明顯。
倒是冷芭白|嫩圓潤了不少,看起來,更加可愛了。
「貓!」
「誒!」
「貓子!」
「